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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百越圣女现凤纹!三年之约暗流涌动

  

黄沙烟柱远去,萧景珩站在断墙前,袖中龙佩与青铜片贴着肌肤发烫,像两块烧红的铁片。他没追,也没动,只是低头看着掌心——那支黑箭还钉在墙上,符纸上的墨汁正顺着木纹往下爬,像是活物。

  

他冷笑一声,抬脚碾碎了箭尾。

  

“西漠来的?那就别怪我顺藤摸瓜。”

  

话音未落,脚下地面忽然一软,砖石塌陷,露出半截断裂的石阶,幽深向下。龙佩猛地一震,几乎要从他手里跳出去。

  

他眯眼,顺着震动传来的方向看去,瓦砾堆里有微弱的紫光一闪而过。

  

“有意思。”他拍了拍大氅上的灰,“不找我麻烦,我还得去找你?”

  

  

他一步步踩进废墟深处,每一步都用《吞天诀》引动地脉试探虚实。走到祭坛旧址时,脚下猛然一空,整片地面轰然下陷,尘土冲天而起。

  

等烟尘散开,一座刻满南岭图腾的石殿出现在眼前。三具身穿巫袍的尸体跪伏在地,姿势诡异,像是死前还在行某种古老仪式。中央石台上,一名银发少女被两条漆黑锁链贯穿双肩,鲜血顺着锁链滴落,在台面汇成一个古怪的符文。

  

最诡异的是她脖颈处的胎记——凤凰形状,边缘泛着紫芒,正和他手中的龙佩一同震颤,一下,又一下。

  

“这玩意儿还挺有默契。”他嘀咕一句,蹲下身检查锁链。

  

刚伸手,锁链突然一紧,少女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紫血从嘴角滑下。

  

他立刻缩手,“得,碰不得。”

  

环顾四周,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古字:“凤鸣于山,龙潜于渊,七器归位,天地重燃。”字迹斑驳,但能看出是百越古文。

  

“又是神器大会的谜语人套路。”他嗤笑,“也不给个提示音?”

  

正说着,龙佩突然自行浮起,悬在半空,与少女胎记遥遥相对。一道微弱金线在两者之间浮现,轻轻一震。

  

萧景珩只觉识海一晃,仿佛有人在他脑子里敲了口钟。

  

  

下一瞬,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火海之中,四面八方都是燃烧的梧桐树。头顶虚空悬浮着半柄残剑,剑身裂痕密布,却仍透出摄人心魄的威压。

  

“轩辕……”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虚弱却清晰,“碎片在圣山……不能让他们点燃焚天阵……”

  

他猛地回头,看见那银发少女的幻影站在火中,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你是……命定之人?”

  

“命定?”他挑眉,“我命向来自己定。不过——”他抬手,掌心浮现金色篆文,“你要真想活,就别在这儿烧完。”

  

他咬破指尖,将血抹在龙佩上,逆运《吞天诀》,把一缕精气灌入玉佩。金线骤然变亮,火海中的幻影剧烈颤抖。

  

“我说了——”他声音冷了下来,“轩辕剑碎片藏于百越圣山!听见没有?”

  

话音落下,幻境崩塌。

  

现实世界中,少女猛然睁眼,瞳孔由黑转紫,锁链“咔”地一声寸寸断裂,化作黑灰飘散。

  

她重重跌落在石台上,气息微弱,但手指却死死抓住了石沿。

  

萧景珩一把扶住她肩膀,刚想说话,却被她反手扣住手腕。她的指尖冰凉,力气却不小。

  

  

“你……见过我的蛊?”她声音沙哑,像许久未开口。

  

“什么蛊?”他皱眉,“我枕头底下可没藏过虫子。”

  

她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扯出一丝笑:“还没死……说明它还在护你。”

  

说完,头一偏,昏了过去。

  

他扶着人,哭笑不得:“合着我睡觉还带保镖?”

  

他将她背起,正要离开,眼角余光扫过石台底部,发现一块松动的石板。掀开一看,里面藏着一枚玉简,表面蒙尘,但能看清三个字——《九阴真经》。

  

“哟,还有赠品?”

  

他刚拿起玉简,脑中系统嗡鸣:【特殊地点签到成功,获得《九阴真经·总纲篇》及疗伤篇,是否融合?】

  

“融合个屁,先保住命再说。”

  

他盘膝坐下,将玉简贴于眉心,开始运转功法。体内经脉因连日激战早已疲惫不堪,《九阴真经》的气息一入体,立刻如甘泉般滋润周身,修复暗伤。

  

  

半个时辰后,他睁开眼,掌心忽然一热。

  

金色篆文浮现——“张三丰”。

  

一道鹤氅道影缓缓凝聚,白须长眉,仙风道骨,只站了三息便消散无踪。但在消失前,留下一段话,直接烙进他脑海:

  

“力从地起,劲由腰发,肩松肘垂,以静制动。彼不动,我不动;彼若动,我先动。”

  

他怔了怔,随即咧嘴一笑:“老神仙,您这课讲得比私塾先生还短。”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感觉体内气息流转顺畅了许多。再看背上昏迷的少女,呼吸已平稳,脖颈处的凤凰胎记也不再渗血。

  

“三年之约快到了吧?”他自言自语,“慕容清那丫头怕是已经在中州备好了毒蜂和退婚书。”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银发少女,笑道:“不过现在嘛——我得先给你找个暖和地方躺着,总不能让百越圣女睡在废墟里。”

  

他刚迈出一步,忽觉怀中少女耳坠轻晃,那九彩鸾羽竟微微发亮,指向东南方向。

  

他顺着看去,远处山脊上,一道身影悄然立于林边,披着灰袍,手里提着一只药葫芦。

  

  

药尘?

  

那人没靠近,只是抬手将葫芦往空中一抛,又接住,随即转身离去。

  

萧景珩眯眼:“装神弄鬼的老东西,连面都不露全了?”

  

他没追,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张三丰”三字虽已消散,但那股太极意念仍在经脉中游走,像一条温顺的蛇。

  

“以柔化刚……借力打力?”他喃喃,“打不过就赖在地上滚?这招我熟。”

  

他背着少女走出石殿,回到地面。夜风拂过,吹起墨狐大氅的一角。

  

身后废墟寂静无声,唯有那枚玉简残片静静躺在祭坛角落,表面裂开一道细缝,隐约可见内里藏着一行小字:

  

“癸酉年七月初七,烛龙与凤凰共葬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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