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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交易

长生玄 海公 5894 2025-10-30 20:38

  

我正为得到力量而欢笑时,一柄刀的刀尖又一次透过了我的身前,毫无意外的,鲜血又一次流淌着,滴滴酒到了土地上……

  

只是我这次,脸上再无慌张,也无惧意,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来:“梦·时逆。”瞬间,鲜血淌回了伤口内,力尖又缩了回去,风逆着原有的轨迹倒着吹去,就连族老和羿也以一种诡异的姿式在往后退,但倘若有有心人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并非他们在后退,而是世界在倒退,他们还反抗不了这样的力量,只能顺着世界的轨迹而行动。

  

而我,身上伤口不断恢复,直至身上再无一点伤口后,我抬手挥了一下,示意停下,而天地也应着我的动作停下了倒退,可又在瞬秒之内崩坏,空剩虚无。

  

而我知道,这是梦做完了,该醒了,我念头一动,天地便醒了过来,回到了崩坏的前一刻,可恐的是,现实与梦并无二致。就连

  

我身上伤口也完全恢复了,全然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我打量周围,族老还站在未动手时的山丘上,可这一次却生出了异变,族老竟说道:“阁下是何人?”

  

我顿生迷惑,虽然族老因时逆失去了部分记忆,可他绝对认得我,毕竟他是来杀我的。

  

而后,我看了下自己,思量了一下,不竟哑然失笑,我早不是那个八九岁孩子的躯体,那套儿时衣物自然也不在了,因为食梦诡,我如今恢复了十六岁的青年躯体,身上自然也穿着那套白衣,族老认不得我,那是自然的。

  

正当我思量时,族老却不等我回话,又冲了过来,手上铜刀在黑夜下映着月光,闪闪夺目,一副杀人气头不减当时。我看着族老,脸色冷了下来,我心里想着:“族老果真没安什么好心,看来他不论是谁,都要一并杀了估计杀我也只是顺带罢了,我倒要看看他要玩个什么?”

  

不过片刻,族老便趁我思量时冲到了我身前,我眼底闪过一丝厌色,嘴中又说了两个字:“梦·缚。”族老也随着缚字的出口而一动不动。

  

  

他的身躯停留在我面前,手中铜刀高举,好似下一秒便会活活斩了我,只是他被定在了那儿,动弹不得。颇有一副滑稽态。

  

而我我仍在思虑,片刻之后,又说了一遍那两个字:“梦.缚。”我说完后,嘴角微微扬起,嘴中也说道:“哎呀呀,差点就忘你了呀,羿,若非我机警,想到了把你也缚住不然恐怕我又要死一次呢。”

  

这下,我彻底没了后顾之忧看着面前的族老,我眼底闪过一丝怒气:“便是这人要置我于死地,可他算个什么东西。”

  

想罢,我右手握作双指状,而后指向族老,口中淡淡吐出两字:“梦·伤。”随着我言语出口,族老身上顿时炸裂开来,血肉横飞,那血也溅向四方,顿时地面也染上了血红色,好不凄惨的场面,可族老仍一动不动,脸上连痛苦的神情也不曾出现一两分,倒不是族老性情坚毅,只是缚”仍作用在他身上罢了,他还动不得。

  

“总该欣赏欣赏你的痛苦,只是血肉还激不起人的兴趣。”我低语道,而后心中默念:“解!”

  

族老的身躯立刻便倒在了地上,扬起了一片尘土。而他脸上的神情也在顷刻间变得扭曲,痛苦,惊异,充斥在其脸上,但更多的还是恐惧,对死亡的畏惧。我注视着族老,看着他的痛苦神情,我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心里无比畅快,颇有大仇得报之意。

  

“罢了,你也重伤了,不玩了,干点正事吧。”我带着微笑用着温和的语调说着。

  

族老用手捂着身上的血口,仿佛想给自己疗伤可血仍止不得从手指的缝中向外流着,听到我说的话后,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其眼中流露着惊恐,再又强忍着伤痛一点点向后移,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可我也不恼,笑盈盈地说了一句:“羿还在这儿,你走了,他怎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听后,瞳孔巨缩,整个人一怔,停下了移动的步伐,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好,我不走,别动他。”又是许久无言,他好似认命了般,又说道:

  

“唉,别动他,我陪你干正事。”

  

  

我一听这话,脸上笑容更盛了,回道:“这才对嘛,来干正事嘛。”

  

而我说完这句话,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用冰冷的语调说:“为何要杀我?”族老听后一怔,用着更为嘶哑的语调说道:“别动那孩子,他今年才十六岁……”

  

我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想道:“我原本的身体只有八九岁,可杀而羿十六岁,我倒动不得,真个好族老呢。”但即便如此,我也压着怒气对他说道:“再拖延,我便等不了了,羿的活路我便也不给了。”

  

随着我话的出口,族老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年,可我不管,毕竟他又是个甚么好人呢。而后,他开了口,

  

“我是那个部落的族老。”

  

“嗯,我知道。”

  

“我还是个武量,平日习武以求力量。”

  

“武量是?”我带疑惑问道。

  

听到这句话,族老抬了抬头看着我,一脸惊奇,好似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足够吓死人一样。

  

“也罢,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知道这种事,但我还是给您讲一下吧,天地间拥有诡和异力量的人叫作量者。”

  

  

我注意到族老语言中你变为您了,看来他也想靠讨好我来求活路了可我又怎会给,我这样想着。

  

“但天地之间诡和异又何其之多,能力各异,难以一一划分,但仍有至强者划分了几个大的类别,分别为:武量、法量、道量。分别为以诡异之力强肉身,习练诡异之力并强化这诡异,以诡异之力走别的道路,当中以法量最常见,道量最高深,武量最质朴,但并不分强弱,各类都有至强者。”

  

我注意到他口中的“至强者”,便问道:“那天地间至强者有谁乎?”

  

“嗯……我还不大清楚,不过手段通天是肯定的了。”

  

“那便继续讲你为何杀我,可别妄想逃了这个。”我仍提着这件事。

  

“唉,我虽为武量,但方法不正。”

  

“这又怎么了?”

  

“我是用血诡来强化躯体的而血诡是用血来交易力量的。”

  

“啊!那用什么血?”我面上闪过一丝惊色。

  

“什么血都行,不过不同量者的血效应最好,人次之,飞禽走兽最差。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如果长时间不去交易血,力量会逐步消逝,唯有不间断地去贡血,方可维持,而若想增强,便不得不去猎杀量者来弄血了。”

  

“你想杀我是为了这个?”

  

“…嗯。”族老艰难得发出一个音调来。

  

“那何不杀了你的亲朋,你的好友来长你的力量呢!”我言语中冒着火气。

  

族老无言以对,只得沉默。

  

又是一会儿,族老抬起了原本俯下的头,直盯着我看,那是一种绝对的平静,准确来说,是看淡生死的平静,他开口道:“我明白了,我逃不了一死,但恳求您不论用什么方法带那个孩子去西天原。此外,能否保那个部落平安,若能,我死无憾。”

  

“条件?”

  

“我无以奉,若您肯高抬贵手浅帮我一次,我死无撼。”族老脸上流露着真情。

  

可我看着,心底却觉恶心,毕竟死人怎么敢装圣人。“这样吗,你未免太贪心,想我白干活吗?”

  

  

“不敢。”

  

“不如告诉我你这么年没被同化的原因吧!”我用着平静的音调道出了一个可恐的事实;族老已经拥有血诡几十年了,竟没有被同化,细思不禁令人后怕。就连我,也好奇不已。

  

“啊!…唉……,我告诉你,但答应我的要求……”

  

“你可没有选择呢。”我语气稍缓地说出了这句话。

  

“唉……行吧,告诉您吧,我之所以几十年没被同化靠得是那孩子。”

  

“羿?”

  

“嗯,那孩子背后有大势力,其内有无数至宝我靠得便是那些至宝中最珍贵的“天生地养爱我珠”来延续这条老命的。”

  

“那既是最珍贵,如何轮得上你来用呢?”我心底不免有些疑惑。

  

“那孩子是下一代宫主,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我是他的亲卫,托他的光,方才有用至宝续命的机会。”族老言语之中道出一惊天大秘;羿竟是一大组织的少主,怪不道族老拼了命也要保他。可我心底不免又生一问:“你既是他的亲卫,又怎做了那个部落的族老呢?”

  

族老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开了口;’我…我实力不济,前些年便被罢免了,好在少主情面大,我还能活,这次少主来这儿游历,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出了意外。”

  

  

我听后,心想:“怪不道,我说他怎么当了族老,原来是实力不够,听罢,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组织在哪?”

  

“就在西天原。”

  

“哦,那我便走一遭去玩玩。”我心底生出一股好奇。

  

“差不多了,我想知道的也知道了,那你便去死吧!”我用着最平静的语调说宣告了族老的结局。

  

族老眼底涌出无比的恐惧,他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有两个字早飘入了他的耳内,他便断绝了生机,重重地倒了地上,再无一点动作。

  

倘若他还能说话,兴许就复述出那两个字了:梦·死。”

  

可惜啊,死人不会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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