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快快杀了他。”洪承畴看到苏岩正把他的儿子弄成了一堆白骨,顿时气血攻心,吐出一大口献血,全身气的发抖你,紧咬着牙关,指着苏岩大叫道。
苏岩看向了洪承畴,慢慢向他飘过来,全身黑气弥漫。
就在这时,干枯的老头迈出一脚,竟然出现在苏岩的面前,在场的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老者缓慢抬起右手,握拳,慢悠悠,软绵绵的打在了苏岩的腹部。
在众人眼里,老者的动作奇慢无比,而且打出那一拳,完全感受不到一丁点力量的波动。
众人只见,飘在空中的苏岩像炮弹一样迅速向远处的地面砸去。
砰~
只见尘土飞扬,砂石横飞。
过了片刻,烟尘散尽,众人只看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苏岩身上笼罩的黑气消失殆尽,此刻,面色煞白,全身黑色的纹路若隐若现。
静静地躺在坑中。
“苏岩。”朱孜立马向深坑那边跑去。
不料干枯老者,缓慢的抬起了手,看着朱孜的身影向下轻轻拍下。
顿时,朱孜感到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从天而降,那是来自心底的恐惧。
他连忙运转真气,用来抵抗。
老者发出一声冷笑,仿佛在认为朱孜这样做是在以卵击石。
突然,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了朱孜的旁边,紧接着,抬手,向天空轻描淡写的打出一掌。
片刻后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声音犹如来自九天之外的巨兽发出的怒号一般,响彻天地。
“魏公,你怎么来了。”朱孜后怕的呼了一口气问道。
魏忠贤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看向了那个枯瘦的老头。
“你是王家的人?”魏忠贤想了想继续说道,“你是王术。”
“没想到,堂堂魏公竟然会记着我这个老头子,真是我的荣幸。”名叫王术的枯瘦老头自嘲一声。
“哪里哪里,我是晚辈,自然要记着江湖上的各位前辈。”魏忠贤抱拳解释道。
“不知魏公来此所谓何事?”王术问道。
魏忠贤大笑一声,“当然是带我家少主回家,难道前辈想要阻拦不成。”
“哦,少主?”王术眯上眼睛,打量着在场的众多少年,最后看向了在坑中昏迷的苏岩,“你说的少主莫非是他。”
“没错。”魏忠贤面怀微笑的答道。
王术点了点头,“这小子,很不错,勇气可嘉,说真的看到他我就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
“前辈年轻时自然惊艳绝伦。”魏忠贤赞遇道。
“你在取笑我?”王术眼神一变厉声喝道。
“岂敢岂敢。”
“废话少说,这个娃娃的命是我的。”王术徐苏向苏岩飞去。
魏忠贤也紧随其后,“我敬你是前辈,别给脸不要脸。”
这个王术乃是二品圆满,以前本来有望成为一品,结果被同族人将他日常服用的药掉包,致使他在此境界待了三十多年,一品无望。
但是在这一境界qin淫这么多年,实力绝对不输一品。
俩人在飞行途中击掌无数,各种招式尽出,也是无法伤到彼此。
魏忠贤率先来到苏岩身旁,然后将其拽在手里,俩人飞上天空。
迅速向魏府飞去。
“撤。”秦良玉带着在场的众人迅速撤离。
王术的身形犹如鬼魅一样,身体上金色真气外露,如一道闪电一般紧随魏忠贤身后。
就在这时,魏忠贤前面又出现了六个二品后期的高手,皆是像他这样的中年人,穿着黑色的袍子,手里拿着一样的剑。
“王家真是好大的手笔。”魏忠贤冷笑一声。
此时王术也懵了,这好像不是王家的人。
算了不管了,这小子身上的东西我必须拿到,王术暗自心想。
此时,天上魏忠贤托着昏迷的苏岩,前方是六个二品高手,后方是二品圆满的王术。
魏忠贤身陷重围。
“一群二品的臭鱼烂虾,竟敢在我面前放肆。”魏忠贤顿时身上光芒大盛,仿佛是第二个太阳一样,只是感受不到温暖。
光芒所到之地所有的东西瞬间冰封。
这是一轮冷日,散发着无群无尽的寒冷。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入道的厉害,我想走谁人敢拦。”魏忠贤爆喝一声,身体身上的寒芒犹如一根根利剑,插在了前面的六人身上,随即魏忠贤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站在了他们身前。
右手化刀,向他们砍去,六人便在电光火石只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一品入道强者,纵然是无数二品站在面前,也不能敌。
后方的王术看到面前这一幕,顿时后背冷汗直冒,原来这就是一品强者,果然和二品是天壤之别。
随后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临走时说了一句,魏公保重。
这场风波最终一苏岩等人的获胜圆满结束。
总督府。
洪承畴将儿子的尸骨火化,然后埋在了院子中。
“府中现在还有多少人?”洪承畴阴冷的问道。
一个老管家站出来颤巍巍的说道,“回大人,府上原先有仆从一千余人,现在只剩下二百余人,其余不知所踪,府上培养的死士二百人,还剩下五十多人,高品武者全军覆没。”
听到老管家的汇报,洪承畴一言不发,眼神阴冷。
魏忠贤,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死无葬生之地,还有那苏岩,也要你为我儿子陪葬,他心里暗自发誓。
“这次总共损失一百五十五万两白银.....”老管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洪承畴站了起来拔出腰间的剑插在了老管家的胸前。
后者致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死。
突然在这时,屋外传来拍手的声音。
“谁?”洪承畴大喊一声。
“洪大人真是心狠手辣,不过我喜欢。”从门外走进一个黑袍人,整个身体都罩在袍子里。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府上?”洪承畴将剑尖抵在黑袍人的面前。
“洪大人,不要这么暴躁,我想我们可以谈谈,甚至可以合作。”黑袍人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一个椅子上。
洪承畴想了一下,将在场的十几个仆人全部杀死,然后坐在黑袍人的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