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南宫风月
“你们两个关系果然不一般。”
林凡刚给茶杯续了杯茶,就听见了苏瑶略带玩味的声音。
门前,苏瑶提着一壶酒探头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
“她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苏瑶已经蹦蹦跳跳的走进屋内,将酒砰地一声砸在桌上,“还给我说自己出去随便散散心,结果散到你这儿来了。”
她凑到林凡面前,露出小虎牙,娇嗔的样子像只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而生气的小猫。
林凡脸色很平静,“冤有头债有主,她就是来告诉我让我如果对上北辰羽认输的,你知道,她一向是个温柔的人,我们可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
“咦~所以你会听她的吗?”
“我觉得挺好。”
“可是你答应过我进前三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林凡摊了摊手。
苏瑶撇了撇嘴,“随便你,毕竟人家也不想让你丢人。”
“再说了,北辰羽毕竟是领悟了剑意的修士,这种人在玄宗也是寥寥无几,唉~”
“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就是可惜了,我的嫁妆中有一株三千年的罗刹圣炎花,本来说你要是成为前三就给你的,再集齐两味药材,说不定你的内丹就能重塑,可惜了可惜了。”
林凡嘴角一抽,满不在意的说道,“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似的,修炼?修炼个屁,躺平不舒服吗?”
苏瑶怒视了他一眼,抬起小脚就朝他踩去,可惜踩空了。
眼中幽怨更甚。
“给我透个底,你现在到底什么修为?”
“练气啊。”
“没说你境界,我说的是你现在到底有多强?”她一把抓着林凡衣领,咄咄逼人的问道。
“那得看情况吧,喝了血还勉强,没喝血的话,打筑基都够呛。”
他打开苏瑶带来的酒,将杯子倒满后递到苏瑶面前。
“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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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走后已是深夜,雨已经停了。
林凡瘫在床上,有些微醺。
想着终于能够好好睡一觉了,可突然他的怀中有个东西隐隐发烫。
那是一枚玉佩,他将其拿出,注入了些许的灵力,玉佩之上显现出清晰的字符。
“来大殿见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林凡抿了抿嘴,将玉佩收好后换了一身衣服,朝天宗大殿走去。
天宗大殿,是宗主和长老们议事的地方,这个时间段肯定没有什么人,现在叫自己过去,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穿过大门,主殿的暗门内,一名身穿黑色纱衣的女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正拖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南宫风月,天宗现宗主,合体境十重巅峰强者,年龄不详。
近几百年来名动南域的绝色仙子,虽然至少千岁,却依然有着少女的容颜,此刻她正稳稳的坐在椅子之上,昏暗的灯光洒下令她的身躯格外显眼。
修长的大腿和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被纱衣包裹得恰到好处。
“弟子见过宗主。”林凡低头行礼,视线至胸前停下后就再也没向上抬去,他不敢直视南宫风月。
“你可知,我为何唤你来?”她慵懒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弟子不知。”
“不知?”她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随后声调抬高了几分,“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真不知。”
林凡额头已经冒起了冷汗,南宫风月的威压在这周围游荡,令他脸色有些苍白。
“你是哪儿来的力量将朱仕伤成那副模样的?”
她双腿交叉,在稀疏透过的月光下晃荡着她那雪白的小腿,发梢拨动,弥散的幽香莫名拨动着人的心弦。
“近几年来弟子每日以灵药淬体,并且剑术一日没有懈怠,故可侥幸获胜。”
“哦?那对上北辰羽胜算有几分?”
“未曾试过,难以回答。”
“那我告诉你,十分。”南宫风月的语调逐渐放慢,起身朝林凡走去。
大殿里回响着她滴答的脚踏声。
“北辰羽是中州皇室的人,他深知绮罗是我的传人,所以想与其结为道侣,我不喜欢他。”
“所以你得赢,即便是死在擂台上也得赢,明白?”
“弟子定当竭尽全力。”林凡答道,将头压得更低,
南宫风月抬手,抚摸着林凡的脸颊,林凡没有动。
“你为何不敢抬头看我?”
林凡不语。
“哼。”南宫风月轻哼一声,回到椅子上。
“两年前你未经我的允许就与那猫妖双修,结果被盗去内丹,令我失去了一枚很好的棋子,不过念在你对天宗这么多年来的功劳,我也没再责怪你些什么,也没有再给你派其他的任务。” “林凡,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就此一蹶不振,果然,你又给了我惊喜。” 她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眼神慵懒的看向林凡,随后舌尖抿了下嘴唇,“好看吗?” 林凡咬牙不语。 “唉,果然孩子长大了,就没以前有趣了,小时候还敢东摸西摸,长大了反而不敢了。” 虽说林凡七岁才正式加入宗门,但在四岁那年自己便已经被南宫风月带回天宗。 那时刚刚穿越,只知道自己被她捡回,以为她就是个普通漂亮大姐姐,可是随着日子渐长,才知道这女人居然是个接近千岁的老怪物,最重要的是无比腹黑,喜怒无常。 经常派自己去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要么是在秘境中刺杀某宗门天骄,要么是盗取某宗门圣物,天宗虽说是正派宗门,但宗主行径已经和魔道没多大区别了。 “来,让我看看这两年你的剑道到达了何种地步,记住,不许放水!” 她将修为压制至元婴后期,随意的从纳戒中挑了一把剑,将漆黑的发丝挽起。 林凡泣血剑出,脸色凝重,随着南宫风月剑气迎来,林凡出剑。 三炷香后,泣血自上而下斩去,将南宫风月的羽衣毫无保留的撕裂,但她却不遮不掩,任由羽衣自由滑落,香肩暴露在月光之下,锁骨精致,那抹白色更是随着亵衣的碎裂而一览无余。 南宫风月没有遮掩,反而是浅笑吟吟的看向林凡,眼神中有些妩媚与戏谑。 她的笑声如同风铃般悦耳。 而后淡淡的将长剑收入,瞬间身形消失,快到林凡毫无发觉,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南宫风月按着脖子摔在了墙上。 南宫风月没有丝毫忌讳,她的脸靠得很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呼吸。 发梢间有股隐约的茉莉花香。 她的眸子中满是嫉妒,如火一般的嫉妒。 “林凡,我真的好想进入你身体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悟得这剑意的。” 她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了林凡的身上,林凡将目光转向其他空荡的地方,因为一不注意就会看见两团雪白的弧线在眼前晃荡。 “哼。”好一会儿她才将林凡放开。 正当林凡以为事情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却冷不丁的说,“服侍我沐浴。” 于是两人回到南宫风月的院子,后山上的浴池旁。 她将双手展开,林凡叹息一声,帮她褪去衣裙。 露出月光之下,如羊脂白玉般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