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比武台上出现了变动。
“雷霆一击。”木荆棘的中心闪出一道道蓝色的光辉。
“突…突破了。”众人一阵阵惊奇,在比武台上用他人给自己的压力,让自己强行突破,但这种也要在一个境界的瓶颈期,看来本在练体期瓶颈的张子集利用张子韵给他造成的压力突破了。
“住手,韵儿,这场比试算是平手吧!子集突破了,让他先巩固。”张宗元坐在观众席上说。
张子韵向张宗元鞠躬行礼慢步走下比武台,随着张子韵退下的还有木荆棘,留下张子集一人在比武台上。
“天地玄宗,万物本道;流法万世,荣运程程;心为天地,海纳百川;无形胜有行,无招胜有招……。”在张府中散步的张枫,突然听到一间房子里发出的喃喃声,张枫好奇地推开发出声音的那间房门,看见一个满头白发,容颜雪鬓霜鬟正盘坐在地上,嘴里时不时发出声音,他的正后背挂着一副八卦图。
“练功走火入魔了?”张枫慢步走进他的身边,一手刀将那人打晕,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发现他的脉搏极弱,好像垂死之人的脉搏,体内的灵力更是杂乱无章,再看一眼他的修为识神五段。
“通玄五段,为什么体内的灵力这么乱,不应该啊!”张枫疑问道,张枫走到那老人的床头看见了一本功法《太极》,随意翻开看了看才知道了原因。
“该啊!你。活了这么多年,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明知是一本残缺的功法还要继续修炼,怪不得会走火入魔,。”张枫叹了口气道:“算你运气好,被我遇到了。”
张枫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将那老人体内的杂乱无章的灵力引导回正常走向,运行一个周天。
过了半个时辰。
“呼。”张枫呼出一口浊气,那这笔和纸在桌子上写下一副药方并写明了服用方法,便走了顺带把那老人那本残缺的功法也带走了嘴里骂骂咧咧道:“早知道,不把这本功法留在张家。”这本名为《太极》的功法是张枫几百年前留在张家的,当时张枫觉得带在身上太多余了于是便留在张家,这本功法张枫也试图修炼并复原,要不是自己定力强大也差点走火入魔,随后就被张枫丢弃在张家的藏经阁的角落里不知道这本功法如何被那位老者找到并修炼的,对哪位老者算劫也算机缘。
“下一场,张子风对战张子豪。比试者上场。”随着辉叔的声落。两位对战的人也上场了。
“子豪,我平时修为散漫,你也知道的,比试时要麻烦您手下留情,。”张子风率先开口道。
“行,二公子,我尽量收力。”张子豪爽朗道。
“大哥,二公子,胜算全无啊!子豪你我也知道的在子字辈中他的实力可是名列前茅啊!子风平时就修行散漫,到了二十岁才突破到练气,而子豪八岁开始修炼,十二岁就突破练气,十五岁就是筑基了,现在二十岁已是筑基五重,有望在二十一岁之前突破到金丹。”张宗元开口道。
“这我知道,若是遇强敌则退,那便不是我张家儿郎。”
“二公子,你先吧!”张子豪开口道。
“行,那多谢子豪兄了。”
“真·不动明王印。”张子风调动灵力双手结印,一个巨大的不动明王印出现在张子风的后面。
“身…身体怎…怎么动不了了?”张子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修佛?”张宗世等人眼中出现炽热,修佛和修道一样太难修了,不仅要看枯燥无味的经书而且还要看自身的悟性,修这种东西看的就是机缘,若是机缘来了,便可以立马立地成佛,若是没有机缘,一辈子修炼便是犹如龟速一样带滞不前,修道亦是如此。
“这小子藏挺深啊!”张宗天惊奇地说道。
“金刚身。”张子豪一声大喝,浑身透出淡淡的金黄色。
“轰。”张子豪体内一身闷响,将张子风的不动明王挣脱。
“轰山拳。”张子豪右手挥拳直取张子风。
“金刚印。”张子风身前形成一个“卐。”字将张子豪挡住,“裂地掌。”张子豪空出的左手,一掌将地面击碎,张子风一个趔趄没站稳,因为分神金刚印被击碎,同时张子风被一拳击飞,落到比武台下。
“风儿。”急得张宗世一下就跳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张子风左手撑地,右手捂住胸口揉道:“感谢豪哥,手下留情。”张子风知道在金刚印被击碎的瞬间张子豪立马将力道收回,自己才没有受重伤,只是最近这几天胸口有点闷疼。
“承让了。”张子豪行礼向台下走去。
“我宣布本次比试张子豪胜,下一场……。”
“唉,又是比试,老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他们尽比试,也是和他们这些小辈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还不如一个人潇洒自在。你说是不是啊?大黄。”张枫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对一旁的狼王说道。
“呦,这不是那谁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惆怅什么啊?”一个声音回响在耳边,张枫回头一看原来是用麻袋把自己扛回来的张子昊。
“原来是你小子啊!怎么不去看比试,找我干嘛?”张枫疑惑地问道。
“你叫张祖是吧?为什么我爹和大伯他们这么怕你?”张子昊坐在张枫身边问道:“你是不是有他们的小辫子?告诉我,我以后让你跟着我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张子昊一把搂着张枫的脖子得意地说。
张枫一脸黑线看着这逗比玩意,心中暗道:“这小子性格怎么跟我这么像,合我胃口。”
张枫挣脱整了整衣服故作姿态说:“想知道?”张子昊用力地点了点头,眼镜里充满了渴望。
“叫我一声哥,我就告诉你。”
“让我叫你哥,怎么可能?好说歹说我也是张家的公子。”
“那就算了。”张枫刚想起身,就被张子昊摁了下去。
“哥,告诉我嘛!我的好大哥。”张子昊眼看张枫想走连忙叫出声来。
“大哥,肩膀有点疼啊!”
“好好好,小弟,给你按按。”说完张子昊连忙起身给张枫按肩膀。
“大哥,脚也酸。”
“那小弟也给大哥揉揉脚。”张子昊又连忙给张枫揉脚。
“大哥,怎么样?小弟这手法不错吧?”张子昊殷勤道。
“不错,不错,右手食指力道再大点。”张子昊听了,立马加大力道说:“大哥,可以告诉小弟了吧?”
“就看在你吧大哥按肩揉脚的份上,大哥告诉你。”张子昊一边揉一边竖起耳朵认真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先从他们一岁开始说起吧!他们六岁去偷别人的鸡被发现了别人放狗将他们追了十条街,被你爷爷知道了又被打了一顿。七岁他们趁你爷爷睡觉把你爷爷的胡子剪了,又一顿打,九岁他们去偷别人的红薯,结果红薯没挖到那天下了场暴雨,淋了个落汤鸡,回家又是一顿打,十二岁他们去东街头看刘寡妇洗澡,回来就长针眼,治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有他们到十二岁还尿床……。”张子昊一边给张枫揉腿一边听张枫徐徐道来。
“原来我爹他们还有这么一段辉煌岁月啊!”张子昊听了他爹他们的糗事被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十二岁还尿床这件事感到十分震惊,他爹在他犯错时一般都会拿自己小时候和他比,说自己小时候如何如何听话,如何如何勤奋,没想到是半斤八两。
“好了,真舒服,我就先走了。”说完张枫起身伸了个懒腰,提脚就走。
丞相府。温时臣正在想二十石粮食如何救那南方三十五灾民。
“大人,有人求见。”一个丫鬟在门口说道。
“谁?不知道我在想事情吗?”温时臣气愤地说道。
“王大人。”那门外的丫鬟回应道。
“王坤?他来干什么?”温时臣心里直泛嘀咕,他知道王坤是炎天雄身边的宠臣,因为受宠在朝堂之上放肆敛财,温时臣屡次上书检举炎天雄却都置之不理。
“让他回去就说我没在家。”温时臣又沉入思绪中。
“王大人,不能进去,王大人不能进去啊!”门外响起了一片阻拦声。
“吱呀”一声本是紧闭的大门被推开,王坤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徐猛说道:“呦,温大人,怎么闭门不见啊?”
“你来做什么?”温时臣冷声冷气道。
王坤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走到茶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因为温时臣爱好喝茶,特别喜好喝热茶,所以他府中都常备热茶。王坤品了一口说道:“嗯,此茶入口甘甜,后细尝而有一点苦涩,茶香浓郁,不错不错。”
“王大人,茶也喝了,歇也歇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温时臣下了逐客令。
“温大人,别急着赶我走啊!王某有一计可解那南方饥灾。”
温时臣一听可以解饥荒便来了兴趣,语气放平和一点说道:“有什么办法?”
“咱天炎帝国共三十大小郡,发生荒灾的是骏景,万通,梅分三郡,本是三十万石粮食,就少了三万石,可灾民有四十万,二十七万粮食少得多啊!”
“哼,废话,这我也知道,王大人要是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温时臣听了王坤的“办法”立马下逐客令。
“别急啊!温大人。我刚刚从南方巡视回来,想听听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王坤平淡地开口。
“但说无妨。”
“温大人可听过易子而食?” “易子而食?”温时臣大惊南方已经发展发这番田地了? “温大人别惊,虽然南方还没发展到这番田地但我相信朝廷的赈灾粮食还不放下去的话,易子而食我相信也会发生的。你们读书人自诩清高之人,不与我等贪图名利之人同流合污,身在朝中自然安逸,吃饱喝足,那可是衣食无忧,殊不知天下百姓还有多少吃了上顿没下顿,温大人听在下一句劝,多出去走走吧!” “我自然知道,倒是你,身为朝中重臣滥用职权贪赃枉法,陛下不知,我等岂能不知?”温时臣一听王坤教训起自己顿时火气直上。 “温大人,我贪不贪陛下岂能不知?陛下虽年迈但还未到这般田地。温大人,我们只不过是陛下的棋子,陛下他正在下一盘大棋。好了我也不啰嗦了我的法子讲述于你……。” “嗯,不错,子字辈倒是出了不少青年才俊,可比我们宗字辈强了不少啊!”张宗世一边观看比试一边说道。 “的确的确,比我们这一代子字辈青年才俊真的多不少,这样挺好啊!不可能一年比一年差吧!不然我们老张的脸面何在?”张宗元搭话道。 这时张枫缓缓地走过来坐下说道:“都说了,别把张家修这么大,害得我差点迷路。” “是,谨遵张祖教诲。”张宗元心道:“你不是你自己修的吗?自己迷路怪我了?” “好了,快结束了吧?”张枫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张祖若是想停止比试我等照做便是。” “没必要了。”张枫想了想道:“要不咱下去玩一下?”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追星月听了说了句:“呸,真不要脸,活了几千年还去欺负小辈。” “……”张枫和张宗世三人一阵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