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奇幻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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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飒所提出的问题让牧寒霜陷入了沉思。
复仇还是朋友？在牧寒霜看来似乎并没有冲突，可显然秦飒想告诉牧寒霜的并不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复仇的路上，这些人不能作为我的朋友存在吗？”
秦飒摇头道：“那是你的仇恨不是他们的，当有一天复仇和他们之间出现冲突，你应该站在哪一边？”
“这个...”
“你慢慢想吧，想清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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