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原来的生活都是假的,换做一般人,疯癫大概会是常态。
但不知道为什么,魏怜儿好像并不是很悲伤。
在她看来,好像这才是现实该有的样子!
魏怜儿自己也很好奇,自己那么崇拜父王,现在得知一切都是假的,怎么自己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呢?
就在魏怜儿努力思索着关于魏泱的信息时,她却突然感觉头痛欲裂。
一股强烈的冲击从识海之中传来,明显在阻止魏怜儿记起某些事情!
剧烈的冲击,让身体柔弱的魏怜儿差点昏厥,她只能选择用力的抱住头以缓解疼痛
随后,她的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失去了控制,开始向后倒去。
就在魏怜儿感觉天旋地转之时,她突然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之中,淡淡的男子气息让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坐下的宫一直在观察魏怜儿,也发现了她情况不对。
见她一脸痛苦的向后倒去,赶忙一个闪身将其搂入怀中。
一时间,少女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宫㺭赶忙将脑中的旎旖甩了出去,脸含歉意的说道: “你这怎么了?实在不行我就不问了,你别晕啊!” 见魏怜儿仍没有回应,宫㺭被吓到了。他赶忙大声呼喊殿里的妻媚: “喂,那妻什么梅,长公主好像情况不太好,你赶紧来看看!” 听说魏怜儿出事,本还在努力恢复源力,打算待会好好教训一下宫㺭的妻媚,猛的抬头,直接起身冲了出来。 “老娘叫妻媚,再乱喊,灭了你!” 说完她美眸含冰剜了一眼宫㺭,然后替魏怜儿查探起了情况。 不过数息时间,妻媚就松了一口气: “她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陷入了沉睡。但对于你这个外人,具体情况就不便告知了!” 一听她这话,宫㺭顿时不干了: “诶!我说你这人,好歹咱俩也有过肌肤之亲,怎么就是外人了……” “你给我闭嘴,再敢提那事,别怪我……” 不待妻媚继续放狠话,宫㺭又来一句: “手感不错哦!” 说完还当着妻媚的面搓搓手回忆了一下。 妻媚虽然保守,但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了,她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随后她四周就出现了如实质般的煞气,面无表情的对着宫㺭问道: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但看妻媚好像真被自己气到了。 宫㺭一反常态的开口说道:“我没有,我拒绝!你可别污蔑我!” 见宫㺭难得服软,妻媚也收起了脾气,刚想开口说话,宫㺭的声音却又接着传来: “不是我觉得,那就是事实!” 一时间空气变得十分安静,只有妻媚剧烈的喘息声: “把小怜儿给我!” “嗯?哦!” 将怀中的魏怜儿轻轻的交给了妻媚后,宫㺭总感觉背后凉嗖嗖的。 妻媚接过魏怜儿,随后将她送回了送回寝宫。 看着妻媚离开的背影,宫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被自己气的不行,那时也不见她那么能忍啊,怎么就是不动手呢? 难道是因为魏怜儿? 想到这,宫㺭微微一笑,到是期望妻媚赶紧回来了。 正在宫㺭悠哉悠哉的闲逛了一会之后,妻媚终于回来了。 但此时她的脸上却没了刚开始见面时的风情万种,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宫㺭: “怎么,很意外为什么我不动手?” 见妻媚这副面孔,宫㺭也不再胡闹,只是警惕的打量着这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女子。 “倒也在意料之中,看来你对魏怜儿还真挺上心的。” 幽幽的叹了口气,妻媚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小怜儿也不过是个苦命人!虽我与她无亲无故,但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就被她深深惊艳到了,那无关美貌。所以,以后如果你胆敢伤害她一丝一毫,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宫㺭却是无视了这些威胁,缓缓的抬起手,竖着两根手指,平静的对她说道: “有两点。首先,就目前来说,我对魏怜儿没有半点坏心思,并不会想去伤害她!其次,刚才你说以后?为什么你认为我以后也会和她有接触?毕竟目前除了见过面,我和她可还没什么其他瓜葛呢!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妻媚听了宫㺭有条有理的阐述,眼中带着惊讶,但明显心情好了不少: “这其中的确有不少事情,但恕我无可奉告!” “你这人还真是矛盾,从你刚刚说的话看来,明明觉得我能为魏怜儿做些什么,但却又不明说,搞得我云里雾里的。” “首先你要搞清楚,我的确认为你能拯救小怜儿,但那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帮你。其次,我不杀了你就算好的了,你还做梦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信息!?” 宫㺭从刚刚的对话中抓住了一个关键性的词语——拯救。 一般当一个人用出这个词,那么大多就代表了某个人有生命危险。 可魏怜儿在这里除了孤独一些外,又有什么是值得有人专程来杀她的呢? 宫㺭烦躁的摇了摇头,有些难以理解。 妻媚见宫㺭听完自己的话后,有些疑惑,于是又接着说道: “行了,再给你一个忠告吧!就当是你能来寻找小怜儿的报酬。” 抬头看和眼前来历不明的女子,宫㺭显然不太愿意相信她说的话,但目前就只有从她那里才能得到一些信息。 “愿闻其详!” 斟酌片刻后,妻媚似笑非笑的看着宫㺭说道: “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蒙蔽你们的,往往就是那双自以为能看到真相的眼睛。” “能不能说人话了!” 一听妻媚又开始拽什么俗语,宫㺭就有些咬牙切齿: “直接说点正事不好吗?拐弯抹角打什么哑谜呢!” 妻媚的眼中又开始冒出了小火苗,对着宫㺭愤愤道: “你这人!……你到底还听不听了!?” “抱歉抱歉,一时间有些心急了些!你请继续!” 妻媚脸上冷漠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下去,还好她已经对宫㺭有些免疫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不好! 她也没有选择继续发作。 “再多嘴,就滚!” 宫㺭赶忙捏住嘴唇,呜呜了两声,表示了解了。 “我只能告诉你,别太相信你看到的,善恶一念之差!” “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冥界的人吧?” “是又如何?” “倒也没什么,只要你别跑来找我的麻烦,啥事没有!” “怎么,公子也认为冥只会为恶?” “目前来说,应该不是!” “什么叫目前来说?别打哑谜!” 宫㺭有些无奈的指了指妻媚:“你不还在这呢!至少目前为止,你给我的感觉不坏。”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听人说自己!”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妻媚开始掩着嘴笑了起来,笑声显得很讽刺。 随后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眼神变得有些阴郁: “公子还真是天真吶!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不要只用眼睛判断好坏,可你似乎不愿意听!” 宫㺭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总感觉你在变着法子的骂我!” “呵!对于冥界的人来说,你们眼中的善,不过是一种恶意的嘲讽!” 我这也没说反话啊!宫㺭一时间被妻媚说的哑口无言。 “行了,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你自己看着办吧!” “对了!魏怜儿……” “你敢告诉她,我拼了这个分身也要撕了你的嘴!其他的别问,问了也是不知道!” 说完也不搭理宫㺭就转身离开了,看方向,应该是去照顾晕睡的魏怜儿。 不过她说的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见妻媚离开,闲来无事,宫㺭开始四处溜达,不久他就到了宫殿后面的一个花园中。 花园中有一座用石头堆积而成的假山,看样子应该有些岁月了。 假山周围围着一潭池水,在漆黑的环境中,黑漆漆的水面显得有些诡异,池中还不时冒出丝丝雾气。 宫㺭见状走近观察,当他接触到那雾气时,却是脸色大变。 这熟悉的感觉,和那日自己与章鱼海主交手时碰到的灰雾一模一样。 不是说已经被封印了吗? 天空中那些遮天蔽日的灰雾,虽然也是太阴之息,不过那也只是百年前灾难的残留。目前来看,除了阻断月陨荒洲源师的晋升之路,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更何况,那雾气远在天边,一般人也根本接触不到。 那为何这地方的太阴之息如此浓郁?而且看样子那潭池水应该也是太阴之息凝结而成。 他突然想起在来时的路上遇到的那诡异的妖风,那又是什么东西? 正在他想进一步观察时,一个声音却从身后打断了他。 “怎么,你还不走?” 宫㺭猛的回头,却发现来的人正是妻媚。 “好巧啊!闲来无事,随便逛逛就到了这儿。怎么?长公主醒了?” “还没呢,应该要到明日!既然小怜儿不在,我也没有什么能告诉你的,你应该离开了!” “别呀!不留我吃个早饭什么的?” 从宫㺭入皇宫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数个时辰,此时大概也已经卯时了。 “走好不送!”妻媚却是理都懒得理他,直接就要赶人。 宫㺭也不好继续待在这儿,只能乖乖转身跟着她离开了花园。 【作者题外话】:日常努力码子中>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