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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第二十九章:誓要成为七神祗

血桀弑神 未涉情的她 4268 2025-10-30 17:31

  

“秋处机师叔…。”秋处机的事情告一段落,由于秋处机自刎,剑诀城的城主也不好拿剑诀派试问。

  

秋处机一直都是向桀心里的一道坎儿,向桀入门的第一位师傅,便是秋处机。虽说秋处机是个剑痴,但他教授向桀学习剑诀九十九式的时候确实有两下子。

  

  

再者,秋处机为情而死,也让向桀心里有了个底,无论再怎么强大,也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心上之人,所以,现在向桀觉得,什么都是次要的,唯有保护好手中人、心上人,才是主要的。

  

他又没有什么国仇家仇可以报,父亲带着仇人一起赴死,为的就是防止向桀背负仇恨生活下去。

  

“想什么呢笨笨鸭?”淑芬调皮的用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向桀看着可爱的淑芬,心里莫名有些幸福:“没想什么,小姐…”

  

“没想什么就快去收拾东西啊,一会儿咱们就要走了!”淑芬火急火燎的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催促着他去收拾东西。

  

向桀虽被淑芬拽得一个趔趄,目光还停留在空荡荡的木椅上。

  

这方寸小屋是秋处机生前所居住的小屋,如今已成了向桀练武的居所。

  

向桀起身环顾四周,他想了许久,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除了手中的焕水剑。

  

小屋很简陋,除了墙角堆着的几本剑谱,再无长物。焕水剑斜靠在桌角,剑身流转着温润的水光。

  

“发什么呆呀!”淑芬叉着腰,鼻尖上沁着细汗,“再不走,山门的石阶都要被夕阳晒化了!”

  

  

她话音未落,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廊下竹帘被风掀起一角,映出一道玄色衣袍的身影。

  

向桀心头一凛,转身时只见轩辕卫炎负手立于门前,不知是因为落日太暗的缘故,向桀什么也看不清,他只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如古潭般深邃,此刻正含笑望着他,目光落在他腰间尚未佩稳的焕水剑上。

  

“向桀,”轩辕卫炎的声音带着掌门特有的威严,却又藏着几分温和,“准备好了?”

  

“掌门舅父。”

  

向桀拱手行礼,余光瞥见轩辕卫炎身后的轩辕蓝寒捧着一个古朴的剑匣。

  

那剑匣以黑檀木制成,边角包着赤铜,匣盖上刻着扭曲的血纹,隐隐有煞气透出。

  

淑芬好奇地探着头,刚想开口,却被轩辕蓝寒轻轻拉了拉衣袖。

  

轩辕蓝寒向来清冷寡言,此刻却对淑芬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多问。

  

轩辕卫炎抬手,轩辕蓝寒将剑匣呈上。他亲自打开匣盖,一柄阔背长剑静静卧于其中。剑身呈暗红,似凝结的血液,剑脊处蜿蜒着一道血色纹路,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正是向桀的家传佩剑——血桀剑。

  

“既然马上要离开了,旧服务便也不再过多保留了,小桀,此剑你可收好,不到万不得已,切勿使用此剑,否则会对你招来杀身之祸。”

  

  

他将剑匣推向向桀:“血桀剑认主,亦认心。若你心中唯有守护,它便是斩邪扶正的神兵;若执念滋生,它亦能引你入渊。望你好自为之。”

  

向桀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剑身的刹那,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经脉窜入丹田,紧接着又是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冰火在体内交织,与先前上次拿它的时候有所不同,这次,血桀剑竟产生了几分排斥。

  

他强稳心神,运起秋处机所教的剑诀一式“怒潮寒龙”疯狂压制,那股躁动的力量才渐渐平复。

  

“谢掌门师叔。”他双手捧起血桀剑,剑柄上雕刻的龙纹硌着手心,沉甸甸的不仅是剑身,更是父亲的遗愿与剑中承载的过往。

  

轩辕卫炎将剑交于向桀之后,也没在过多停留,毕竟,一派之主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而这等小事也无法让他过多浪费时间。

  

向桀看着眼前的淑芬跟轩辕蓝寒,总感觉身旁少了个人,想了半天,他才想起来冰瑕好像不见了。

  

“冰瑕呢?”

  

“她现在已经是雾隐派的人了,担心她干啥呀?”

  

向桀摇摇头,只是感觉有些不适应,在剑诀生活的这半年,他学会了很多很多,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他屹立在剑歧大殿前,俯瞰着整个剑诀派,内心属实五味杂陈。

  

  

马上就要走了,再去看一看父母吧…,

  

夕阳将终南山染成一片金红时,向桀站在了山后那片僻静的祖祠前,向桀指尖抚过母亲墓碑上的轩辕嫣儿字样,冰凉的触感中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意,仿佛母亲当年握着他的手,教他辨认剑穗草时的温度。

  

十年前,母亲因染风寒逝于剑诀派剑歧大殿,临终前仍紧握着父亲送她的那枚剑穗。

  

而父亲则死在了那场狼宪谷灾难,为了不让向桀背负仇恨,于是便发动了一生只能用一次的天性技能,提前为向桀杀了杀父仇人。

  

“你们说不让我背负仇恨,”

  

向桀的声音被风吹得零散,“秋师叔用命让我明白,剑若没有想守护的人,便是废铁。现在……我有了,我不仅要保护小姐,我还要成为新时代的七神氏。”

  

他想起淑芬咋咋呼呼要为他唱歌的模样,想起轩辕蓝寒递来剑穗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仇恨曾如血桀剑的煞气般噬心,直到看见秋处机为护心上人屠戮秦府满门,最后自刎去陪苏暖,他才懂母亲临终前那句“别恨,要活着”的深意——活着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让所念之人的心意有处可栖。

  

淑芬和轩辕蓝寒远远站在竹林入口,没有靠近。

  

淑芬看着向桀跪在墓碑前的孤寂背影,偷偷抹了把眼睛,却被轩辕蓝寒轻轻拉住。“别去打扰,”

  

  

“向桀太可怜了,自幼母亲患病去世,父亲也为保护他与敌人同归于尽了…。”淑芬看着向桀,不免为他感到难过。

  

轩辕蓝寒不语,良久他才拉着淑芬离开:“我们先去收拾我们的东西吧,让他自己先跟父母聊一会儿。”

  

“嗯。”

  

向桀在坟前坐了很久,直到夕阳沉入剑竹林,暮色中的墓碑泛着冷光。他伸出手,轻轻按在父母墓碑的交界处。

  

“爹,娘。”

  

他对着墓碑重重磕了三个头,额头触到碑前的剑兰花瓣,“孩儿要走了…”

  

“孩儿向您二老发誓,我向桀今生今世,定要成为新时代的七神氏之一,不让生死离别之事,再在他人身上发生!”

  

山风吹过剑竹林,卷起几片剑兰花瓣,落在向桀的肩头。他抬手拂去花瓣,转身时,血桀剑与焕水剑发出清越的共鸣,似是在应和这方埋骨之地的无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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