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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不想回忆的过去

  

听到男子的话,阮缪猛地回头——长发随着动作甩过肩线,发尾带着的细碎光影晃了晃,原本冷着的脸上瞬间破了功,眼眶唰地红了,豆大的泪珠没等她眨眼就滚了下来。她盯着被自己忽略在一旁的叶延,嘴唇动了动,没等说话,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冲了过去,手臂死死圈住叶延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很快洇湿了他卫衣的布料。​

  

“你个混蛋!你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点委屈的鼻音,手攥着叶延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李凡站在旁边彻底看傻了——前一秒还冷得像块冰的少女,下一秒就抱着叶延哭成这样,这反差比叶延突然靠谱还让人震惊。而被抱住的叶延更慌,手举在半空中,既不敢推又不敢抱,耳朵尖红得快滴血,只能无奈地朝李凡递了个“救我”的眼神,嘴里还硬撑着:“打住打住!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这身子……我这身子可是我兄弟李凡的!”​

  

这话一出,阮缪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从他怀里退开,手背飞快地抹了把眼泪,可眼眶还是红得像兔子,连鼻尖都泛着粉。她瞪了叶延一眼,语气却软了不少,带着点没消的哭腔:“进来!把事情说清楚!”说完转身朝二楼走,风衣下摆扫过楼梯台阶时轻轻晃了晃,连背影都透着点没藏好的别扭。​

  

叶延叹了口气,伸手拉了拉李凡的袖口,苦笑道:“走吧,你估计也好奇这事儿——我可跟你说,纯属意外,我之前真忘了。”​

  

二楼的房间布置得很雅致,胡桃木书桌靠窗放着,阳光透过白纱帘洒在摊开的古籍上,墙角的青瓷瓶里插着两枝干梅,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墨香。李凡在叶延左边的沙发坐下,刚坐稳就愣了——阮缪居然毫不避讳地坐在了叶延右边,膝盖离他不过一拳的距离,而先前那个穿西装的男子(后来知道他叫公孙季)则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脸上的不耐早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平静。​

  

  

“先从十年前说起吧。”叶延靠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语气沉了沉,像是在回忆什么不愿提起的事。阮缪撇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插嘴,只是指尖轻轻抠着沙发的缝线。​

  

“那年我八岁,老登(幕老)带我来京都,说是见见世面,顺便换点我能用的炼体材料。”叶延的声音慢了下来,“然后我们就到了这个易物会——那时候这儿还不是现在这宫殿样,就是个破木屋,墙都漏风。老登好像早知道这儿,带着我进去后就跟人谈事去了,让我自己瞎晃悠。结果我晃到后院,就看见……就看见这俩搁那儿写血书。”​

  

“血书?”李凡挑眉,他能感觉到叶延没撒谎——这家伙一撒谎就会下意识摸鼻子,现在显然没有。​

  

“对,拿自己血写的那种。”叶延苦笑了一下,看了眼阮缪和公孙季,“我当时都懵了,直接冲过去一人一脚,把他俩手里的刀子踹飞,问他们干啥呢。结果这俩也不说话,捡了刀子就冲我过来——你也知道,我六岁就开始修炼,八岁都快到炼体期了,这俩小屁孩肯定打不过我。”​

  

说到这儿,叶延的耳朵又红了,语气里满是尴尬:“但架不住我当时怂啊!他俩脸上戴着白面具,眼洞黑洞洞的,我前一天刚跟老登看了恐怖片《怨灵》,那面具跟电影里的厉鬼一模一样!我当场就吓懵了,转身就跑,他俩还在后面追——追到一个死胡同,我实在没辙了,就跟他俩硬拼了。”​

  

“结果就是……我把他俩打晕了,准确说,是差点打死。”叶延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当时怕得要死,以为自己杀人了,爬起来就往老登那儿跑。后来老登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我跟他说‘我不想再见到这俩’,他就跟我说,已经跟阮家和公孙家说我被他俩砍死了,尸体都处理了。我那时候光顾着庆幸不用再见到‘面具鬼’,也没多想,没想到……”​

  

他的话没说完,房间里已经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李凡先是无语——合着叶延当年假死,就是因为怕鬼?但更让他意外的是阮缪和公孙季的反应:两人都愣着,公孙季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半空,眉头皱了起来;阮缪则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原来是你打的?我一直以为是当时被邪祟反噬,才晕过去的。”​

  

“那你为什么要假死?”阮缪紧接着问道,眼神里带着点埋怨,还有点没藏好的委屈。​

  

“这不废话吗!”叶延理直气壮地反驳,“修士怕鬼,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在组织里还怎么混?名声不得全毁了?”​

  

这话一出,房间里彻底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李凡扶着额头叹气,拇指和食指捏着眉心,一副“我不认识这人”的样子,还不忘朝叶延竖了个大拇指:“你无敌了,真的。有时候我真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你,还跟你是兄弟。”​

  

  

“咋了?名声不重要吗?”叶延还想辩解,却被阮缪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只好讪讪地住了嘴,转而看向两人:“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易物会是你们管的?”​

  

“我叫阮缪,现在掌管这个易物会。”阮缪站起身,微微颔首,语气恢复了几分冷静,“他是公孙季,掌管城东的交流会。”公孙季也跟着站起来,朝李凡和叶延点了点头,没说话。阮缪接着解释:“他来这儿,是为了几日后的‘修士大会’——那是修士自发组建的,能交换情报和资源。但我们在‘是否对外开放’的问题上起了冲突,刚才说话有点失礼,抱歉。”​

  

李凡点了点头,心里的疑惑少了些,却又冒出个新问题:“所以,你刚才为什么对叶延的到来那么激动?就因为……十年前那事儿?”​

  

“因为他救了我,也救了公孙季。”阮缪的声音软了下来,眼眶又有点红,看向叶延的眼神里带着点埋怨,又有点庆幸,“我们当时写血书,是被邪祟控制了——我父亲后来跟我说,那邪祟伪造了我们周围的气息,连幕老和公孙家的长辈都没发现异常。要是叶延没冲过来打断我们,等血书写完,我们的神魂就会被邪祟吞了,早就死了。”​

  

她说完,又白了叶延一眼,嘴角却勾着点促狭的笑:“我还以为你假死是有什么重要原因,比如怕被邪祟报复,结果……居然是怕名声不好听。”​

  

“修士的名誉本来就很重要好吧!”叶延还在嘴硬,可这次阮缪没反驳,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歪了歪头,语气带着点玩笑,又有点认真:“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呢?”​

  

“?!”

  

“woc,还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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