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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令牌线索,暗流涌动

  

刀疤男站在林缘,斗篷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断刀斜指地面,嘴角咧开一道狰狞的弧度。

  

林烬没动,呼吸压得极低,匕首横在胸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知道这人不是来送死的。昨夜三场恶战,对方看得一清二楚,若真有援手,早就围上来。可现在,就他一个。

  

“三少爷,”刀疤男又往前迈了一步,“你打伤同门,勾结邪修,证据确凿。识相的,把令牌交出来,我还能替你向林琅少爷求个情。”

  

林烬冷笑:“你当我是傻子?你主子恨不得我死在北漠,你还替他求情?”

  

话音未落,他脚下一蹬,身形暴退,借着密林枝叶遮挡,瞬间隐入深处。

  

刀疤男没追,只在原地冷笑着喊:“你逃不掉的!整个林府,没人会信你一个废脉说的话!”

  

  

林烬没回头,一口气冲出半里地,直到确认身后再无动静,才靠在一棵老树后喘了口气。

  

他抬手抹了把脸,掌心全是冷汗。疾行符的效力早已散尽,双腿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更麻烦的是,左手手套下的血纹还在发烫,像是有火在皮下烧。

  

他没时间管这些。

  

从怀里摸出那枚暗红令牌,表面刻着扭曲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符文。他盯着看了几息,意识中面板突然弹出:

  

【噬血阁低级令牌,关联血脉波动:林琅】

  

林烬瞳孔一缩。

  

林琅?那个白天还在演武场当众羞辱他、说他连狗都不如的旁系少主?

  

他攥紧令牌,指节咔咔作响。

  

难怪那黑影会出现在北漠,难怪死士会带着玉简来追他。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外门弟子贪功冒进,而是有人在背后布局,想把他彻底抹除。

  

而这个人,就是林琅。

  

  

“好啊……白天踩我,夜里派人杀我,现在还想栽赃我勾结邪修?”林烬低声冷笑,“那你可打错算盘了。”

  

他把令牌收好,眼神冷了下来。

  

逃不是办法。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既然对方已经动手,那他也不必再忍。

  

他要查,查清楚林琅到底在搞什么鬼,查清楚这枚令牌背后的真相。

  

天刚亮,林府巡夜的仆从陆续换岗。林烬换了一身灰袍,把脸抹黑,混在一群杂役中穿行于回廊之间。

  

李伯教过他一条暗道,是从厨房后巷绕到主院侧墙的捷径,平日用来送炭火,守卫松懈。他贴着墙根走,避开巡逻弟子,一路潜至林琅居所外围。

  

院墙高耸,檐角挂着铜铃,风吹即响。林烬没硬闯,而是蹲在假山阴影里,屏住呼吸,等屋内动静。

  

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令牌丢了,他要是查到是我们动的手,事情就麻烦了。”

  

是林琅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躁。

  

  

另一道声音响起,低沉阴冷:“怕什么?一个废脉,死了也没人追究。大不了说是走火入魔,或者被妖兽所杀。”

  

林烬眼神一冷。

  

果然是你。

  

他悄悄靠近窗缝,透过缝隙往里看。屋内烛光摇曳,林琅坐在案前,手里捏着一枚玉符,眉头紧锁。对面站着个黑袍人,背对着窗,看不清脸,但身上那股压迫感,让林烬本能地感到危险。

  

“计划不能出错。”黑袍人缓缓道,“少主交代的事,必须办妥。林烬必须死,而且要死得悄无声息。”

  

林烬心头一震。

  

少主?林府哪来的少主?林琅已经是旁系头一号人物了,难道还有人在他之上?

  

他正想再听清楚些,忽然,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像是被什么盯住了。

  

下一秒,屋内气息骤变!

  

  

黑袍人猛地转身,袖中一道剑光暴射而出,直穿窗棂!

  

林烬反应极快,几乎是凭着本能向侧翻滚——

  

“嗤!”

  

剑光擦着他的脸颊掠过,削断一缕发丝,钉入身后石柱,竟在坚硬的青岩上留下一道寸深剑痕!

  

林烬心跳几乎停了一拍。

  

这不是林琅能有的实力。这人,至少是通力九重以上的剑修!

  

他不敢再留,立刻起身,借凌虚步残存的身法贴墙疾退。每一步都踩在阴影里,尽量不发出声响。

  

可那黑袍人似乎早有预料,剑光再次破空而来,直取他后心!

  

林烬咬牙,猛然侧身,剑锋贴着肋骨划过,衣袍撕裂,皮肤火辣辣地疼,但没破皮。

  

“想走?”黑袍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竟直接破窗而出,凌空一踏,剑势如虹!

  

  

林烬拼尽全力跃向院墙,手指刚搭上墙沿,背后剑气已至!

  

他猛地低头,剑气扫过头顶,发带崩断,黑发散落。

  

翻身跃上墙头,他不敢回头,一个翻身滚下院外,落地时脚踝一扭,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

  

“不能停……不能停……”他咬牙催动残存力气,沿着回廊狂奔。

  

身后没有追来,但那股被锁定的感觉,久久不散。

  

他知道,刚才那一剑,不是试探,是杀招。

  

林琅背后,果然藏着高手。而那个“少主”,恐怕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他一路狂奔,穿过三道回廊,终于看到自己居所的院门。天已大亮,晨雾未散,几个仆从正打扫庭院,没人注意到他狼狈的模样。

  

他刚想推门进去,忽然脚步一顿。

  

院门口的石阶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刀尖划过。

  

  

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痕迹——方向是从外向内。

  

有人来过。

  

而且,是带着武器进来的。

  

林烬缓缓站直,眼神冷了下来。

  

他没开门,而是绕到后窗,轻轻推开一条缝,探头往里看。

  

屋内陈设如常,床铺整齐,桌案上还放着他昨夜留下的水杯。可当他目光扫过床底时,瞳孔骤然收缩。

  

那里,有一枚玉简,正泛着微弱的光。

  

是他从死士身上搜来的那块。

  

可他记得很清楚——那玉简,昨晚明明收在袖袋里。

  

他没动,站在窗外静静观察。

  

  

三息后,玉简的光熄了。

  

但就在熄灭的瞬间,他看到床底阴影里,有个人影的轮廓一闪而过。

  

林烬缓缓抽出匕首,贴着墙根,一点点靠近后窗。

  

他没打算硬闯。

  

而是突然抬脚,狠狠踹向窗框!

  

“砰!”

  

木窗猛地弹开,撞击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屋内那人显然没料到这一招,下意识往床底缩了缩。

  

林烬冷笑,翻窗而入,匕首直指床底:“滚出来!”

  

那人没动。

  

  

林烬蹲下,一把掀开床板——

  

空的。

  

只有那枚玉简静静躺在地上,表面裂开一道细缝。

  

他皱眉捡起,刚拿到手里,玉简突然“咔”地一声,彻底碎裂。

  

一道微弱的影像在空中闪现——

  

正是他昨夜在破庙与死士交手的画面,清晰得如同亲临。

  

紧接着,画面一转,出现一行血字:

  

【林烬,你逃不掉的。】

  

影像消散,玉简化作粉末,簌簌落下。

  

林烬站在原地,指尖还捏着残渣。

  

  

他知道,这是警告。

  

也是挑衅。

  

对方不仅能追踪他,还能潜入他的屋子,留下信息,甚至……操控玉简自毁。

  

“好手段。”他低声说。

  

可他不怕。

  

怕的人,昨晚就不会冲出破庙,也不会冒险夜探林琅。

  

他把玉简残渣捏在手里,转身走向门边。

  

刚握住门把手,外面传来脚步声。

  

由远及近,很轻,但节奏稳定。

  

林烬没开门,而是把匕首插回袖中,整理了下衣袍,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门把手转动的瞬间,他已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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