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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窄口葫芦

最强的我决定重开 左宝 3601 2025-10-30 17:42

  

还没有走太远,只不过刚离开风阳城不到一个时辰,云慕就开始大声嚷嚷:“我饿了!”

  

有些无奈的钟晓从手链里摸出一块干粮扔给云慕,云慕也不嫌干粮粗糙,大口大口吃起来,看样子的确是饿了。

  

风阳城四面环山,越往外走山越多,根本没有道路可要,过山爬山,过水涉水,一路行程极为不顺,钟晓一身衣服被树杈划破不少,再看云慕翠绿长裙依旧干净整洁,钟晓现在敢肯定云慕身上穿的绝不是普通衣物,应该也是高等级的法宝。

  

太阳西落,黑夜接管天幕,几颗零零散散的星星在天上挂着,今晚肯定是要在山林中过夜,钟晓找一处平坦地方,弄来一堆干柴生火。

  

现在正值入秋,有微微凉风吹拂,这个时候晚上并不冷,修士体魄也比常人强健的多,其实没有必要生火,钟晓只是想在这个乏味的夜里多一些趣味,火堆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钟晓盘腿坐下修炼。

  

  

一旁的云慕找了一根粗壮的枯树坐在上面,一手撑腿托腮,大眼睛盯着钟晓,原本清秀俊郎的少年在火光的映照下别有一番风味。

  

进入无思无想状态的钟晓体内本源珠疯狂运转,化作一个小型漩涡,身体外界源气被漩涡牵动开始疯狂涌入钟晓体内。

  

时间过去许久,已入深夜,在本源珠形成的漩涡疯狂吞食下,整座山头的源气都在向这边聚拢,以至于整座山头源气几近枯竭。

  

如此鲸吞源气,山中自然有“人”不满,黑夜中一双眼眸落在二人身上,它的眼中闪烁幽幽绿光,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嘎嘎”的怪笑。

  

大雾笼罩山头,凉风袭来,打了一个寒颤的钟晓睁开双眼,看到云慕还在靠着树干休息并没有打扰她,而是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与那幽幽绿光相对。

  

绿色眼珠子好似那萤火漂浮在半空,愈来愈大,是那不知什么的怪物在慢慢靠近,与之靠近的还有浓浓的白雾,直至伸手不见五指,本来就坐在不远处的云慕也消失不见。

  

钟晓一眼就看破这个故弄玄虚的精怪,他厉声道:“装神弄鬼,小小精怪还不现身?”

  

“蛄蛹山是本大爷的地盘,你把本大爷的源气全都吸走了,该当何罪?”白雾中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身体枯槁,两个眼睛凹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哦?”钟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就砸在了老人脑门上。

  

老人哀嚎一声,身体倒飞出去撞在树干上,大雾散去,云慕还在休息,丝毫没有因为这么大动静醒来。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那枯槁老头跪地磕头,言语诚恳,这分明是被钟晓一拳打怕了。

  

又坐会原位的钟晓问道:“说吧,你是个什么东西?”

  

枯槁老人摸了一把眼泪,他凄惨的说道:“奴才是镇守此地的窄口葫芦。”

  

窄口葫芦?这个钟晓知道,窄口葫芦原本是民间百姓的一种祭祀用的物件,每日受香火熏陶,日复一日,原本的普通葫芦便获得灵智开了窍,成了为数不多的精怪之一。

  

窄口葫芦喜食香火,一般情况下不会离开庙堂,当然也有例外,被人带出去,眼前这个离开庙堂的窄口葫芦就是例外。

  

九渊以前只听说过窄口葫芦的种种妙用,说是能聚集源气存储在葫芦内,等到想用的时候还能够吐出来,可以说是源石的替代品,毕竟空气中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源气,所以窄口葫芦很多修士都梦寐以求。

  

今天居然让自己在庙堂之外遇到了窄口葫芦,这个让钟晓颇为诧异,刚刚这个窄口葫芦说是镇守此地,难道是受了某位修士的指令?

  

于是钟晓好奇的问道:“你说的镇守是什么意思?”?

  

枯槁老人不敢藏掖,如实说道:“我本来是那青蚨山寺庙里的,有人趁我打盹的时候把我扔在这蛄蛹山,还对我施加了封印阵法,我不得不老老实实按照阵法的规矩行事,每日在这蛄蛹山收取山头一半源气到体内,就这样在蛄蛹山一做就是百年,前些年阵法失去效果我已恢复自由之身,但是又不想再受人封印,便还在这里带着继续每日收取半数源气入体,直到刚刚遇到老爷与我争抢源气,我这才出面吓一吓老爷。”

  

  

听完后的钟晓点了点头,大概能猜出一些端倪,应该是某位修士想要用窄口葫芦存储百年源气好作为修炼使用,但是为什么只收取蛄蛹山一半源气?难道是为了不让人发现?百年时间已到为何不来取?这有些让钟晓想不通。

  

这样一来,蛄蛹山百年半数源气岂不是归自己所有?这等狗屎运也就只有钟晓能碰的上,气运大了就是好,机缘福运通通向他涌来,他能不接着?

  

“以后跟在我身边就行了,不用再继续呆在这蛄蛹山。”钟晓眼神凌厉,他冷声道。

  

原本就没什么术法神通的窄口葫芦被吓破了胆,他小声说道:“全凭老爷吩咐。”

  

白雾包裹枯槁老人,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通体如羊脂的白皮葫芦,钟晓伸手一招白皮葫芦飞到手中,他扯开一丝布条把白皮葫芦系在腰间。

  

“以后称呼我钟晓就行,不用叫什么老爷,听着不习惯。”钟晓拍了拍白皮葫芦说道。

  

那葫芦抖三抖,连忙道:“不敢,奴才哪敢直呼老爷名讳。”

  

钟晓自然不会在这方面继续与他绕嘴皮子,只是问道:“你有没有名字?”

  

葫芦以心声继续言语:“早些年在庙堂受烟火熏陶时,听得有祈福之人曾说过一个名字,奴才觉得不错,就拿来用了,名叫观境。”

  

“嗯”钟晓点头,算是记下了。

  

  

云慕还在靠着树干睡觉,不用说钟晓也知道她是装的,突然好奇心涌上心头,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看着应该是装睡的少女,他拔了一根即将枯萎狗尾巴草,在少女小巧的鼻翼前蹭来蹭去。

  

“阿啾!”

  

少女一个喷嚏,弄了钟晓一脸唾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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