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纫秋兰,看着一脸花痴相的谢修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这阎王一世英明,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个继承者?”
“阎王,那个阎王?”谢修初有一点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阎王。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那个老头,不会就是阎王吧!”
“不然呢?”
“那,刚刚的爆炸。”
“自爆。”纫秋兰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奇怪,“一种把自身的灵压缩到极致,然后产生巨大的爆炸。”
“那……那个……阎王他……是不是……”谢修初不知道怎么能委婉的说。
“死了!”纫秋兰说到,语气很平静,好像再说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在爆炸的一瞬间,他的灵印消失了。”
“你,还好吗?”
“没什么!”纫秋兰慢慢的说到,“九州令已经传承了几千年之久,可以说是和华夏同岁”
“唉!”纫秋兰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我早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生离死别了,早就习惯了。”
“有一些事情不是能习惯的,你还是不要太难过了。”谢修初看着旅馆的天花板,回忆着当年的事情,“我母亲当年离开我的时候,我哭了很长一段时间,说一句实话,我当年是怎么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谢修初把手举了起来,握紧拳头,“后来我就告诉我自己,她们只是去旅行去了。”
“呵呵!”纫秋兰笑了笑,“这不是自欺欺人吗?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很久很久。”谢修初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很久很久,只不过是比很久很久还要久一点罢了。”
“你还真是乐观啊!”
“不然呢?”谢修初反问到,“难不成我还去阴罗地府把人抢回来不成。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看开点就好了。”
“说的也是啊!”纫秋兰笑着说到,“活了这么久,还不如你一个小孩看的开啊!”
“你还没有入灵,赶紧修练吧!”纫秋兰不在想这些事情,而是催促谢修初尽快修练,“毕竟普通人可是守不住我的。”
“哦!”
“阎王给你留了两个东西,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这羊皮纸了。”
“嗯!”谢修初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这个有什么用。
“别看了,那个要撕碎了才能用的。”
“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
“我……算了,我不和你犟嘴。”谢修初把羊皮纸撕碎,一个虚影出现在羊皮纸碎片上面。
那个虚影刚出现时,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的迷茫,渐渐的,虚影眼睛中的迷茫消失了。影子也更加的凝练了。正是刚刚那个老头的样子
“唉!”那个虚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打开了这段灵像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与世长辞了吧!我曾经给我自己算了一卦,活不了多久了啊!”
“哈哈哈哈!”阎王突然抬起头大笑,“人生在世,问心无愧就好了,我又何必强求那么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