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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拜师

  

起初天浩心中小鹿乱窜,有些害怕和担忧,聂闻健硕的肩膀的温暖让他渐渐心安,不再害怕。他仔细打量着这个一脸黑红脸的壮汉,平日里一副严肃模样,让人不敢靠近。此刻近在咫尺,听着他的一呼一吸,感受着他的体温,天浩突然觉得这个师伯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走了许久,不知不觉来到茅屋,虽为茅屋,其实这里是一个有十几间房的院落,只因为檀木与茅草所建,便被称为茅屋。此处便是聂闻的住所,因他收徒标准苛刻,能拜在他门下的人少之又少,加上他教学冷酷、严厉,屈指可数的弟子也给练跑了。加上聂闻不喜人伺候,便把茅屋所有打杂的人一并撵走了,所以如大的茅屋里只住着聂闻一人,聂闻把天浩安排在了一个带有温泉的偏房后又送来了些衣物,在里面天浩还发现一瓶治疗擦伤的药,他明白这个师伯看着冷酷无情,实则是最有真情的人。

  

可没等天浩感激,天色漆黑,黎明还遥遥无期,天浩便被一双大手拽了起来,天浩睁开朦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黑的聂师伯,问道:“师伯,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也不看看,这都几时了?”聂闻面无表情地道。

  

“……”打更声正好响起,听罢天浩道:“四更刚刚过……”。

  

聂闻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道:“好,从今往后,每天这个时候你就要起床。”

  

  

天浩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乖乖地穿好衣服,跟在聂闻身后,他们来到了茅屋后的瀑布处,聂闻道:“看到了吗?”,他指了指瀑布水,又向茅屋指了指道:“先打满五缸瀑布水,再劈柴烧水,每日五更要泡药澡,你可明白。”。

  

“……”天浩愣在当地,不知如何回答,他看着湍急的瀑布,不知如何下手,却见聂闻提起一旁的小木桶飞身而起,不一会一桶水便放在天浩脚下。

  

“可我还不会法术,武功也不会,我……”天浩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

  

聂闻却冷哼一声,不予理会。天浩只好提起木桶想先把水放进茅屋里,可木桶里的水太沉了,自己摇摇晃晃,一步一撒,自己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到了茅屋的柴房处,桶里的水已经只剩下一半,把水倒进硕大的水缸里,刚刚覆过缸底,天浩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同样比自己大好几倍的缸,叹了口气,忙继续打水,他看着飞溅而下的瀑布,不知如何才能接到水,正发愁,却见瀑布下几块硕大岩石上都留下了深深的脚印,天浩追随着脚印走了下去,发现这步伐能让自己身轻如燕,多走了几次便觉自己可以步伐如飞,这莫不是聂师伯的莲花鬼步,天浩欣喜。

  

五更刚刚到,聂闻便踱步到了柴房,本以为天浩定然装不满五缸水,可却见水汽袭来,满脸碳灰的天浩正手忙脚乱地添柴烧水,而所有水缸都已装满了水,聂闻心中感叹:“真是个好苗子……”,接着抬头看着窗外朦胧微明的天,暗道:“博阳,这些年为何不教授他任何武功术法呢?!”,他又看向那忙碌的瘦弱的身影,满心疑虑。

  

“聂师伯,水马上好了,绝不耽误您泡澡!”天浩一脸欣喜地看着聂闻,聂闻脸上依旧冷若冰霜,他挥袖来到瀑布旁,他一直偏居此处,潜心修行,此莲花鬼步自己用了三年才参透,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孩童一个时辰便可运用自如,他抬头看天,不禁对天道:“不知是吉还是凶?!”。

  

一晃数月过去,奇怪的是小黑猫再也没开口吐人言,每天都只是像个普通的猫一样陪在天浩身旁,天浩起先还着急,可随着日子的推进,他也习惯了小黑猫的形影不离,也不在乎小黑猫能不能开口说话。他只是着急,聂师伯自莲花鬼步后再也没有教过自己武功术法,每日只是让他静坐,禅修。他想找聂师伯,却几日来他都是早出晚归,没有时间搭理他。他一定要学到更多本领,这样才能把父亲的事情查清楚,天浩这样想着,从怀中掏出一本破烂不堪的书练习起来。

  

这日,聂闻刚刚回来,天浩便端着一杯银耳羹走了进来,笑嘻嘻道:“师伯,这是我今天从山里采的,正新鲜,你一定喜欢!”。

  

聂闻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依旧是千年冰川模样,他冷冷地应道:“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可天浩像是摸准了他的脾气,依旧嬉笑道:“师伯,这几日静坐,禅修,我悟道了许多,只是这些都是文修,至于武修……”。

  

“哦,都悟到了什么,说来听听。”没等天浩说完,聂闻便打断他道。

  

  

天浩想说的话没能说出口,心中好气,却也只能老实回答道:“天法自然,有道可寻,道又无道;心之所向,情之所依,无道又有道;道法相依,无形化有形,有形终无形……”。

  

聂闻皱了皱眉头,看着端起的银耳羹,心中不断重复着:“道又无道……无道又有道……”。

  

天浩看着聂闻脸色黑沉,心想定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还是下次再求师伯传授功法,便转身想退下,却不想被聂闻叫住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悟出来的?”。

  

“是,还望师伯指正。”天浩乖巧地道。

  

“你能有这样的参悟,实属难得,只是以后你不要叫我师伯了……”

  

听到此话,天浩猛然抬头看着依旧铁面的聂闻道:“师伯是要撵天浩走吗?”。

  

聂闻喝了一口银耳羹,鲜嫩,甜爽,他闭上眼睛,似回味道:“你若为我徒,何以叫我师伯……”。

  

天浩愣了愣,欣喜道:“师伯愿意收我为徒?!”。

  

聂闻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天才少年,心中欢喜,他点了点头道:“你师祖开了口,我当然要听从,只不过……”。

  

“师父!”天浩欣喜万分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成年之前,我教你的武功术法不可在外人面前显露半分……”聂闻一字一字道。

  

【作者题外话】:元宵佳节,鞭炮连连,烟花绚烂,疫情的阴霾似乎也随着烟花散去,新的一年,新的征程,望每一位看到这段文字的人:吉祥如意,事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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