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大的圆形物体足有半人之高,魏因对其使用了逆转之书后,发现没有什么变化。
于是魏因拍了拍面前的圆形物体,
“原来这还真是一个大石头蛋子啊!”
魏因挠了挠头,
“也对,这如果是一枚丹药的话,那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服用呢?”
随后,魏因又继续搜刮起了周围的废丹,可他没注意的是,身后圆形物体上的花纹,突然发出了诡异的暗色光泽。
药王宗大殿内,唐笑愚正在闭目养神,
在他失踪的这二十年里,之所以一直藏身在销金洞窟内,是因为唐笑愚在那里感受到了一股骇人的怨恨气息,那股气息刚开始不算浓重,可随着时间推移,气息越发恐怖,充满了暴虐和怨恨。仿佛在孕育着什么恐怖的存在。
如果是别人,可能在感受到这不详气息后,会选择立刻远离这个地方,毕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既然感受到了危险,那就赶紧离开,紧急避险才是首要措施。
可唐笑愚却不能离开,也没离开这里的理由,因为药王宗就坐落在这座山上,自己又是药王宗的宗主,别人或许可以逃走,他却是万万不能逃避的。
而且,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因为唐笑愚不光是药王宗最天才的宗主,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闫宫的传人。
提起这个名字,恐怕当世所有人都会感到陌生,从没有听说过,可只有唐笑愚明白,留下这个传承的人有多么的伟大,他正是当初率领人族治理滔天洪水的那位上古大能。
在一次机缘巧合中,唐笑愚继承了来自这位大能的传承,而这也是唐笑愚最大的秘密和底牌。
当初,在销金洞窟发现那股怨恨的气息后,唐笑愚断定,如果还不采取任何措施的话,这里以后一定会诞生一个足以毁灭药王宗的恐怖存在。
于是唐笑愚选择留在销金洞窟,开始试着用各种办法将这股气息消除,
只是,这怨恨的气息中充满了暴虐,哪怕唐笑愚拥有上古人族大能的传承,对此也是毫无办法,更何况,当时的他还身负压制,就连自己都无法拯救,更别说去净化这个气息,拯救药王宗了。
可唐笑愚骨子里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哪怕是希望再渺茫,只要自己还没有倒下,就一定会想办法将问题解决。
那段时间,身体上的苦痛,修为上的倒退,面对庞大怨气时的那种无能为力,一度差点压垮这个男人。
最后,眼看着自身修为不断倒退,境界滑落,唐笑愚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也和自己的传承有关,
传说,当年覆盖整个元灵大陆的大雨被闫宫以无上手段止住以后,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大雨遗留下来的滔天洪水。
可这并没有难倒闫宫,他率领一众人族修炼高手,积极抵抗洪水灾祸,可最后他发现,不论多么努力,终究还是难以解决,
于是闫宫从元灵大陆地脉深处,采集到了一种珍贵至极的宝物,那就是,地玄母气。
闫宫将采集到的地玄母气分为九十九份,随后踏遍整个元灵大陆,用这珍贵的地玄母气布下九九地玄阵法,
这阵法可以勾连整个元灵大陆,引动地脉之力,有各种无上妙用,其中就有有移山填海的伟力。
在闫宫的带领下,借助这一阵法,当时的人们才能搬山,填海,开渠,改道,治理水患。
最终,肆虐元灵大陆的洪水被人族制服,而那九十九份地玄母气也被消耗的仅剩九份,
按理说这宝物当初是闫宫所寻,又是他拯救了人族,这剩余的九份地玄母气肯定是要归闫宫所有,
但闫宫并没有将其收入囊中,而是将这九份至宝分发给了接受他建议,建立宗门的九位人族高手。
九位高手以此等宝物为根基,分别建立了九个门派,开始广收天下门徒。
时间来到多年之后,意外获得闫宫传承的少年唐笑愚,不仅得到了闫宫的各种功法传承,还获得了不少关于人族发展的历史传承。
于是那年,少年唐笑愚自药王宗起,连续挑战各大宗门,目的就是为了抽取那世间仅有的九份地玄母气。
当九份地玄母气再次集齐时,少年凭借着自己惊人的才情天赋,将其炼化为一枚独一无二的九转玲珑丹,随后,在这等绝世丹药的加持下,成就了轰动一时的九转不灭体。
多年后,在青霞山一处无人问津的洞窟当中,身负压制的唐笑愚面对日益庞大的怨气,为了阻止一尊恐怖怪物的诞生,
毅然决然的将体内的地玄母气放出,用其布下了简易版的九九地玄阵法,勾连青霞山脉,引动地脉之力,炼化那股快要诞生的怨气。
这一次,终究是有了效果,在地脉之力的炼化下,那股恐怖的气息慢慢平息,衰退,最后消失不见,
而此时,唐笑愚体内的地玄母气也已经损失大半,这对本就受到修为压制的唐笑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可,倘若再来一次的话,唐笑愚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炼化怨气,无他,因为他是药王宗宗主!是拯救人族大能闫宫的传人!
突然,在药王宗大殿内闭目养神的唐笑愚睁开了双眼,因为他察觉到了有高手正在接近青霞山。
青霞山脚下,一位光是看背影就能迷倒众生的女子正在沿着蜿蜒的山路向山上走去,女子身后有一只红色的狐狸紧跟其后。
此时魏因还在搜寻着周围废弃的丹药,不多时,就有好几种不同类型的丹药被发现,
魏因高兴的将这些丹药逆转为成丹,分门别类的把这些丹药收好。
正当魏因想要打道回府时,旁边那个半人高的圆形物体吸引了魏因的注意力。
只见这圆形物体上出现了九道奇异的花纹,花纹透出神秘的紫色光芒,同时伴有奇怪的声音从里发出,
“嘶,嘶嘶”
魏因把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这?难道这是一颗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