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兽是上古之门里面跑出来的?”苏奇邃突然感觉这帮西方邪教分子来抢占三圣山是出于别的目的,当然,当年的道观修在三圣山上也可能是这个目的。
“如果不是上古之门里面跑出来的,估计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关注吧。”
血族俘虏突然小声说道:“咱不是优待俘虏吗?要不要考虑放我下来,绑的有点紧。”
苏奇邃没理他这茬,接着问道:“你对冈格罗氏族的冈格罗诡术异化沁血古瓶了解多少。”
“只知道个大概。”血族俘虏看到苏奇邃没有回答,直接略过了他松绑的要求,只好乖乖的继续回答问题。
“冈格罗氏族的那个冈格罗诡术异化沁血古瓶据传说是初代吸血鬼们从恶魔手里夺过来的神器,每个冈格罗氏族的成年礼便是将自己的血滴入瓶中,然后自己想获得哪种生物的力量,就降服那种生物,将那种生物的血液也滴入瓶中,最后喝掉瓶中的血液。”血族俘虏说到这一脸嫌弃的顿了顿。
“冈格罗氏族都是一些变态。他们喝完瓶中的血液之后身体便会产生或多或少的异化,从而得到所谓的能力。”
血族俘虏拧着眉又加了一句,“这也就是冈格罗氏族最不受待见的原因之一,因为很多时候,异化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大脑和精神,他们往往都脑子有病,还偏执暴戾。”
苏奇邃满意的点了点头。
‘唰’一道寒光划过,血族俘虏身上绑的绳子被斩断,倒在了地上。
血族俘虏慢慢的活动着四肢,久久没有起身。
“怎么了?”斩断绳子的方洮洮问道。
“不过血的时间长了,有点麻。”
“哪里麻了?”苏奇邃脸上带着奸笑。
“小腿和脚最严重,我都感觉不到他们了。”血族俘虏如实回答。
“是这里吗?”苏奇邃伸出一只脚踩了踩血族俘虏的小腿。
“啊!疼!疼!疼!”血族俘虏想动又受限于四肢的麻痹不能大幅度动弹,只能躺在地上干嚎。
“还是这里?”苏奇邃伸出一只脚踩了踩血族俘虏的另一只小腿。
“啊!疼!疼!疼!”血族俘虏被刺激的啃着嘴边的树根,才能保证身体以最小的幅度扭动。
“你能关闭护山大阵吗?”苏奇邃又蹬了趴在地上的血族一脚。
“能,能,能。”血族俘虏还沉浸在四肢的麻痹之中,不能自拔。
“你们带着俘虏向山下搜寻,先去关了护山大阵,想个办法让护山大阵短时间内修复不了。”苏奇邃对着方洮洮交代道。
“那你呢?”方洮洮斩断了第一个晕死的血族的绳子问道。
“有客人来了。”苏奇邃冷笑道。
“谁?”方洮洮一头雾水,不知道苏奇邃在说什么。
“第五个俘虏,带着人回来了,你们快走,我断后。”说完苏奇邃就向着敌人来的方向走去。
“在哪集合?”方洮洮对着苏奇邃的背影问道。
“旧道观。天黑之前你们要回到那里。”苏奇邃说完拎起昏过去的血族头也不回的冲进密林,“快走,他们不远了!”
方洮洮冲着苏奇邃的背影低声说道:“要活着回来啊。”
苏奇邃笑了笑,但是没有回头,只是伸了伸手。
走出方洮洮小队的视线,苏奇邃一边走着一边对手里拎着的血族说道:“别装了,要让我拎到啥时候。”
在苏奇邃说话的同时,那血族动了,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手掌长的黑石匕首冲着苏奇邃的大腿就扎了过去。
苏奇邃早有防备,直接将这血族用聚集的雷霆劈的全身痉挛不停。
苏奇邃停下脚步,看着手里拎着的血族不停的痉挛,每次痉挛频率舒缓一点了,苏奇邃便再聚集雷霆劈他一次。
直到这血族浑身烧的焦黑,体毛全部烧成焦炭才停止。
苏奇邃慢慢的在密林中逛着,自言自语道:“你们爱打伏击战,我也爱打,走着瞧。”
说完苏奇邃看到一颗大松树眼前一亮,这松树比周遭的树都要大一大圈,树干中间已经被蛀空,成半开放式。
苏奇邃溜达了过去,将那血族身上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然后将那还不时抽搐一下的血族扔进了树洞里,接下来就是夸张的放电劈血族。
直到那血族被劈的双臂双腿都焦糊一片,不分骨肉才罢休。
苏奇邃探手摸了摸血族的颈动脉,还有心跳,“血族的生命力是顽强啊!”
说完苏奇邃双指放电,劈坏了血族的声带。
苏奇邃手里拿着血族的衣服绕着大松树,一件一件的抛在了树枝之上,苏奇邃满意的看着自己做的‘饵’。
随即走到那血族面前,解开裤子……
那血族是被带着浓烈刺激性气味的暖流淋醒的。他随即就开始咆哮,但是从嗓子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漏了的破风箱,呜呜不清。
当那血族发现自己浑身焦黑,双臂双腿都已经烧的皮骨不分,筋断血涸,他彻底的绝望了。
“醒了,放心,你同伴马上就来救你了!”
说完,苏奇邃在这血族狠毒的眼神中抖了一抖,系上裤子,踱步而去。
苏奇邃走到了那血族的视野盲区,便爬上一棵树,用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
“你们一定要快一点关了那邪法大阵啊!”
苏奇邃一边琢磨着天空的血雾,一边盯着血族所在的松树。
‘沙沙’的踩落叶声越来越近,苏奇邃也赶紧集中精力,观察着四周。
‘来客’似乎看到了树上的血族衣服,短暂的安静之后,踩枯叶声越来越近,直至‘来客’走到了大松树四周,踩枯叶声消失了。
这回前来追踪的敌人似乎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他们没有急于现身查看松树上的情况,而是有预案一样的散开在了密林里。
苏奇邃集中精力,盯着周围摇动的树枝,努力分辨着‘来客’们的位置。
忽然一阵冷风从后颈传来,苏奇邃条件反射一样的转过头,他看到的是他最熟悉,最期盼,同时也是最诗意的景色。
一抹落日余晖洒在山麓,晚风吹动树冠,针叶林有规律的摇摆着。
他们成功了!
苏奇邃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笑容,“来吧,饵就在那,可以咬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