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介绍白小文、张德凯和李学庆跟孟庆河认识。
当知道孟庆河是新来的***时,白小文等人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孟庆河就是来摘桃子的的人,他们仿佛也明白了,关副书记看来仕途到头了,曾经轰轰烈烈一时的关海利时代结束了,尼山孟庆河时代开始了,众人纷纷向孟庆河表示亲近。
孟庆河刚上任公务繁忙,简单的表示关注后,就走了。
这时,专家们会诊的结果过送了过来,先兆脑出血,需留院输液观察治疗。
尼山院区的特护零号病房里,四个小护士在做着病人入住前的检查,零号房很少有人入住,每次入住都是显赫一时的大人物,听说这次入住的是白老总的母亲,端谁的饭碗,看谁的脸色。几个小护士人小鬼大,把零号病房收拾地像总统套房。
来到特护零号病房,刚侍候母亲躺下,姜瑜突然“哎呀”了一声,蓝墨急忙过来,看到姜瑜满脸痛苦地捂着胃口,重重地拍了一下脑门说:“看我这记性,满脑子就老娘,倒把老婆忘了。”
蓝墨对姜瑜说:“干脆今天我们都住这吧,蚊子,安排人员给你嫂子也做个检查,她有阑尾炎,而且胃一直不舒服。”
白小文急忙转身安排去了,一会精神矍铄的老教授又带着一群人,来给姜瑜量血压,做完检查,这时时间已经21点了,看蓝妮妮困的打呵欠,蓝墨就要蓝妮妮上另一张床上休息,蓝妮妮却挤上了姜瑜的病床说:“我和妈妈睡。”姜瑜抚摸着蓝妮妮的头发笑呵呵地看着蓝墨,蓝墨摇摇头走出病房。
来到套间客厅,他对白小文等人说:“现在没什么事情了,大过年的,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大家都休息去吧!”
众人和母亲、姜瑜告别后,相继离去,蓝墨见白小文没走说:“你也回家吧!”白小文笑着说:“你忘了这医院时谁的了。”蓝墨笑了小说:“还有两间空房,我们一人一间。”
“只要你没意见,我没意见,再说同学三年我们还是上下铺”随后白小文又靠近蓝墨神神秘秘地说:“要不给你找俩美女。”蓝墨笑着说:“想在这住就住下,不想住滚蛋。”
这时几个小护士推着彩超检查设备进来,看到斜坐沙发上的白小文紧张地说:“刘教授说房间内的设备不顺手,让把他常用的设备推来了。”白小文冲身材苗条的护士问:“初步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出来了。”为首的小护士连忙说:“怀疑阑尾炎,医生们建议保守治疗。”“知道了,去吧!”白小文挥挥手说。
检查的结果,果然是阑尾病变,一群白发苍苍的脑袋嘀咕了半天,一服中药汤剂药方开了出来,药房连夜煎熬好,姜瑜服下后,去了一趟厕所,感到浑身上下都轻松,年轻的朝气仿佛又回到了身上。姜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颠覆了她的认知,为什么一个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男人,转眼间,让她不得不仰视。回想起,十多年前和蓝墨初识时节,让她意乱情迷的不正是蓝墨身上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气概吗?怎么这么多年生活下来,曾经的男子汉在她的眼中变成了小瘪三了呢!
这几年,因记挂自己的父母,来往较多地是自己娘家人,蓝墨从来不干涉她娘家的事情,踏踏实实地做着他的女婿。
曾经争房产的姐姐妹妹仿佛变了人似的,不仅再也不提房产的事情,小心翼翼的眼神透漏出对姜瑜的巴结,是的,是巴结。
想想这些年默默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姜瑜嘴角含着笑。
回想刚结婚那几年,每年年节的蓝墨都带着她们娘俩回来,也认识白小文和李学庆,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就是蓝墨的同学和发小吗!怎么一转眼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蓝墨的朋友不就是尼山北站列检的程学东、张佳有等人吗?不都是和蓝墨一样摸爬滚打在铁路的最底层吗?远看是拾碳的,近看是车辆段的吗?姜瑜越想越不明白,走下床,来到蓝墨的房间,蓝墨看着走进来的姜瑜问:“怎么,一换地方睡不着。”姜瑜爬上床,把蓝墨的胳膊枕在脑下说:“我怎么感觉我是在做梦似的。”
蓝墨心里明白,假若练气没有小成,他还是他,浑浑噩噩的一名铁路职工。是练气小成给予了他自信心,以前的蓝墨又回来了。
蓝墨用嘴唇在姜瑜的头上亲了一下说:“以后,我以后不会在让你们娘俩跟我受罪了。”姜瑜把脑袋向蓝墨的怀里钻了钻说:“这么说这几年你一直都是隐藏着?”
“也不是。”蓝墨想了想说:“以前是我的能力没有苏醒,现在苏醒了。”“什么能力”姜瑜抬脸问:“是能预见未来吗?”
“也算是吧!”蓝墨老老实实地说:“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奇人白老爷子,是他传授了我练气之道。年29的晚上,我躺着铁一小区的单人床上,隐约看到了你阑尾炎切除,我们婚姻走到尽头。我看见了母亲忧伤过度,黯然离世。”姜瑜感到毛骨悚然,把脑袋顶住蓝墨的下颚,紧紧抱住蓝墨说:“快别说了,我以后不再那么强势了,和你一样孝敬公公婆婆,房产二老高兴给谁就给谁,我们不争。”蓝墨默默留下泪水,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很很久,如果不是练气小成,蓝墨肯定是等不到这一天的。
姥姥泉下有知也会为自己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