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生来都不同,有些人生来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有些人生来就与众不同,有特殊能力,而具备这些特殊能力与正常人不同的人,他们统称为异能人。
异能人大致也分那么几种有以智慧见长的战术师,有以追求身体极致的体术师,还有依靠魂器释放攻击或防守的魂器师。
李笑今年八岁还是一个在河里跟小伙伴嬉笑的少年,村口走来一个背着大登山包,大背头梳的一丝不苟的老人,看样子大概六十岁左右,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虽然上了年纪但腰挺,背不陀,看起来很有精神。
“老姐姐李修风家在哪住啊。”背登山包的老人此时正低头询问在村口大柳树下乘凉的马奶奶,马奶奶以前家里听说也是大地主,她自己还裹过小脚,那年头只有家里有钱的人用不着女人干活才会从小给孩子裹小脚,家里穷的人女孩子都不会裹脚,还指望女孩子干活呢裹住脚就什么都做不了了。不过后来新中国成立后她们家被扣上了地主的帽子被狠狠的批斗过,在那个年代家里成分不好的连嫁人娶媳妇都是问题。要不然以马奶奶的长相跟气质还有文化水平说什么也不能跟了村里修鞋的王瘸子。
“就在那边第二个胡同口走到最里面就是了。”马奶奶用手指了指一群破败的房子说到。“不过李修风已经去世了,现在还有他儿子跟孙子相依为命也是够可怜的。”老人顺着马奶奶指的地方走了过去当走到李修风家门口的时候,门没锁但老人却顿住了,踌躇了很久不敢往里迈,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他掏出一根烟点燃猛吸一口,定了定心神。 推开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几十只羊跟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中年人正在剪羊毛,不过剪的却很不利索,仔细看会发现中年人左手无名指没有了,右手的手筋好像也断过。虽然家里羊很多但院子里却很干净。 “请问你找谁?”中年人抬头看了一眼老人问道。“李修风家是在这吗?”“对啊我是他儿子你找他有事吗?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老人抬头望了望天喃喃的说,好多年了,你倒是聪明走的这么早。老人放下登山包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中年人对他说“等我剪完这一只羊要不然一直捆着它它也挺难受的。” 老人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中年人才将就着把羊剪完放开,走到老人旁边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老人一棵,当然抽的是那种最便宜的大丰收牌。 老人接过烟问道“你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我还有一个妹妹,嫁到邻村了。中年人说到。老人仔细看看了中年人,身体偏瘦,皮肤黝黑,眼睛有神,单轮长相如果忽略他的残疾,年轻时候应该是个帅小伙。“你媳妇呢?”老人点上烟问道,“过世了,癌症去世的。”“听说你还有个儿子能叫来让我看看吗?”“你是谁啊?”中年人反问道。“我跟你父亲是战友。”“别逗了我爸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铁匠又没当过兵,哪来的战友呢?”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里面十几个年轻人在一起笑得特别的阳光,其中就有他的父亲,旁边就是这位老人,虽然年龄大了样貌有些许改变不过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我应该叫你一声叔叔了。”‘算是吧我叫何永义,你以后就叫我何叔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李守国。”“能把你儿子交过来看看吗?”“好我这就把这小子给叫回来。”说这李守国就走出了家门,身后何永义传来轻微的叹息,“要是能早来就好了,风你也真固执,为什么就不给孩子开魂器呢?那件事不是说逃避就能避开的。”一会李守国就带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小伙子走了回来。“这就是我家那小子。”“不错,不错,小孩长的挺俊的啊,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李笑。”李笑低着头,因为这村子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生人,除了走街串巷的小贩,李笑还没怎么见过外面来的人,所以他有些害羞。 “我要带他走。”何永义不紧不慢得说出了这句在李守国心里如同炸弹的话。还没等李守国说什么何永义又开口说到“我可以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见更大的世面,如果让他留在这个村子,一辈子庸庸碌碌,很难有大作为。” 话虽如此,但在李守国心里却很复杂,这个突然来的父亲的战友,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有一张照片,就这么把儿子送出去换谁也做不到。何永义也看出李守国的担心于是又说到“这样吧,我给你找来你们这的警察局,让他们给我担保,你总放心了吧。”警察在当地,尤其是乡下地方就是最权威,最正义的代表,李守国心里也不想让孩子跟自己一样一辈子窝在山沟沟里,于是便连忙点头。看到李守国点头老人背起登山包就往外走了出去。 烈日炎炎,远处一位老人背着包不紧不慢得往警局走,此人正是何永义,不一会就到了门口,门口的警察拦住他问道“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小伙子我找你们所长。”“老先生您要是有什么纠纷,您跟我说就行了我给您去调节调节。” 在农村很少有刑事案子,大多就是一些民事纠纷,所以门口的警察以为何永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我要带走个小朋友,寻思让你们派出所给出个证明。”门口的民警一听吓了一跳,“老先生您是要领养孤儿吗?”不是那孩子还有个爹,我想带他走可他爹心里不放心,因为他爹不认识我。 民警瞬间感到无语了,心里想人家都不认识你凭什么把儿子给你啊。“你把这个给你们所长看,他看了就会明白的。”民警接过何永义刚从包里掏出来的东西一溜小跑就上了楼,不一会一个中年人就下来了,来到进前开口说到“虽然您给的证件是第九集团军集团军总司令,可您所在的第九集团军我怎么没听过呢?”“国家秘密不能多说,要不你可以拿着我的证件去问问你们当地的武装部,他们能分辨出真假。”所长一个招呼旁边的民警心领神会拿着证件开着车就去了。 不一会几辆军用车便来到了派出所,车内下来人就问刚才去的民警司令在哪?民警指了指里面正坐着跟所长聊天的老人,只见那几个当兵的一路小跑就进来了,见到老者恭恭敬敬的打了一个敬礼。何永义笑着对局长说这回信了吧,局长连忙点头。“这样你给我开一个保证信,就写孩子跟着我保证不会把他卖掉,保证让他受到更好的学习条件。最后写上保人是你们整个派出所。”好好,局长连忙答应,旁边当兵的还在那整齐的站着老者回过头对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大一点的说,中尉别站着了回去吧,我这没事了,“首长我们想请你去我们武装部吃个便饭。请首长赏光。”“这次就算了,我这次出来办点事就回去,一刻也耽误不得。”那首长您要去哪我送您,不用啦,我让派出所的同志陪我去就好了,你们回去吧。“是”当兵的列着队就回去了所长也亲自开着车拉着何永义去了李守国家。 当李守国看到何永义跟警察开着警车一起来的时候心里就放心了,当警察又把担保信给到李守国手里的时候李守国转过头对李笑说,孩子记得听何爷爷的话,好好学学。李笑此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爸爸突然对自己说了这话,那人我可就领走了说这何永义就去拉李笑的手,李笑想挣脱,却发现老者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腕动弹不得。李笑也是个聪明孩子,知道挣脱不了,便对何永义说“爷爷我们这一去会很久吗?”何永义点点头说到可能好几年你见不到你爸爸了,李笑退了三步,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并说到“将来我挣了钱一定回来孝顺您。”此时李守国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自从李笑五岁时他母亲因病去世,这三年一直是他跟李笑相依为命的过日子。孩子突然间要走了还真舍不得。此时何永义轻咳一生说到,“该走了,于是拉起地上的李笑就往警车方向走去,李笑也是三步一回头,他第一次出远门,离开家,离开父亲。”坐上车局长问何永义我们去哪?去火车站吧。何永义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