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谛源的指导下秦观修为日渐增长,不到两年秦观已经突破炼气六层了。
自开始修炼以来,秦观的身体渐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体质早已远超常人,与野兽向博都不在话下。而且如若不是怕父母发现端疑,他完全可以很多天不吃饭,不睡觉了。
感受到修行的玄妙之后,秦观更加坚定修行的信念,也更加坚定了走出去的想法。
秦观又是一番修炼结束后。谛源忍不住感叹道:“以前觉得你天分平庸至极,现在看来倒也没那么差。两年能到炼气六层,也算是中规中矩了,不过还是多亏了有我的指导。”
“再练些时日就可以考虑去外面了。”秦观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继续修炼了。咱们得准备出去了。”谛源道。
秦观心中想着他应该是急着要自己帮他找人了,便推脱道:“出去时早晚的事,只是现在我这半吊子的本事,不知道在外面能得了活几天。还是等修为高一点再准备吧。”
谛源却是猜到秦观心中所想,冷笑道:“你以为我叫你早日出去只是为帮我吗。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再这么修炼下去,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恐怕还会连累这村中父老。”
秦观虽然是多亏谛源引导走才上的修行之路,而且这两年也多受他指导帮助。但毕竟不知道谛源底细如何,到底是善是恶。况且谛源自称身份非凡,自己恐怕对他而已不过是枚旗子罢了。
因而秦观表面与谛源相处得很好,其实一直对他留着一道心眼。
此时谛源的这番话秦观也是将信将疑。
见秦观没回答,谛源又道:“小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如今你应该也体会到了修行的妙处了,你好好想一想这等夺天地造化之事怎么可能会一番风顺呢?”
秦观听后也觉得有些道理,问道:“既然这样,那你说我再修炼下去会招来什么灾祸?”
“小子,你知道炼气期后是什么境界吗?”谛源反问道。
秦观摇摇头。谛源解释道:“突破了炼气期而后便是人神,地神,天神三境。其实只有到了人神境才算是真正踏入修行的大门。”
“你说的灾难又在哪里呢?”秦观问道。
“这三个境界分别对应着三个灾难,称作‘三灾’。你若继续苦修,突破炼气期晋级人神境就会遇到第一灾——天雷灾。”谛源答道。 “这第一灾就那么厉害吗?不光我扛不住,还会连累村里的百姓。”秦观有些也不信,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自己恐怕很难在修行的道路上走下去。 “天雷灾威力奇大,除非是天纵奇才方有抵抗之力。”谛源严肃道。 “照你这么说那只有天才可以修行了,还是说修行讲究先难后易。”秦观道。 “当然不是,世上那有那么多天才,而且后面两灾的凶险远胜这天雷灾。”谛源否定道。 秦观听后缓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继续修行的机会的。 谛源继续道:“天雷灾虽然威力大,但却有一漏洞,它并无针对性。因而修行之人不必独自正面对抗。可让师长朋友在一旁相助,也可使阵法、法宝辅助。我之所以急着让你出去,是因为我只是元神形态,天雷灾来时我无法助你。只能让你去外面找个信得过的长辈高人帮你躲过此灾。” 秦观听他所说颇有道理,且又事关重大。这“三灾”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而这天雷灾的抵挡之法也是让秦观重拾信心。又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后面两灾要凶险许多,那两灾又是什么样的?” “那两灾你怕是没有机会见到的。” 谛源嘲讽一下秦观后又解释道:“突破到地神境承受的是陰火灾。这种火不是天降神火,也不是地狱鬼火,更不是神通凡火。此灾来时肉眼不见,它会自人本身涌泉袕下烧起,直透泥垣宫。要是抵抗不住,便五脏烧化,四肢皆朽,满身修为只剩一堆灰烬。而且此灾人体内生,人体内灭。无法借助他人外力,单能凭自己造化。” 秦观只听他描述便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谛源继续道:“最后一灾,是突破天神境时的赑风灾。风本就是无相无形,这赑风更是如此。赑风灾开始时脑海里面会有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其实是它从囟门中吹人体了,随后会吹入五脏六腑,穿过丹田,穿过九窍,吹遍各处筋脉。如果不能抵抗住,则神魂飞散,骨肉消疏,其身自解,只剩下皮囊。且此灾不但漫长,受灾之时还会让人承受无尽痛苦。” 听谛源说完后面两灾,秦观修行的热情被吓走了大半。这修行路上动不动就魂飞魄散不说,还得受各种折磨。 秦观正抑郁时,又想到世上之事哪有容易的。修行这种益大得难以估量的事,伴随这各种危险也是正常。况且自己修行时间不长,乾坤未定,日后未必躲不过这三灾。 稳定下心神,秦观开始准备出去一事。 自修行以来,秦观体质早已远超常人了。平时给父母帮忙干活时就时常有人称赞。加上有上一世的经验,为人处世上也很受认可。便想着以出门闯荡为由离开村子。 到了晚上,秦观便与父母谈论此事。父母心中虽然不舍,但是想着这些日子秦观表现极好,知事明理,颇为成熟。况且今年也已经十六岁,都可以成亲了。 犹豫了几天,秦观父母还是同意让他出门闯荡。又找了村里时常去镇上赶集的人,让秦观跟他们一起,能照顾一段路是一段路。 秦观虽然不愿,但也不好拒绝,只能一起。一路上秦观都是小心翼翼,害怕自己修炼之事被他们发现。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秦观与村里的人告别,独自赶路。 秦观毕竟也是第一次出来,什么都不知道。到处找寻终于买到了张地图。 看这地图所画,秦观又不知该向哪边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