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和子殇,以及雪舞三个人来到了醉春楼,又听到了下方有嘈杂声,而先有人爆发了。
“谁呀?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想死是吗?”
那是一个男子的身影,非常粗糙,浑厚低沉,又非常的威武,霸气。
“老公,这是什么人呀?”雪舞躺在无常怀中问。
“不知道什么人,不关我们的事,就不用插手,好好休息,明天还得赶路呢。”无常说。
“嗯。”雪舞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又得其他四个女的说,“你们四个人也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不需要你们了。”
“是,大人。”那几个女子都躺下了,穿好了衣服,躺在无常的身边。
“你又是谁?老子在这里叫嚣了又怎么样?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教训我?”底下那名男子也在大叫着,整个醉春楼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妈的,你还敢跟我这个调子,想死是不是?”那人推开了房门,一阵强劲的气息吹过,只见一名壮汉,身高八尺,浑身肌肉,穿好了衣服,快速来到底下。
底下那人显得瘦弱很多,身材矮瘦,胡子拉碴,一副醉态,腰间佩剑,衣着得体,镶嵌着许多花纹,手里的酒,还没有全部喝完。
“老子是堂堂正正的黑鲨城主簿,你敢动我吗?”那名男子说道,拍了拍那壮汉的胸脯。
“你……”那壮汉只是攥紧了拳头,并没有动手,他也不敢动,这里有官有势之人,一旦得罪他们,今后怎么死的都不一定知道。
“竟然是主簿大人,那就算了,您尽管玩!”那壮汉转过身去,一下子又飞到了三楼,来到自己房间,重重的把房门关上。
“哼,看现在还有谁可以救你?老鸨,老鸨,赶紧把姑娘叫出来,我要昨天那个伺候我的。叫什么……玉茹的,马上把她叫过来。”那名主簿说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人,她今天已经伺候其他人去了。真是抱歉,我这里还有很多的漂亮的姑娘,她们也一定能够很好的伺候您的,要不……”
老鸨话还没说完,那人直接拔出了佩剑,你把非常普通的白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老鸨一惊,立马闭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伺候其他人去了?我准了吗?那姑娘,可是我最爱的,你怎可交由他人?”那人喝了一口酒,板着一副脸说。
“大人,大人,这这这,确实是我的失职,抱歉抱歉,可现在她已经在他人的闺房之中,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去把她请出来呀。您看您还是找其他姑娘吧!”老鸨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她,你现在要是不把她给我,我现在就杀了你!”主簿说着。
“这位大人,还请您不要难为老鸨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您贵为主簿,没必要为难她吧。”子殇从楼上说了一句。
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衣服,擦了擦脸上的口红,慢悠悠的下来了。
“你又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叫嚣?老子我还需要你教训我?”主簿醉醺醺的说着,又把白剑移开,朝着子殇而来。
子殇并没有打算还手,想靠自己的嘴遁,让这名主簿大人改邪归正。
“大人大人,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情伤了和气,您今后还要来到这里,现在动手了,将来来不了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嘛?”子殇说,保持着微笑。
“这个不用你管,多事的家伙!”那人说完,朝着子殇的脖子刺了过来。
子殇实力本就不强,也没有想到这名大人会如此蛮横无理,一下子慌了手脚,连忙后退。
那名主簿大人穷追不舍,子殇碰到了楼梯,退无可退了,脸色吓得苍白。
这时候,无常突然出现,在二楼一跃而下,拔出了玄铁太刀,一道白色的剑气过去,那人的白剑被砍成了两半。
“什么人?”
那人惊讶地看着无常,无常已经来到了大厅中,他已经把子殇拉了过来了。
“无理之人,还敢在这里叫嚣,这醉春楼有醉春楼的规矩。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想和谁睡和谁睡?赶紧滚,不然我刀砍死你!”无常说着,手中的太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主簿,你敢伤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主簿说。
“你还想动我吗?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无常又把太刀往他脖子处移动的一点点,那人感到轻微的刺痛,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还不滚?还让我请你吗?”无常说。
“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主簿说着。
“我等着你,就在二楼,就第二个包厢,你要是敢来,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无常轻蔑的说着。
那人气冲冲的离开了,而无常冷冷的眼神盯着子殇,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房间。
子殇房间中的那名姑娘也出来了,穿好了衣服把子殇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到了第二天一早,无常和子殇还有雪舞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钱没有落下,已经丢到柜台去了。
那五名姑娘全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白天一醒来就全都没看见了。
几个人化了一点妆,稍微易容一下,无常变成了中年大叔,一副农人模样,而雪舞这是一个中年妇女形象。
而子殇看上去最接近土匪模样,凶神恶煞的到处是疤,络腮胡子,显得霸气非凡。
“干嘛把我打扮成这样?”子殇说。
“你最弱,当然要打扮成这样,不然又被别人欺负,怎么办?”无常说。
“我又不是打不过别人,我好歹也是破地境的高手。”子殇说。
“你就别吹牛逼了!赶紧走,出了城门,咱们再聊。”无常说。
“哦。”
几个人来到了西城门,而却发现城门已经关闭,重兵把守,层层把关。
“糟了,咱们怕是出不去了。”无常说。
“为什么?”子殇说。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多事,得罪了那个主簿大人。”无常说。
“我又没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