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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中州边关!守城将领的挑战

  

晨光刺破雾霭,萧景珩左手掌心那道冰凉的痕迹还在,像一块贴在皮下的寒铁。他不动声色地将手缩进袖中,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半隐的“程”字残痕。

  

队伍已行至中州边关城下。

  

青石城墙高耸入云,烽火台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城门前立着一队铁甲军士,手持长戟,面无表情。为首的将领披玄铁重铠,腰悬虎头刀,目光如鹰隼扫过商队。

  

“停下!此乃中州要隘,非持兵部铜符者不得通行。”

  

萧景珩抬脚上前,墨狐大氅随风扬起一角,“镇国公府嫡孙,奉命回京。”

  

“镇国公?”那将领冷笑一声,跃下战马,几步逼近,“前日才接到兵部密令——北境镇国公府涉嫌勾结西漠佛国,其嗣子萧景珩,列为流放通缉之列。你若真是他,正好拿下问话!”

  

白璃冷眼旁观,抱臂而立:“你们兵部倒是手脚麻利,人还没到,通缉令先到了?”

  

  

药尘咳了两声,靠在车辕上眯着眼:“这年头,连狗都学会咬主人了。”

  

萧景珩没理他们,只盯着那守将:“你要验我身份?”

  

“比武定真伪。”守将抽出虎头刀,横在身前,“胜我者,可入关;败者,锁拿押送刑部。”

  

围观士兵纷纷退开,让出一片空地。

  

萧景珩笑了笑:“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点到为止,别耽误我赶路。”

  

守将嗤笑:“嘴硬的犯人,死得最快。”

  

话音未落,萧景珩脚步一踏,识海轰然震动。万古英灵图金光乍现,一道魁梧身影自虚空中凝成。

  

黄衫布衣,身形挺拔,眉宇间正气凛然。

  

郭靖现身,双手负后,环视四周,沉声道:“此处喧嚣,似有争执?”

  

守将瞳孔一缩:“又是幻影助阵?卑鄙!”

  

  

“非也。”郭靖摇头,“我奉召而来,只为护主前行。你若执意阻拦,便接我三招。”

  

不等回应,郭靖右掌轻推,一股浑厚掌风扑面而至,地面碎石翻滚,却未伤及一人。守将本能举刀格挡,却被震得连退七步,虎口发麻。

  

“第一招,降龙掌意,留力三分。”

  

第二招,郭靖身形微晃,已绕至其侧,剑指轻点肩井穴。守将挥刀反撩,却砍了个空,只觉肩头一麻,整条手臂瞬间酸软。

  

“第二招,九阴移形,点到即止。”

  

第三招未出,郭靖已收势站定:“阁下根基扎实,忠于职守,可惜所效非人。”

  

全场寂静。

  

守将喘着粗气,刀尖拄地,脸色涨红又转青。他猛地抬头:“我不服!你靠虚影逞能,算什么真本事!我要你本尊出手!”

  

萧景珩摊了摊手:“我说了,我不需要赢你。”

  

他向前一步,吞天诀悄然运转。刹那间,周身气流暴起,脚下青砖寸寸龟裂,裂缝如蛛网蔓延。城墙上的石兽仿佛受到牵引,簌簌颤动。

  

  

“但我若想拆了这关,你也拦不住。”

  

守将脸色剧变,身后士兵齐齐后退。

  

片刻,他缓缓收刀入鞘,单膝跪地:“末将李昭,原为老国公麾下前锋校尉……今日设卡,实为甄别奸佞。若公子果真为此等人,何须动用幻影压势?又怎会知晓我心中疑虑?”

  

萧景珩收功,气息归元:“所以你信了?”

  

“信了。”李昭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小符,“这是通关令,持此符可直入皇城驿道,不受盘查。但我劝你小心——萧无涯三日前已入京,与兵部尚书陈恪私会三次,昨夜更有人见佛国僧侣出入禁宫东角门。”

  

白璃皱眉:“佛国敢染指皇权?”

  

“不止。”李昭压低声音,“近来朝中多名大臣突患怪病,神志不清,皆言梦中有黑袍人授意。有人怀疑,是天魔殿借梦魇乱政。”

  

药尘忽然插话:“梦中传法?哼,那是蚀魂咒的前兆。”

  

萧景珩捏紧铜符,掌心那道寒痕似乎又深了一分。他闭眼三息,强行压制识海中那丝若有若无的低语。

  

再睁眼时,目光清明。

  

  

“多谢将军示警。”他转身对白璃道,“今晚混入商旅队伍,走驿道潜进皇城。”

  

白璃点头:“我能感应到凤凰封印的波动,就在宫城西南角,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

  

药尘摸了摸胡子:“你体内的血脉反应越强,说明那边越危险。不过……”他瞥了眼萧景珩的手,“你现在最该担心的,不是皇城,是你自己。”

  

萧景珩低头看了眼袖中的左手,没说话。

  

李昭带他们进入关内营帐,安排休整。傍晚时分,一支南来的商队正准备入城,旗号打着“林记绸缎”。

  

“就他们了。”萧景珩道,“换装,混进去。”

  

白璃换上素色布裙,头上包了巾帕,倒真像个寻常商户女眷。药尘拄着拐杖,缩着脖子,活脱脱一副病弱老仆模样。

  

萧景珩最后检查了一遍随身物品:轩辕剑碎片、龙佩、玉简、七枚令牌一一在位。他特意将那枚偷藏的血纹幽莲莲心放进贴身暗袋,触手温热。

  

夜幕降临,商队缓缓驶向城门。

  

守卒例行检查,看到通关铜符后挥手放行。

  

  

马车刚入城,萧景珩忽然察觉掌心一跳。

  

那道“程”字痕迹竟微微发烫,随即又恢复冰冷。与此同时,耳边仿佛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像风吹过枯叶。

  

他猛地回头。

  

车帘外,城楼灯火通明,守军换岗,一切如常。

  

“怎么了?”白璃低声问。

  

“没事。”他放下帘子,握紧拳头,“只是……系统有点躁动。”

  

药尘在对面打盹,嘴里嘟囔了一句:“虚影留痕太久,迟早反噬……”

  

萧景珩没接话,只将《黄帝内经》的调息法在体内运转一周,勉强压下异样。

  

马车穿街过巷,逐渐深入内城。远处宫墙轮廓浮现,檐角飞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忽然,白璃身体一僵。

  

  

“怎么?”萧景珩问。

  

她盯着宫城方向,声音微颤:“它在动……封印松了。”

  

话音未落,她脖颈处凤凰胎记骤然亮起,赤紫光芒穿透衣领。

  

与此同时,萧景珩掌心猛然刺痛,那道“程”字竟自行浮出皮肤,金光流转,仿佛要挣脱而出。

  

他闷哼一声,抬手按住心口。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

  

一队禁军飞驰而过,为首之人披银甲,佩长弓,高喊:“宫门封锁!所有人不得靠近西南角楼!”

  

白璃掀开车帘一角,望向那片区域。

  

只见半空中,一团赤红火焰凭空燃烧,形状如凤,久久不散。

  

萧景珩缓缓松开拳头,低声说:“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他从怀中取出青铜残片,指尖抚过边缘缺口。

  

残片突然震动了一下,像是呼应着宫城深处的某种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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