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仞一听,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一直在研究你们身上的能力,您放心,我们只是邀请您去坐坐,不会对您有坏处的。”
“我说了不能。”白鸟老师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我手上的东西看不见吗?”
此话一出,几个秘事组的成员举起手枪,对准了他。
“哼,你们就这样对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们都已经死了。”白鸟老师冷声喝道。
王仞摆摆手,让周围的同伴放下手枪,然后平声说道:“我们并无恶意,您救了我,我日后一定报答,只是我们为了维持社会秩序,必须要管制心术师。”
“你们原来是在管制心术师呀,你们唯一管制的心术师都快死了,不快把她送到医院?”白鸟老师问道,看着脸色苍白的唐冬。
“我还死不了,伤口已经止血了。”唐冬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见过你,少年,你那时候在商场,穿着繁城一中的校服,你是高中生吧。”
白鸟老师把手插在兜里,笑呵呵的说道:“你很想知道我的身份呀,既然如此,那我就摘下面具吧。”
几人神色有了变化,白鸟老师伸手握住面具,然后说道:“你们看了我的脸,就让我离开吧,我累了。”
王仞他们相互对视了几眼,王仞说道:“好,可以,我们只要知道您的身份,就不打扰您了。”
白鸟老师轻轻点头,摘下了面具,银色的光芒闪烁。
唐冬眼睛一瞪,那副奥特曼面具下面有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没有五官棱角,呈椭圆形,像一个干净的银色蛋壳。
唐冬转过头,对王仞说道:“你们能看见什么?”
王仞他们作为普通人,应该看不见那副面具。
王仞摇摇头,“一团淡白色的雾气,什么都看不见。”
“你在戏弄我们吗?”另一个人气愤的说道。
“是又如何?哈哈哈哈!”白鸟老师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我走了,再见。”
说罢,他又跑回了便利店,怪物被炸成了几节,只剩下一堆碎裂的骨头,刚刚关押三人的牢房还在燃烧,不过火势蔓延不出来。
他先找到陈风的私人物品,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把奥特曼面具扔到火堆中,准备从便利店的后方绕出去。
便利店后面有一个老小区,小区的道路错综复杂,甩开王仞他们轻而易举。
白鸟老师快步奔跑,同时他开启扫描,周围的一切都传入他的脑海,没有人追上来,只要转过前面的胡同,就能走到人流密集的街道,甩开所有人了。
可就在这时,白鸟老师却停下了脚步。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用力的跺了跺脚,说道:“你要藏到什么时候?”
四周无人回应,白鸟老师又跺了跺脚,“哦?不想出来吗?这可能是我们唯一一次对话的机会了。”
他的话音刚落,地上的影子突然扭曲起来,形成了一张模糊的人脸。
“你的能力是控制影子吗?呵,故弄玄虚呀,黑色心术师。”白鸟老师说道。
地上的人脸晃动了一下,然后发出低沉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让我回答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一件事,你是怎么把心术师变成心灵怪物的?”白鸟老师问道。
“不可能。”黑色当即回道,态度坚决。
“别这么急着拒绝,我能用一些好处作为交换,你说出来,这是心术师的能力,还是某个心灵武器的效果?”白鸟老师问道。
影子构成的人脸散去了,白鸟老师嘟囔了一句没意思,走进了人流如织的街道。
“这场战争还真是有意思呀,竟然出现了纯黑色的心术师,还有秘事组,不知道我和陈风能不能顺利活到那时候呀。”白鸟老师感叹道,收回面具,露出了真容。
他慢慢悠悠的走回家,打开门,看见余芊芊在看电视,看来电力已经恢复了。
“看什么电视,明天的作业做完了吗?”白鸟老师用陈风的口气说道,想逗逗余芊芊。
“切,急什么,明天下午才去学校呢。”余芊芊无所谓的说道,她躺在沙发上,翘起洁白的大长腿,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哦,我听说时间改了,明天早上就要到校。”白鸟老师说了一句。
余芊芊的表情立刻变了,飞速跑进房间。
过了几秒。
“陈疯子你又疯啦!在胡乱说什么呢!”余芊芊在屋里大吼。
白鸟老师笑了笑,回到房间里了。
“有身体的感觉真好呀。”
他闭上眼睛,让陈风重新掌控身体。
陈风迷茫的睁开眼,感觉浑身无力,像是没了肌肉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白鸟老师说道:“我们很幸运,那个怪物死亡后也有经验,你已经达到了十级,放心休息吧。”
“是么,那我们的计划呢?我要怎么追到那个女人?她叫唐冬是吧。”
“我还有一项能力,能暂时把你变成普通人,那样你没了能力,我也会十分虚弱。”白鸟老师解释道。
陈风惊叹道:“你到底有多少种能力呀。”
“很多,你的等级越高,我能使用的能力就越多。”白鸟老师说。
“不过在你变成普通人之前,还要去找一个人,要使用一下他的心灵武器。”白鸟老师最后说道。
陈风嗯了一声,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陈风打了个哈欠,感觉浑身酸痛,像刚刚进行完体育测试。
“白鸟老师,去找人吧,今天下午我就要返校了。”陈风坐起身,突然两个圆球掉到床上,他神色骤变,唰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手,手手雷!”陈风大叫。
“别激动,这是醉汉的,我用了两个,留下了这两个。”白鸟老师淡定的说道。
陈风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脸色发白的说道:“我抱着手雷睡了一晚上?”
“这有什么,快穿好衣服,出门了。”白鸟老师说。
陈风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把手雷放到床底,走出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