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帮我画只羊”
“求您帮我画个扁担!”
“求您帮我画头牛”
“求您帮我画俩鸡蛋”
“求您给我画把宝剑!”
“求您帮我画把禅杖!”
“求您帮我画把戒刀!”
“求您帮我画颗摇钱树!”
“求您帮我画个美人!”
“求您帮我画个大宅子!”
“静一静静一静!我们这位大侠不轻易给人作画,乡亲们倘若想要求画,需明日午时到这里排队,过了午时我们这位大侠一律不在作画!”
对于这些相亲们所提出的要求,鸿晨只要大笔一挥,皆可一一实现,但是他却渴望他能清静清静,因为毕竟是自打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自己能画什么就成真之外,他可谓是没少操心。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有够累的一天,让他们回去吧,明天午时记得找我!”
说着,他推开了一个破屋子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在将门轻轻的关上,对着一面墙直接旋转手里的这支羽毛是金色的毛笔,在墙上先是画出一座大山,然后是水,又在水里画了几只鱼,随即他喊了一声变!
这面墙瞬间就活灵活现的变成了一座山下有一条河,河里还有几只鱼,不过他觉得太单调了,毛笔一转,给我变大,这只本是细小的毛笔竟然变的如擀面杖粗,长有三尺,随后他又分别在其余的一面墙用大笔快速画出一个大宅子的轮廓,把笔又变回原状分别画了一个管家,一个丫鬟,以及一匹马!
鸿晨仔细的观看着,觉得似缺了点什么,但是外面的吵吵嚷嚷已使他足够头疼,他用笔快速的在墙上将这两幅简单的画互相链接在一起,然后嗖的一窜,他整个人已进入画中!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在门口道。
鸿晨拖着下巴仔细的看着这名一身织锦缎子,留着长须的男子,却又总觉得他似缺点什么,有可能是因为画了一天画太累的缘故,他一时半会还真有点想不起了,随即他在宅邸的墙壁上又画了一幅画,不过这是一个酒楼的画面,经过他纯熟的笔法他已将这幅画描绘的具生具色,一个厨子,一口大锅,一些食材,一些形形色色的人,随即他对着管家挥了挥手道:“帮我好好的看着这幅画,这把刀给你,如果有人敢破坏这幅画你就用这把刀手刃了他,我先进去睡一觉!”
鸿晨画出的画在原来的内间屋子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闯入进画中的,谁也不知道怎么破坏这幅画,但是这画一旦要有人闯进来,鸿晨的管家可谓是毫不留情的保护鸿晨,衷心程度可谓百分之百!
“是这里吗?”
“没错,就是这里,听说这里住着一个拥有一支神笔的人,听说这支笔能画山成山,画马成马”
披头散发似乞丐的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村口观看着一点一点散去的人群,然后,迅速摇身一变,两只老鼠嗖嗖嗖向鸿晨的屋子而去。
老鼠挖洞非常之快,但进了屋才发现居然有两幅画,一幅是山水图是鸿晨故意画的其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古人都喜欢美景,绝对不会想到他会在一个只有宅邸框架的画中休息。
两只老鼠一只纯白色的就问黑鼠:“怎么办?有两幅画!不是说画马成马,为什么这只是两幅简简单单的画?”
“画中必有玄机!”
“莫非?是要钻进去不成?”
“钻进去不知道哪幅才是真的!”
“一人钻一个”
这两只老鼠纵深一跃,由于鸿晨笔在手中得心应手,以与此笔已达到心有灵犀之境,外面的一盏茶时间,可谓画中的一天,他伸了个懒腰从宅门口出来,迎面就看见一只嗖嗖嗖直跑的耗子似要攻击他,“不好”他马上让管家拔刀将老鼠斩杀,岂料这只老鼠摇身一变,顷刻间黑烟滚滚,宛如一团黑云在大地上翻腾肆虐,只见,从黑云中伸出一只黑手直奔鸿晨的毛笔攫去,一身织锦缎子打扮的管家马上一个拔刀斩,鸿晨一昂头,一只手还带着黑色似血一样的液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靠了一声,双手交叉在胸,置身盛唐十年的缘故,鸿晨额前的刘海,已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吹拂着前额道:“早防你这一手呢,也不打听打听,在我画中还能让你一个鼠妖欺负!”
大笔一挥,他在墙上瞬间画了一支弓箭,鸿晨又用拇指,食指,一转手里的笔叼在嘴上,双手将弓箭抓出,对准内团黑烟就拉了一个满弓,嗖的一箭,可神奇的是,这团黑烟居然连一点声也没发出,箭嗖的一下射穿了对面的一个墙壁,浮动的黑烟旋即碎成一团,又变成一只硕大无比,体型丈二,青面獠牙,尾巴束束作响,正以一对血目正瞪着鸿晨的巨鼠。
“他娘的,居然不是一般的鼠妖!喂喂喂,我先撤、你掩护!”
鸿晨拍了拍管家的肩膀,顺着事先描绘好的虚线已走了出去,但见,墙壁另一幅画已完全被黑云覆盖,整座大山已被无数老鼠瞬间一口吃空,本已清澈的河水,瞬间变为死水,一大群老鼠似急的团团只转!
“任你们多少老鼠也于事无补,在我鸿晨的画中,只有我才能让你们出来,不过,看你们也蛮单调的,就帮帮你们吧!”
鸿晨在一大群老鼠中间画了一个圆,然后又画了一个小圆作为脑袋,又用笔在上面点了两只眼睛,起初这群老鼠并不在意,但经过鸿晨的几次落笔,一只长着翅膀的猫已抓的老鼠团团只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