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范围甚至要超出枯瘦老者一些!
嘭!!
两人的压迫力无形的来了一次对撞,枯瘦老者面色一白,退后一步:“你也是中期!?”
刘洵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刘府么,呵呵,没想除了那两位天才,这次居然又出了一位。”枯瘦老者冷笑的说道,他忌惮的看了眼刘洵,直接转身离开。
毕竟一位中期的份量和初期已经远远不同了,他不会为了自己的子侄去得罪一名同境界甚至比他还强的对手,何况对方也是个不小的实力,这根本不值得,这次只能吃亏。
其他的黑衣男子这时才回过神,纷纷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刘洵,随后发现枯瘦老者远去,赶紧跟着离开。
刘洵并没有强留对方的打算,毕竟人家身后的势力一看就很庞大,直接就派出贯心中期的高手。
况且,他正常形态最强的实力,也就是贯心境中期了,除非打开妖魔形态,不然他根本留不下对方。
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么重的杀性,周围还有这么多的人,一旦他开启妖魔形态,那他就真的没必要在城内混了。
哗!!
这时,周围人才反应过来,顿时一惊!
他们个个表情震惊,不可思议。
也有一些人若有所思,神情凝重。
“居然…赢了!?”
总镖局和一众镖师们大松一口气,他们仿佛捡到了宝,个个脸上露出笑容。
“居然是中期!这么年轻的贯心境中期!?”
“看样子这是刘府的子弟吧?刘府不是已经有那双星了吗?没想真是厚积薄发啊,又出一位天才!”
众人看着刘洵,武者眼中大多是浓浓的羡慕和尊敬,而普通人更是不敢多看。
任何一位能达到贯心境的,在这城内至少是一方小霸主,更何况是中期,即便在那些大势力里面,也是绝对的中坚了。
与普通人基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真的…赢了?”人群中,中年男子看着刘洵走向镖师的身影,一脸茫然道。
“爹,这位哥哥,好强!”小女孩紧紧捏着父亲的衣袖,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刘洵的背影,她没想到连自己父亲都无能为力只能逃命的对手,居然被这位大哥哥凭气势就赢了。
要知道,贯心境之所以不同于之下的武者,主要便在于那股压迫感,压迫可以在一瞬间锁定对手,且根据修为的不同,给对方造成的压力越大或越小,一般没达到贯心境的,被这压迫侵袭,十成的实力只能发挥到四五成,甚至无法行程战斗力。
对修为更低的武者来说,这是绝对的力量。
而同级之间也是依靠压迫来限制对手,一旦在压迫上败北,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几乎一面倒的,除非有特殊的秘技和品级器或者其他底牌。
所以女孩才觉得刘洵厉害,她从小生活在武道家族,阅历比普通人高了不知多少,一眼就能看出许多一般人察觉不到的地方。
“嗯…我们走吧。”中年男子深深的看了眼刘洵的位置,拉着小女孩离开。
“嗯?”刘洵回过头,发现依旧是那些表情各异,大多面带尊敬看着他的人群,他刚才总感觉到一股不适的注视感,但回头却没有了。
他心头暗记,对总镖局说道:“出发吧。”
“好!”总镖局点头,收起笑容,对着其他镖师比了个手势,顿时,镖师们便骑乘着马和马车朝城门的方向而去,随行的还有那些雇佣的帮派成员。
因为刘洵的特殊地位,总镖局还特意派了一辆马车过来,通体棕色,拉车的还是两批上好的汗马。
刘洵也欣然接受,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意念一动,召唤出灰白面板。
姓名:刘洵。
功法:劲魔功圆满(不可提升)常态:贯心中期巅峰(妖魔形态)
精粹值:0
他发现灰白面板上又多了个贯心中期巅峰和妖魔形态。
“看来是我的命名影响了这面板,自动显现出来了。”
刘洵摸着下巴:“贯心中期吗…看来再进一步就是后期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妖魔形态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昨天面对刘子然三个鬼妖,应该都是贯心境,但具体不知,他只是肩膀受了点皮肉伤,便轻易的将三鬼妖给杀死了。
说起来那皮肉伤在昨天他回到刘府时就自动愈合了,不可谓不快,他现在的体质真的是越来越像妖魔,防御力,力量,体质都十分强大。
只是速度反应力偏弱,否则他昨天不会受伤。
“那么这精粹值究竟是什么?该去哪里找?”刘洵眉头微邹,正是因为之前那五点精粹值,他才能达到现在的境界,尝到甜头后,他便开始将心思放在这上面了。
如果有足够多的精粹值,那他岂不是可以原地升天?
刘洵不禁飘飘然的想到,不过旋即便恢复理智。
“现在最重要的是测试自己的具体实力,然后通过其他组织势力,大肆寻找类似于那灰色木牌的东西。”
刘洵心头暗定,因为之前这精粹值和这面板是从那灰色木牌上的符号得来的,而这木牌则是出自外面被鬼妖侵袭的村子,所以他以为和鬼妖有些关系的,可昨天他仔细在三具尸体上搜了搜,却什么也没发现。
伴随着的车内的微抖,刘洵散去思绪,开始闭眼养神。
很快,前方便能看到南城城门口,城墙大约有二十米高,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一些守卫在上面巡视,而下方城门两侧也站着十几个城卫,不时的有车队人流来往。
城门很高大,差不多有六米的样子,门洞可以并排三辆马车。
镖局车队到了之后,几个城卫打扮的人走过来和总镖局说了几句,总镖局笑**的塞了些东西到领头的城卫手里,城卫手里掂了掂,满意的点头,让开放了行。
出了城门,外面是一片空旷,还有一些队伍和难民来往,现在是特殊时期,连迎城要进出的人都必须交过路费,交的多少决定城卫会不会为难。
这是刘洵第一次到城外,他掀开车帐往外看,只见车队走的是一条宽阔的泥路,大约有七八米宽,两侧全是一块块整齐的方田,不时还能看到一些农民在田里劳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