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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祥爷?哪位祥爷?

祥子修仙记 边界2004 13390 2025-10-31 18:49

  南城泉爷,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半年多前,马六车厂外头那场厮斗,至今还绕在南城人心里,是个解不开的谜。

  可结局却叫人跌破眼镜——人和车厂“四大金刚”里,最不起眼的义子刘泉,竟成了人和车厂的车把头;而范胖子,倒执掌了整个马六车厂。

  可没过多久,范胖子就离奇死在了东城四海赌坊门口。

  没人知道后头发生了啥,等刘泉再露面时,已然把人和、马六两家车厂都攥在了手里。

  南城人都传,刘泉背后站着李家,

  这话传得沸沸扬扬,真假没人说得清。反正自刘泉掌了两家车厂,那些护院全换成了人高马大的汉子,瞧着就不好惹。

  这般人物,竟然亲自来给孙巡长贺乔迁之喜?

  这孙巡长的脸面,当真比天还大哟!

  此刻,孙巡长把手一扬,嘴都快翘到耳根子了:“肥勇,泉爷都来了,赶紧张罗起来!”

  一旁的肥勇不敢怠慢,赶紧把戏班子喊了出来。

  没多大工夫,敲锣打鼓声就响得震天,酒楼门口的戏台子上,《醉打金钗》开唱了。

  这戏班子是从东城请来的,算不上啥名角,胜在够热闹——说白了,这叫排场!

  “嚯,孙爷好大的排场!”

  “欸,哪里话,今儿个难得聚聚,图个热闹罢了。”

  孙巡长拱着手,跟宾客们寒暄个不停。

  他眼角余光瞥过柳爷那边的冷清,脸上的得意劲儿更足了。

  同是巡长,那能一样吗?

  ——

  “泉爷,您老吉祥,这边请!”

  穿着一身笔挺警察制服的肥勇,脸上堆着笑,把刘泉迎了进来。

  刘泉身边跟着刘毅——昔年人和车厂的四大义子,如今也就剩他俩了。

  刘泉今儿个换了身绸缎长袍,外头套了件从谦祥益定制的宝蓝色织锦马褂,腰上悬着块银链怀表,手上还戳着个翡翠大扳指,瞧着贵气十足。

  许是这半年养尊处优,他脸上的肥肉明显多了些,连模样都瞧着更像昔年那位刘四爷了。

  瞧见来迎的是肥勇,刘泉嘴角扯出点笑模样:“肥勇啊,你那……呃,你那妹妹近来咋样了?”

  肥勇哪能猜不透他的心思,赶紧谄笑着回话:“下周我就去看妹妹,要是能碰上三爷,一定帮您多说好话。”

  “好哇,好哇!”闻听这话,刘泉的笑意更浓了——看来这趟没白来。

  随后,刘泉的目光落在肥勇愈发浑圆的身子上,心里头却嗤笑一声。

  肥勇这小子,出身人和车厂的护院,靠着那个“好妹妹”,如今也算一飞冲天了,接了他哥的班,成了清风街新任的警长。

  至于他哥是谁?自然就是门口那位春风得意的孙巡长了。

  就连他哥能捞着巡长的差事,也是沾了肥勇这层关系。

  谁让肥勇有个“好妹妹”呢?

  两个月前,这妹妹嫁给了大帅府的张三爷,做了第七房小妾。

  这位张三爷,便是张大帅第三个儿子。

  可鲜少有人知道,肥勇这“好妹妹”,先前其实是他的老婆——这小子当真是舍得,不过是在真光电影院门口被张三爷多问了一嘴,他就咬咬牙,把老婆改成了“妹妹”,献给了张三爷。

  至于张三爷知不知道这档子事,倒也不重要,毕竟这位爷是出了名的荤素不忌,说不准还觉得更刺激呢。

  反正这么一来二去,肥勇就成了张三爷的“小舅子”。

  这才是刘泉会亲自来这儿的真正原因。

  ——

  南区一共两个巡长,一个姓柳,一个姓孙。

  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巡长已是了不得的大官——好歹管着十多个治安亭呢!

  可此刻,就隔着一条大街,两个巡长的境遇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兴楼这边,门前冷落,连个车马影子都少见;对面酒楼却是一派热闹喧嚣,敲锣打鼓声就没停过。

  孙巡长在门口招呼了小一个时辰,宾客还是络绎不绝。

  眼看自家这边已是高朋满座,柳爷那边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孙巡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忽然,街尾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响,

  紧接着,一杆大旗迎风招展着过来了。

  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着绸衫的玉面年轻人,

  他身后跟着足足两行雄壮汉子,个个手上都捧着玉器、金器、寿屏、寿联之类的物件。

  这偌大阵仗,引得满街人都停下脚步来看热闹。

  孙巡长眯着眼,待瞧见那旗上大字,却是一惊——德宝车厂徐东家?他怎么来了。

  自家的确给德宝车厂递了帖子,可咱跟徐爷也没啥交情啊,他怎么会亲自来?

  这位徐爷,近些日子在四九城,用“炙手可热”来形容都不为过。

  谁不晓得德宝车厂攀上了城外李家庄那条大粗腿,还背靠宝林武馆,如今手下车夫足有上千人,就连九品武夫的护院,都有数十个。

  这般规模,便是六大车厂之首的五福堂,也远远比不上。

  想到这儿,孙巡长偷偷觑了一眼在大厅里搓麻将的刘泉,赶紧迈开步子往街尾迎了上去。

  他弓着背,一路小跑,老远就拱起了手:“徐爷,徐爷!您这排场也太大了,咱可受不起啊!”

  徐彬望着眼前这身穿崭新绸衫的生面孔汉子,愣了愣,试探着问:“可是南城警察厅那位……”

  话还没说完,孙巡长脸上就绽出一道难掩的光:“哎哟喂,今日的确是咱办宴席,没料到能迎来您这尊大佛!徐爷,快请,快请!”

  听闻这话,徐彬赶紧堆起笑:“是祥爷派我来的,他还在后头,待会儿才能到,特意让我先过来打个前站。”

  听到“祥爷”这俩字,孙巡长怔了怔,也没多想,扯着徐彬的胳膊就往街里走:“您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这不是折煞小的嘛!”

  徐彬一下子慌了:“可别这么说!您可是祥爷的叔辈,我徐彬算啥东西,哪敢在您面前论辈分!”

  两人都一脸诚惶诚恐,左谦右让着到了酒楼前。

  这般动静,自然也惊到了酒楼里的人。

  便连刘泉都停了麻将牌,到门口瞧热闹,等他瞧见徐彬,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李家在丁字桥的那些事,他刘泉可都听说了。

  虽说如今德宝车厂和他的人和、马六两家车厂井水不犯河水,但终究是分属两个阵营。

  瞧见刘泉,徐彬也是一愣。

  “哎哟喂,泉爷,您也在啊!”

  “徐爷,真没料到您今日会大驾光临。今儿个要不要搓几局麻将?徐爷如今也是贵人了,好久没机会跟您练练手了。”

  “好说,好说!不过麻将得稍等,咱家祥爷还在后头,祥爷没来,我徐彬可不敢上桌。”

  祥爷?刘泉愣了神——这又是哪路神仙?怎么从没听过?

  两个车厂大佬言笑晏晏,其他人皆是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声。

  唯有孙巡长和肥勇俩人脸露得色,陪在一旁,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徐彬后头,那些敲锣打鼓的队伍也慢慢走了过来。

  刘泉瞧着那些人的模样,却是愣了愣,随即狐疑地望了一眼孙巡长,才对徐彬开口:“徐爷,您今日也是为孙巡长的乔迁之喜来的?”

  “那是当然.我家祥爷”说到这里,徐彬言语陡然一滞,倒吸一口凉气。

  啥?孙巡长?

  我尼玛.咱是来给柳巡长贺寿的啊!

  徐彬望着孙巡长,试探问了一句:“敢问高姓大名?”

  孙巡长也愣住了,赶紧回话:“徐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小孙啊!去年还在东城跟您见过一面呢!”

  孙?不是柳?

  徐彬赶紧倒退两步,瞧着酒楼门口的喜帖,大喊一声:“干你娘的!哪来的什么孙巡长,害得老子弄错了!”

  紧接着,他一把甩开孙巡长的手,气急败坏地吼道:“哪位是柳巡长?我徐彬是受祥爷之托,来给柳巡长贺寿的!”

  一言既出,全场皆惊。

  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位爷.竟是来给柳巡长贺寿的?

  “唰”的一声,徐彬后头那些人把寿联展开。

  上联:半百光阴人未老,

  下联:九如福寿岁常新。

  孙巡长的神色呆住了,萧瑟秋风里,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

  忽然,对面东兴楼里挤出一个穿着绸衫的胖妇人,懦懦地问道:“诶……是给南城过五十大寿的柳巡长贺寿吗?那是我家男人啊……”

  徐彬大喜,几步窜过去,长揖到地:“可是昔日镇守南城永昌门的那位柳爷?”

  胖妇人瞧着这偌大的场面,被唬得够呛,好半天才点点头,朝着对面指了指:“咱家的寿宴在对面东兴楼。”

  徐彬细细看了一番,又挥了挥手:“小六,弄错了,赶紧去那头!”

  徐小六就赶紧指挥后头的队伍,一字在东兴楼排开,

  徐彬对着这胖妇人连连拱手:“哎哟,嫂子不.不,婶婶,咱小徐啊,特意给祥爷打个前站,待会咱们祥爷就到咯。”

  旋即,敲锣打鼓声又起。

  只见徐家一个管事,站在东兴楼门口连声高唱:

  “贺柳爷五十大寿,德宝车厂奉上:金蟾蜍一对,重十两!”

  “贺柳爷五十大寿,德宝车厂奉上:和田玉寿星一尊,重五十两!”

  “贺柳爷五十大寿,德宝车厂奉上:留声机一台!”

  每唱完一句,就有一个精神抖擞的武夫,捧着礼品往里走。

  围观的大多是巡警,瞧见那些汉子个个太阳穴高鼓,心里都咯噔一下——竟然全是九品武夫?

  这位德宝车厂的少东家,当真是天大的排场啊!

  柳爷啥时候攀附上了这等跋扈人物?

  这么一想,一些巡警心里就打起了鼓,暗暗挪动脚步,从怀里掏出些碎角子,往东兴楼门口的礼金账房那边挤。

  瞧见这一幕,孙巡长的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等不少贺礼都送进了楼,徐彬却没敢进去,只是跟徐小六站在门口,笑脸盈盈地等着。

  没过多久,街尾又传来一阵喧嚣声。

  比起方才德宝车厂的动静,这会儿的排场又大了几分——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个大戏班子,在东兴楼旁边找了块空地,麻利地搭起了一个高台。

  有人认出了戏班子的底细,惊声喊道:“哎哟喂,竟是竹家班!这可是在大栅栏花钱都难瞧见的名角啊!”

  “我的天爷嘞,竹老板竟亲自来了!”

  听到“竹老板”这三个字,乌泱泱的人全涌了过来——别说这两座酒楼里的人,连附近的街坊都挤过来了。

  这位身段比女子还妖娆的名角刚一登台,就朗声道:“今儿个有幸来给柳爷祝寿,给大家伙唱一段《龙凤呈祥》!”

  这话一出,四下沸腾。

  “竹老板要唱《龙凤呈祥》?听闻去年佛光节,竹老板还在大帅府里连唱了三天!咱爷们今儿个真是有福了,竟能在这儿听上一出!”

  “我的乖孙哟,柳爷可真能耐啊,竟能把这位爷请来!”

  竹老板开唱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名角一开口,立马就把对面唱《醉打金钗》的戏班子给压了下去。

  ——

  徐小六揣着手,踮着脚看戏,嘿嘿笑着说:“少东家,您这面子可真大,连竹老板都请来了。”

  徐彬撇撇嘴:“哪能啊!就给了咱一晚上时间,好不容易凑齐这些家伙什,哪有功夫去请戏班子,更别说竹老板了。”

  徐小六愣了:“那是谁请竹老板来的?”

  徐彬心里早有了答案,此刻远远瞧见两杆大旗,不禁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笑:“果然是这位爷,这排场也太大了!”

  远处,一个绸衫年轻人施施然走了过来,

  他身后也跟着敲锣打鼓的队伍,响声震天,一下子就把竹老板的《龙凤呈祥》给盖了过去。

  恰巧这时,《龙凤呈祥》也唱完了。

  竹老板收敛了身形,带着戏班子齐齐上台,高声道:“祝柳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话音刚落,四下里一片叫好声!

  而远处那绸衫年轻人,也在晨雾中渐渐显露出了身形——是齐瑞良。

  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位清帮三公子还搀扶着一位雍容的老人。

  徐彬和徐小六瞧见了,眸色都是一呆——齐老舵主竟也来了?

  难怪能请动竹老板,原来是这位爷来了!

  齐家一个管事,抢在东兴楼门口连声高唱:

  “贺柳爷五十大寿,西城齐家奉上:足金寿桃一对,重二十两!”

  “贺柳爷五十大寿,西城齐家奉上:八仙祝寿银屏一副!”

  “贺柳爷五十大寿,西城齐家奉上:胡庆余堂百年野山参一份!”

  西城齐家?

  清帮那位齐家?

  唱礼声中,一群“大盖帽”都听得晕头转向——这可是四九城的顶级势力,就连大帅府都要给几分面子。

  等有人认出那位齐老爷子,大家伙心里更是骇然——西城齐家送礼倒也罢了,咋这位齐老爷子还亲自来了?

  恰在此时,东兴楼里闯出个一身寿衣、鬓发花白的老人。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汇聚在他身上,

  几个巡警更是赶紧跑过去,搀扶着他,一脸谄笑。

  “柳爷,您这排面,四九城没几个人能比啊!”

  “您真是……齐老爷子都来给您贺寿了,咋才出来迎接呢?”

  这番话,听得柳爷头晕目眩。

  德宝车厂、竹老板、齐老爷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跟做梦似的砸在他头上,关键是,他一个都不认识啊!

  莫不是.认错人呐?

  柳爷颤颤巍巍地走下来,赶紧对着那位雍容的老人拱手:“齐老舵主,您……您……”

  齐老舵主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扶住柳爷:“您便是柳爷吧?老哥哥身子还这么硬朗,小弟我来晚了,老哥哥可别见怪啊!”

  柳爷被惊得目瞪口呆.

  旁人瞧见这一幕,更是魂飞魄散,

  连看热闹的刘泉,脸上都露出了难掩的震惊——能被清帮这位总舵主称作“老哥哥”,这位柳巡长到底是啥来头?

  齐老舵主人情练达,自是不会让话落在地上,便笑着说道:“真羡慕柳爷啊,有个好后生晚辈,这场面可都是他给老哥哥操持的。”

  徐彬凑了上来:“柳爷莫急.咱家祥爷就要到了。”

  柳爷听到“祥爷”二字.整个人便怔住了,下意识问道:“祥爷.哪位祥爷?”

  徐彬无奈一笑:“柳爷既在警察厅,该是晓得我在为何人做事,何况.这四九城内外,还有哪个祥爷能有这排场?”

  齐老舵主笑眯眯接口道:“便是四九城西郊,丁字桥那位祥爷啊!”

  话音刚落,就见晨雾中走出一个穿着崭新黄色武衫的大个子。

  他身后跟着足足数十个膀大腰圆的护卫,护卫们全是一水的淡青色短打,看着就精干无比。

  众人瞧见了,有人惊呼道:“是宝林武馆的黄衫!我的老天爷诶,这是武馆的内门弟子吧!”

  有眼尖的人仔细一看,赶紧补充道:“是执事!胸口绣着‘执事’二字,这可是宝林武馆的执事大人啊!”

  一言既出,满场皆惊。

  执事?

  如此年轻的内门弟子倒也罢了怎可能还是执事?

  听到这动静,刘泉赶紧挤了出来,心中一沉——黄衫执事?莫不是那位爷到了?

  待刘泉看清那大个子的相貌,却是浑身一震,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竟是他!

  与此同时,孙巡长和肥勇也瞧见了那大个子,俩人都跟被抽了魂似的,心神一骇,脸色瞬间就变了。

  ——

  柳爷远远望着那笑脸盈盈的大个子,那双昏沉的眸子里,渐渐升腾起一抹唏嘘——

  是当初跟在阿杰身边的那小子么?

  是那个总闷不吭声,就知道给自个儿和阿杰倒酒的大个子?

  柳爷不敢相信,

  可眼前这一桩桩、一件件,却容不得他不信。

  半年多前,那个背着刘唐、从流民大棚里狼狈逃回四九城的那小子.如今真成了角了?

  晨雾中,

  那黄衫大个子上前一步,拱手躬身,朗声道:“贺柳爷五十大寿,祝柳爷家业兴旺人安康,福寿双全乐满堂!”

  “侄儿李祥,给您老行礼了!”

  祥子抢步上前,扶住柳爷的胳膊,脸上带着笑:“柳爷,祥子来晚了,您老别见怪。”

  柳爷百感交集,喉咙里像是堵了啥,半天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拍着祥子的胳膊:“好好祥子.要是阿杰能瞧见你今日这模样.他该多高兴啊。”

  随后,齐瑞良快步走到东兴楼门口,清了清嗓子,连声高唱:

  “贺柳爷五十大寿,丁字桥李家奉上:足金錾花寿桃摆件,重三十两!”

  “贺柳爷五十大寿,丁字桥李家奉上:金胎珐琅福寿碗一双!”

  “贺柳爷五十大寿,丁字桥李家奉上:青玉雕松鹤延年插屏一福!”

  “贺柳爷五十大寿,丁字桥李家奉上:银银胎填漆寿字盘十份!”

  “贺柳爷五十大寿,丁字桥李家奉上:银质福寿纹手炉二十台!”

  李家庄的护院们,捧着数不清的礼品往楼里送,桌上堆得满满当当,有些玉器实在没地儿放,竟直接摆在了地上。

  柳家那几个儿媳妇瞧见这阵仗,都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丁字桥李家?

  一开始,还有人尚未反应过来,可随后.众人才醒悟——李家庄?

  竟然是近些日子在四九城炙手可热的李家庄?

  那位黄衫武夫,就是李家庄的庄主李祥?

  一时之间,所有目光都汇聚在东兴楼门口那大个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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