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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听说繁华的夜晚,适合杀人

妖皇传 归岳晚声 4608 2025-10-30 17:58

  

终于,夜幕降临,属于夜晚的节目也开始了。巳时未到,便有烟火从东边的城门处开始燃放,一路放到了西城。最后南北两侧再放出了更加绚烂的烟火。灯火阑珊伴随着月光,星辰,烟花,市井繁华热闹的景象宛如画卷一样的美好。

  

大约过了一刻钟,巳时到了,道路中间被提前清理了出来。灯火通明的街道的原始点就是城隍庙,大伙儿从城隍庙开始迎花车,打头阵的就是一群身着圣洁白色华服的人,只见他们分成两队,左男右女的阵容,所有花队的花前御们一个个都是手提白色花篮的花队,一边走着,一边撒着花瓣,福豆,里面还参杂着些许铜板,丁零当啷的洒在地上,寓意驱邪避魔。被铜板砸到的人就会得到神仙的守护。示意有不少人去捧场。

  

顾晓雨便是这花队的花前御一员,

  

巳时一刻,漫长的花队已经走出些距离了,花前御已经所剩下无几了。二阵的乐前御们吹起了唢呐,中间的一辆车上放着两个巨大的鼓,打鼓的乐前御身着的便是喜庆的红色。红色的锣鼓,红色的庆服,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击鼓声缓慢向前行驶。而站在鼓车上面打鼓的就是樊叶了。

  

  

樊叶也算是凑巧,本来是迎接花车队的,昨日计划的时候,那打庆鼓的那人恰好生病没来,乐前御的人都记得冒火了。打庆鼓的人需要足够大的力气,当下无人,便匆匆忙忙的拉来了懂些乐理的樊叶,樊叶会点武术大家都晓得,便求了迎花车的樊叶。到底还是要讨生活过日子的。而且打庆鼓的给的工钱比迎花车倒是高些。倒也不推辞,应下了。不过现下,樊叶还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答应的事情不能食言。现在应该没人打自己的注意,自己只要伪装一下,大概可以蒙混过去?

  

是以樊叶打扮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脸颊上画着一个吉祥的花纹,需要众人定睛一看才晓得是樊叶。人家询问樊叶,樊叶一律用:“打庆鼓的服饰需要喜庆一些,我便如此了。”来解释,倒也是新奇了。毕竟都是要讨吉利的,看着樊叶的主意不错,另一个打庆鼓的也如此绘制了一个花纹在脸上。

  

樊叶打出的庆鼓发出的隆隆声,就像指引花车前行的光,巳时三刻,花车正式走上了游街的路程。每当花车经过,后方便升起一束烟花,在天空中炸裂开一朵朵绚丽的火花。和满天星斗融为一体,几乎照亮了这片地的天空,宛如白昼一般。

  

花车后面跟着的是嗣舞御队。

  

跳嗣舞的是一群长相端庄的老妇人,她们也是身着白色的华服,带着满脑袋的银饰,还踩着长达7寸高的鞋屐,慢慢的跳着。动作有点像祈祷天地,又有些跪拜的意味。

  

海岳看着嗣舞御队的人那奇特的舞姿。有点疑惑的问着见多识广的穆竹良:“阿良,这个嗣舞怎么那么奇怪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舞蹈,又拜天又跪地,还有什么扶腰的。你以前都看这种吗?”

  

穆竹良尴尬的咳嗽一声,暗暗腹诽,我怎么可能看这个?倒也是认真的给他解释下去:“嗯,额,让我怎么说呢?这个嗣舞是平国最传统的一种妇女跳的舞蹈,‘传说是有一名女子无法生育子女,便去求神拜佛,神明显灵,让她日日沐浴更衣,潜心焚香,在神像面前跳嗣舞,长达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那女子便有了身孕‘这个舞蹈便流传了下来。所以有祭拜天地的意味,扶腰这个舞姿嘛,就是妇女有了身孕会有的动作。而且嗣舞就是为了祈祷子嗣,想要人丁兴旺才有了这个名字。而且因为都是中老年妇女,动作便有些沉闷,庄重在里面。”

  

跟随在花车后边,看着那群跳嗣舞的妇女,海岳感叹着:“这跳舞就有身孕了?你们人类的脑子都是什么东西?第一次听说跳舞也可以生孩子的。实在是莫名其妙。”

  

“都是古老的东西了,传到现在,谁知道当初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求个吉祥,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罢了。”穆竹良解释着。

  

“那这个抬花车又是何意?”海岳继续问着。

  

  

穆竹良看着海岳的疑问,便继续为海岳解释着:“说是以前闹水灾,是牛头蛇鬼作祟,就有一个巫师说要在城外四个方向去寻木头,削尖了扎地上,来压制牛鬼蛇神,随后去城隍庙请佛祖来普渡众生。后来水灾退下了,现在因着佛像不能动,只能请佛祖坐骑代替佛祖游街镇压众鬼妖了。但是游花街的花车上门装着的不是是复制的城隍庙最大的那尊佛像下的莲花坐而已。他们认为佛不可动。便造了复制品出来,连复制品都年年要供奉着。”

  

海岳看了穆竹良一眼:“所以说,我呢,是喜欢你们的热闹,但是不喜欢你们的麻烦,做人的规矩那么多,还供奉这种?做人为什么总是要依靠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尊崇实力至上,不会寄希望于这些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

  

”所以还是铃海域自在啊。所以铃海域现在比百年前繁华太多了。“穆竹良看着这样的庆典,再次感叹着。

  

整整一个时辰的功夫,花车终于从城隍庙出发,把整个京都的主路线都走遍了。

  

这个游花街便是今日最盛大也是最后的大游行了。大伙儿凑足别热闹,当花车再次回到城隍庙后,人群便稀疏了些。不过一炷香左右的功夫,人群不再鼎沸,还有着些许游客在街上闲晃。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但是在这样热闹的一天,杀个人也不是不可的。

  

花车游行开始的时候,有一群身着墨色布衣的人,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去了西街的一座破败小楼里,若是有人看得清,便会看到轿子的顶上有一个顾字。

  

一行人到了西街,只见一个身着丫鬟衣服的女子对着轿子里的人说着:”夫人,到了西街四号院子了,这里破败的很,您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那轿子里的女子说着:”三春,我来这里,自然是解决顾二爷留下的烂摊子的。扶我下来吧。“

  

那丫鬟听着妇人的吩咐,连忙把轿帘掀开,搀扶这那女子下来。

  

  

那女子看着年岁大致三十不到,眼角微微上扬一个美人痣点缀在眉角,说不出的性感,发髻上带着重金打造的珠宝,格外贵气,她迈着优雅的踩着车凳,慢悠悠的下来,看了看眼前的破败小屋。眼神里的嫌弃之意倒是让下人看得清清楚楚。

  

”三桂儿,去把这个门打开。“那美妇捏着帕子捂着口鼻对着一个随从说着。

  

叫三桂的下人,便之间用了蛮力,摧毁了这个本就不牢固,有点颤巍巍的木门。

  

那美妇被丫鬟搀扶的走进了屋子,这个屋子外面看着破败,里面倒是整洁。美妇走路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倒是美艳。

  

下人跟着那美妇,走到了主屋面前。破开了大门。

  

里面一个嘶哑的声音破口大骂:”死兔崽子大半夜的踹房门?不想活了?“只见里面一个蓬头垢面,有些肥硕的妇女拿着木棍走了出来。

  

美妇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出口成脏还蓬头垢面的妇女更加嫌弃了。

  

那妇女看了看眼前的美妇,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结巴的说着:”你,你,李钰?你来这里干嘛?“那妇女便是顾晓雨的母亲。看着这个叫做李钰的美妇,眼神充满了怨气。

  

那美妇示意下人按住了顾大娘,顾大娘恶狠狠的看着这个叫做李钰的美妇。

  

那叫李钰的美妇有些嘲讽的看着顾大娘这个神色:”哟,这个不是当年要和我抢地位的陈沐吗?怎么这个模样啊?我来这里干什么,自然是二爷的吩咐了,你个没人要的外室,还纠缠二爷干什么?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去找二爷啊?“

  

  

”二爷让你来找我?二爷要带我回去?“陈沐一听到来人是二爷授意的,眼中多了点欣喜。

  

”二爷说了,当年和你本来就是错误,这些年苦苦纠缠就算了,还对小少爷下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少爷都敢动?再说,以你现在这副姿色?怕是青楼都没人要了。“李钰有些轻蔑的看着陈沐。

  

陈沐听到李钰对自己外貌的描述,有些不敢抬头看,不敢从她的眼里里面看到自己现在的相貌,也不想看到那个让她狠的牙痒痒的面孔。

  

李钰看着陈沐有些羞愧的低头,伸出了手,捏起了陈沐的下巴,让她对视这自己:”你连你自己都不敢直视你的脸了,你是有多失败啊?二爷说,你既然不愿意活着,那就把命交代了吧,不要再痴心妄想一些不是你的东西了,安分一点倒是还有活路。是你自己非要走这条死路的,没人逼迫你。“

  

说完李钰有些嫌弃拿着手帕擦拭着刚刚捏着陈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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