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在监斩台上宣读刘生和冯宝的罪行,许多衙役化妆成平民百姓混在人群中,观察人们的脸色。当听说强盗和偷车杀人的贼人都抓住后有位后生脸上露出了笑容。等看到两人被斩之后这后生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胡伟这时在监斩台上说还有同伙没有抓住,再看那后生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煞白煞白的。旁边儿的衙役一看,这人肯定有事儿。
衙役也没有抓他,紧跟在他后面,看看他去哪里。衙役门一直跟着他到了城东五排五号。衙役们就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观察,并且把棺材铺的小二也叫来了。一个衙役打扮成货郎的样子敲着不郎鼓来回走动,“卖针线喽,买针线喽”。
不一会儿,从那门中出来一位妇女,衙役们让那棺材铺的小二辨认。“对,就是她。就是她在我们棺材铺定的生意还没给钱”。衙役们冲上去,一把就把她抓住了。进屋,男的也在。衙役们扭送他俩到县衙。胡伟升堂断案。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的叫叶五,不知犯了何罪被大人拿来了。”
“打,先打五十大板,看看你嘴还硬不硬”。衙役们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为啥?你招也不招”
“大人你让我招什么?你给起个头,我好回答!”
“你们家死了谁”
“回大人,是我的叔叔钱年。”
“前年?没有问你时间,问你家谁死了?”
“死的是我叔叔”
“打,再打五十!”
“大人,大人为什么又打呀!”
“你姓叶,你叔叔姓钱?还敢说谎!打”
“慢,慢。不是亲叔叔,是远房的表叔”
“是远房的表叔,他怎么死的?”
“回大人,他是暴病身亡”。
胡伟气的,“你暴病身亡让我看看”.胡伟从堂上下来逮着叶五噼里啪啦就一顿暴打。叶五哪里经得起这样了的毒打。胡伟就不会审案。以前看书,见书上说犯人不打不招,所以胡伟没有证据就打。
“大人,大人我照。”
“早点招不就得了吗,害的我还的打你”。
“大人,我是钱年远方的一个侄子,我承认我和我婶子有奸情。但人不是我们害的。大人如果能查出死因我们就认,查不出死因我们断断不能承认”。
把他们三个统统收监关押。胡伟也是糊涂,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所有人员一律关押。
“仵作过来验尸”。仵作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问题。
“回大人,没有任何问题,应该就是暴病身亡”。
“仵作,一看就知道那俩人害死了这个人,这人一定是被害死的,你必须给我查出死因!”
仵作无奈又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查出死因。
“先打五十板子,三天后再查不出原因再打五十板子”。
胡伟退堂回去修炼了。仵作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长吁短叹!“这可怎么活呀,五十板子非打死不可”。仵作正在唠叨的时候,他的妻子从外边把饭菜端了起来,“官人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儿长吁短叹”。仵作就把今天在堂上验尸没有验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两耳、两鼻孔、掖下、腿窝、脚跟都检查了吗?”
“都查了呀,也没有查出来任何问题”。
仵作的媳妇儿想了想说道“头顶上查了吗?”
古人的头上都盘有发髻。
“头顶,头顶没有查”。
三天很快过去,胡伟升堂办案吩咐一声“抬尸体,仵作过来检查,今天查不出来就再打五十板子”。
仵作解开尸体的头发,仔细的检查起来。很快就发现头顶有血块儿。仔仔细细一看好像有一个硬东西,拿钳子夹着向外一拔,当啷啷,三寸多长的一个大铁钉子!
叶五和婶婶徐氏吓得浑身哆嗦。
“大人既然找到了原因,我招。钱年是我和婶婶合伙用酒把他灌醉后用铁钉子钉死的,我认罪伏法”。
“你们为什么要害死钱年?”
钱年不是本地人。钱年早年间也不富裕,和茶叶店的掌柜关系很好。一日两人一起喝茶,茶叶店的掌柜猝死。钱年没有立即抢救,而是趁四下没人改动账目,支出纹银五千两。拿了银票后才喊人来。
钱年有钱后就开了间绸缎铺,生意还不错。有钱后钱年就逐渐染上恶性,吃喝嫖赌,什么都干,也不管孩子。钱年的两个孩子比较淘气,一日在家中玩火引发火灾,烧死了。钱年也不放在心上,依然吃喝嫖赌,结果原配媳妇被活活气死了。
古人比较迷信鬼神,相信因果报应。茶叶店掌柜的死后,茶叶店东家发现缺少了五千纹银,就找掌柜家人要钱。茶叶店掌柜媳妇四处躲藏,没有时间照看孩子,两个孩子到河边玩耍,不幸溺水身亡。钱年认为是因果报应,找来远房侄子也五来到陕县县城,继续贩卖绸缎。
后来续弦,娶了余氏。这余氏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叶五健壮俊美,就勾搭叶五。正直年少的叶五怎能受的了。两人就勾搭成奸。后来嫌钱年碍事就合伙害死了钱年。叶五和婶婶余氏服法签字画押,秋后问斩这是后话。
“仵作,你是怎么想到钱年是被钉死的?一上来多打几板子估计早就查出来了”胡伟很是好奇。
“回大人,这不是我想到的,是我家夫人想到的”
“去把仵作媳妇请上堂来,我要好好感谢一下”
不一会儿仵作的夫人被带到县衙大堂之上。
“仵作说注意是你想的?非常感谢,要不然我们还找不出原因呢”。胡伟对仵作媳妇大加赞赏。
“你怎么就知道是用钉子钉在头上的呢?,如果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一定是想不出这么高明的方法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堂上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仵作的媳妇儿。只见仵作的媳妇儿面如死灰。过了许久,只见仵作的媳妇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的前夫就是被我这样定死的”。仵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个乖乖呀!想想都一阵阵后怕”。“来人啊,赏仵作纹银五十两,你回家后怕去吧”。仵作媳妇收监等候问斩这是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