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入陶家肖一木的变化
第二十五章:入陶家肖一木的变化
“陶伯父果然是快人快语,不过贤侄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城外大军势如破竹我等便担心伯父安危,尤其是我的这兄弟他格外担心霓裳小姐,所以我们赶来便是看看伯父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
慕白直接就坡下驴,至于前几日发生的那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慕白都是一笔带过,这件事关乎到肖一木的未来慕白也必须大度一点。
陶林听到慕白的话先是一愣,他本来以为慕白是过来趁火打劫的,甚至陶林自己都做好了委曲求全的准备,但是慕白的所作所为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陶家本来就是属于蜀国的势力,如果魏国大军入城那么自己等人必然是首当其冲,轻则全家发配充军家财自然也就没有了,重则便是满门抄斩。
在这个战争的年月里这样的事情已经不足为奇了,而陶家上上下下都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而陶林也是准备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慕白等人。
而现在的情况让陶林不免有点喜出望外,不过单单一个玄煞楼的名字可是吓不住魏国的大军,要知道玄煞楼这个机构人太多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扯虎皮当旗帜的。
所以现在的陶林有点想知道这个慕白到底在玄煞楼内担任什么职务,或者说他到底有没有能力保得住自己的家族。
“既然慕白贤侄有意我等必然好生招待,来人准备酒席今日我与慕白贤侄不醉不归,还有让小姐过来一起招待。”
陶林自然是知道慕白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可不是为了陶家才过来帮忙的,所以这场酒席自然有霓裳这个主人公。
就这样陶林亲自接待带着慕白三人进入了宴会厅,陶家的宴会厅果然是富丽堂皇,让本来没有见过世面的慕白也是啧啧称奇。
青玉地面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珍贵木材打造出来的家具,古色古香让人觉得莫名有点舒服,而穹顶之上数颗夜明珠也是价值不菲。
“慕白贤侄是看上这青玉地面了吧!不是我说,就这个地面在魏国你都未必可以找寻到如此完整巨大的青玉,并且这些青玉可都是软灵玉,虽然不如灵玉但是功效也不是不错的。”
软灵玉属于灵玉的旁系,软灵玉体内富含的灵气虽然单薄但是软灵玉更适合做床,冬暖夏凉并且躺在上面便如同在一个微型聚灵阵上面一样。
不过像陶家如此巨大的软灵玉倒也属于无比的罕见,这也是陶林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不过他现在巴不得慕白看上他好做人情。
到了陶林这个地位钱财已经无所谓了,他更加看重的是人情尤其是类似慕白这样的人情,岁数小但是背后势力庞大简直就是送人情的不二之选。
不然换做一些老不死的陶林却懒得培养,一来这些老家伙的人情可不好拿到手,二来就是胃口极大可不是一点点利益就可以驱使的。
“陶伯父严重了,我家都没有你这个宴会厅大,所以这个东西的的确确是用不上,不过我还是要谢谢陶伯父的美意了。”
陶林一边客套一边暗骂慕白小狐狸,谁人不知道玄煞楼乃是天下第一楼,就单单占地面积就足以让人仰望。
而慕白的身份在玄煞楼内自己有自己的房间,并且面积恐怕也不会太小,而慕白的借口倒是让陶林觉得有点假所以他才会说慕白小狐狸不想要这个人情。 “哎呦女儿来了,来来来快见过三位公子,老夫知道你和肖贤侄有点误会,既然是误会解开就好了没有必要弄得那么死板。” 陶林的话里话外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而他主要是说给自己女儿听的,毕竟现在陶家的一切都压在了这三位小祖宗的身上,如果自己女儿在任性下去自己必然不好交差。 “伯父你还是过来陪我二人喝酒吧!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让他们去解决,我等今日只喝酒不是吗?” 慕白说完一把将肖一木推了出去,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慕白还是明白的,与其自己胡乱掺和还不让肖一木和陶霓裳自己去聊。 就这样本来热热闹闹的宴会厅瞬间只剩下两人,至于慕白一行人则另寻他处,毕竟这样的场合可不太适合他们的存在。 “霓裳,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出来,哪怕我过几个月死了也不在有任何的遗憾。” 肖一木打破了两人尴尬的局面,对于肖一木来说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在有了,如果自己今天在继续不言不语那么这件事有可能彻彻底底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首先我不管你做出任何的决定你们陶家在这次战斗中我都会保证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因为我不想让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拿你的家族作为威胁。” 肖一木此时如同一个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少年,或者说来到了自己这辈子的光辉时刻,他的嘴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 骗子的职业习惯让肖一木比较喜欢沉默寡言,比较他要说的一字一句都是需要斟酌的,很多人的印象里面骗子都是花言巧语或者胡编乱造。 但是当一个骗子成为职业的话,他说的话基本上是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六分靠临场发挥,甚至他们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经过自己慎重考虑的。 因为他们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言多必失这才是骗子的行为准则,更何况像肖一木这样的骗子世家,所以现在的肖一木的话可能真的有点多。 肖一木也开始解释自己从为什么逃婚到自己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然后最后到了自己未来将会怎样,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陶霓裳。 在肖一木看来自己如果在不解释清楚,那么这件事可能彻彻底底没有解释的机会了,此时的肖一木更加感谢自己的老大,如果不是慕白他可能真的没有任何的机会来说明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