“那小子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好像说的是什么农场?”
“难不成此子还是农耕家庭?”
不仅南宫少钦,一旁许多人都被苏漾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给整蒙了。
“这小子刚出说的什么??”
南宫少钦偏过头,抓着着身边的一位小跟班的衣领,问道。
那小跟班突然被这么一抓,也是语无伦次。
“公子,他刚才好像说要你去他那什么农场当狗!”
轰!
南宫少钦青筋暴起,气势猛然攀升。
那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面前那人畜无害的苏漾。
“你...你想干什么!?”
苏漾也是被这南宫少钦这气势吓了一跳。
“你,现在!必死无疑!”
南宫少钦一把将那已经吓得尿裤子的跟班猛然一扔,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不好,他不会想在青玉街动手吧?”
“圣地之内可是不允许私斗的!”
“嘘,别说了!他可是南宫家的人!自然有恃无恐!”
所有人见此都不得不佩服南宫家势大,居然想在此地动手。
“臭小子,今日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你!”
南宫少钦长这么大哪里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今日在苏漾身上吃了几次瘪。
南宫家的底气自然是不允许他咽下这口气。
“不好,这人是真的敢杀我!”
苏漾整个背后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南宫少钦的气势却仍在攀升。
“这股波动...看来南宫少钦已经有筑基中期的实力了!”
“筑基中期!想不到他已经到达筑基中期了!”
众人惊叹不已,像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弟子基本都还在筑基期徘徊。
当然若是金丹弟子哪一个不是核心?毕竟常人晋升金丹都十分困难。
那些金丹弟子自然无时不刻都在修炼,少有那种喜欢出门看热闹的。
“你...你不要过来!”
南宫少钦每向前一步,苏漾就缓缓后退。
咯噔。
“糟了!”
苏漾此时已经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靠在了那块刻着青玉街的巨石之上。
南宫少钦见此,嘴角微微一翘,毕竟他想做的便是众人不敢做的事情。
在青玉街口教训一位新入门的弟子!
就在此时只见南宫少钦抬起右手,紧握成拳。
拳头之上火光四溢,缓缓形成了一只火凤凰的雏形。
虽然不大,但是那炽热的高温早已让周围众人大汗淋漓。
而周围几个跟班由于距离太近,身上的衣物都似乎有要燃烧的痕迹。
“天呐,这便是南宫家主的成名绝技,天地霸凰拳!”
“据说是仙家秘法,只要祭出此拳,同境界下绝无活口!也是因为这一招所向无敌,南宫家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地位!”
“想不到此子居然已经修炼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以后大成....”
“嘶...不敢想象!”
“你看,那凤凰的表面还有雷电游走!”
“是的,看来此人是双属性灵根!”
听着周围人的介绍,苏漾此时已经是心如死灰,但他并不后悔。
来此一趟定然不可能受如此羞辱!
不过却也是没办法了,此时十几年来的回忆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地放映着。
南宫少钦见苏漾没有动静,一拳打出,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凤鸣。
那双拳如同锁定了苏漾一般,径直朝着苏漾袭来。
“躲不过!只能拼了!”
苏漾咬牙切齿,看着那南宫少钦的动作,躲是躲不过去了。
他只好也一拳怼去,没有任何花里胡哨。
“哼!不自量力!”
南宫少钦冷冷一笑,此拳一出,别说是炼气期的修士。
即便与南宫少钦同样为筑基境界,在这拳下也只能饮恨当场。
嘭!
只听见爆炸声。
热浪朝着四周散去。
二人拳头相对,火光四溢,雷电也在不停地轰鸣。
“怎...怎么可能!”
南宫少钦满脸的不可置信。
同样不敢相信的还有苏漾。
“嗯?我居然能够抵挡住?他真的是筑基期?”
“这小子...”
“居然挡住了南宫少钦的天地霸凰拳?”
“不可能,虽然看不透此人境界,但刚才他还击的那一拳可是没有任何的灵气...”
“谁说不是呢!?可现在这一幕你怎么解释?”
“难道是有大能帮他化解了这一击?”
众人已经目瞪口呆,看向苏漾的脸上尽是忌惮。
也有不少人在四处张望,看是不是有人暗中出手。
今天这里可是十分热闹,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新入门弟子居然能够挡住足以灭杀筑基修士的天地霸凰拳!
“臭小子!你到底用了什么阴招!?”
南宫少钦嘴角有些抽搐,这一幕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家族的绝技就被这样朴实无华的给化解了,若是传到家族里....
丢了南宫家的颜面,恐怕自己的父亲都保不住自己....
一瞬之间,南宫少钦的脑海疯狂运转,所有的最坏结果他已经都过了一遍。
“天地霸凰拳?筑基期修士?你真的是南宫家的天才弟子?”
苏漾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微微翘起。
很显然,此时的苏漾觉得这南宫家的天才只是个纸老虎而已。
“你一定是使用了什么法宝!才可以抵挡住我的攻势!”
南宫少钦看向苏漾的眼神越发的奇怪了,虽然他也怀疑有人暗中相助,但却也没有丝毫的发现。
“什么法宝?我没有什么法宝啊?”
苏漾一脸的无辜,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除了那陆无双给自己的令牌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
“难道你说的法宝是这个?”
苏漾拿起令牌,在南宫少钦的眼前晃了晃。
“可恶,你居然还敢羞辱我,当我是傻子不成!?”
南宫少钦是何人?他自然知道这令牌的作用。
仅仅只是一枚普通令牌,制造这令牌的木头都是随处可见的。
“呸,谁羞辱你了,你说我有法宝我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个!”苏漾握着令牌,也是发起了脾气,“不对!我为何要跟狗计较这个呢?”
说罢,苏漾便拿着令牌,朝着那呆在一旁的宋钱走去。
一瞬间,站在宋钱附近的人都后退几步,唯独只剩下宋钱还留在原地。
“这位师兄...可否告诉我这廖长老...”
话未说完,那宋钱便点头哈腰的说道:“苏兄弟,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带你去!”
“有劳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