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呼的一声巨响,在浓烈的臭气过后,从我的尾部闪万千金光。
哲学家曾经说过,历史抛弃你的时候都不会打招呼。其实,如果你吃了太多的巴豆拉屎窜稀的时候括约肌也不会打招呼的。
满天的驴屎马尿就像暴风雨一般直接全部浇在了唐玄宗李隆基的头上,这个保养很好的满头油光锃亮的男人头上变成了屎黄色。
整个华清池都傻了,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声救驾,也没有一点声音,仿佛这时候要是有什么声音就是看见外星人了。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很严重。先是压住了杨贵妃,后来又拉了李隆基一头驴屎,我知道我是必死无疑了。如果一定要死,我宁愿选择使劲憋住,可是现在说啥都晚了。 李隆基使劲用手抹了一下满头的黄色液体,正要发作,这时候我肚子里吃的那么多黄豆起反应了。 嘭,一声巨响,巨大的黄色迷雾渐渐散去,我对着李隆基放了个巨大的响屁。 就是这个响屁救了我。 放完这个屁首先是杨玉环好像看到什么绝世情景剧一样,捂住嘴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杨玉环的笑声如同一串炸响的鞭炮一样,在华清池响起。 当然除了杨玉环没人敢嘲笑李隆基。 李隆基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又浮出水面,看着我又看着杨玉环,高兴地说,爱妃你高兴就好。 杨玉环一串炮仗般笑完了就说,皇上,这个驴王爷拉你一头,该当何罪? 李隆基看着我说,咱大唐律法没有说治驴罪的。可这事要是不收拾这头驴我这皇帝的威严往哪放? 杨玉环说道,哎呀讨厌啦。你不是说过华清池是我们的梦中天堂不受时间凡尘俗物约束吗? 李隆基拍着杨玉环的小脸蛋说道,对对对,华清池不是大唐律法可以治理的地方。能管理华清池的一个是太上老君一个是我们玉环。 杨玉环转头看着安禄山说,我的禄儿,这头驴王爷拉了你父皇一头,该当何罪? 安禄山虽然胖但是动作快的很,他一个飞身保住了我的脖子说道,回母后,我来掐死他为母后报仇。说完就用力掐住我的脖子,话说安胖子的劲真大,可是他两个手掐也使不上劲,因为我的脖子太粗了。 安禄山使劲地掐我,我扭着头东躲西躲,突然我发现有个小太监手里托着一个及其熟悉的东西。 原来是我穿越到唐朝用的那个柳匣子。匣子的口是敞开的,我清楚的看到一个黄橙橙的发着微弱的清光的东西,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是装传国玉玺的匣子。我懂了,原来帮助我穿越的居然是传国玉玺的外面匣子。 正当我因为发现穿越的匣子而高兴的时候,安禄山依然不依不饶地来搂着我的脖子,安禄山嘴里低声嘟囔着,老实点,不让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伸出两个手指头去查我的眼睛。 我来不及多想,情急之下,抬起前腿,猛烈的一脚踹在安禄山的油乎乎的大肚子上。 啊,安禄山一声惨叫,在水里翻滚着,捂着肚子,偌大的华清池被他卷起了很多浪花。安禄山的惨叫声如同杀猪一般,知道的是一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安禄山被人给劁了呢。 杨玉环生气了,跑过来抓住我的耳朵说道,你太过分了,刚才拉了万岁爷一头屎现在又踹了我最心爱的安禄山。我真要发飙了。 “陈玄礼去把这头驴发配到玄都观做苦力,削除其王爷爵位,这就去。”杨贵妃狠狠地说。 是,一个长得很帅气的青年军官答应一声,抓住我就往外走。 我无可奈何地看了看玉玺匣子,就是这个匣子,得到它我应该可以穿越回去了。 陈玄礼带着两个侍卫直接半拖半拽地往外走。 话说大唐长安城都夜生活真叫繁花似锦,在人来人往和灯红酒绿中我穿过朱雀,拐进崇业路,在兴善寺的对面我停住了脚步。 玄都观,我被流放的地方。 陈玄礼直接把我带进了玄都观大总管的房间,交代了来意。 大总管一听我的身份马上就明白了。只听见大总管说道,正好咱们玄都观磨坊缺一个拉磨的,就是这头驴了。 于是乎,我便在玄都观磨坊拉起来磨。每天天不亮就去拉磨,每天天快亮了才可以歇歇。 身体上的苦真没啥,我主要是想如何拿到装玉玺的那个小匣子,利用那个匣子我才能穿越回去。 自从我来以后玄都观的鸡和狗都表示了极大的关注和愤慨。 因为在有旋律的拉磨声中,我严重影响了鸡和狗的正常休息。 就在我正思考如何把玉玺匣子搞到手的时候,不知不觉中鞭炮响,对联贴。春节到了。 伴随着春节的临近,修竹开始泛绿,山泉开始叮咚,越来越多的善男信女穿着干净崭新的衣服来玄都观上香请愿。 我还是一头在磨坊里拉磨的驴,没日没夜,任劳任怨。 在长期的拉磨中我想这样活着总不是个办法,长期的精神折磨和肉体上的摧残逼得我从内心喊出:老子要回到现代,老子不要再做一只拉磨的驴。 春节来了。我磨坊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玄都观大总管来到我的磨坊,拍着我的脑袋说:你运气不错,连范阳的安禄山大人都记得你,安大人说他明天要来看你。 安禄山?我脑袋一震。完了完了,那个被我一蹄子踹飞的安禄山?这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玄都观大总管可不管我怎么想,他直接说,来人,给这头驴放假三天,让他自由活动。 大总管身后两个人答应一声,上前就把我的拉磨的家伙全部给去掉。 大总管又道,你们两个人这三天就负责遛遛这头驴,要是安大人看到这头驴高兴了咱们玄都观香火钱不是问题。 两人答应一声,牵着我就往外走。 绕过大罗宝殿,穿过石板路,穿过斋堂道舍,这两个人在一个大松树下停下来。玄都观和善业寺悠扬的钟声在清风中传来清幽深邃。 我顺着钟声看去,远处玄都观大罗宝殿的琉璃瓦若隐若现。 有个身材强壮的家丁打扮的中年人迎面走来,看到我们就打招呼,呦,今天不用去给玄都观挑水了? 两人咧着嘴说道,黄哥你说笑了。黄哥不跟着黄老爷经商,在这干什么呢? 嗨,可不要提了。就是我们黄老爷让我带着驴队去往陇西贩卖大盐,这才到长安,我那驴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病的病死的死,不能动了。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两个随从看着我,拍一下我的头说,黄哥这有什么难的。死的驴吃肉活着的慢慢治,你要是喜欢这头驴怎么样?专门给我们玄都观拉磨的驴,皇上御赐的。 皇上御赐?算了,跟皇家沾着边没什么好事。别到时候找个由头去把我山东菏泽曹州冤句的黄家给满门抄斩财产充公了。 山东菏泽曹州卖盐黄氏?难道是大名鼎鼎的黄巢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