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电死你个恶心的东西
银光一闪,一把银白泛着波动的小刃出现在了张霖的手中。
只见他手指掐诀,小刃在周身飞舞盘旋速度越来越快,十息之内便已快如白线横空,瞬息就朝着场中众人而去。
呲——
“这便是风影刃,看我不割断你们的腿。”
说话间张霖已操控那柄白银小刃穿梭于妖魔人群中,专盯膝盖骨头,擦骨而过,瞬间血流如注,中奖的幸运儿便已丧失了行动能力。
“张兄,干的不错!这手飞刀真是耍的出神入化。”
李修能继续在旁边打着哈哈。
“哼,这可是我暗门风剑派独门绝技,瞧好了,再给你露一手。”
可此时张霖脸色已经渐渐苍白,豆大点的汗珠接连不断地滴落下来,掐诀的手指颤动不止。
“不好,体内灵气不足了,终是修为太低。”
李修能在旁看见这一幕,暗暗扭紧了眉头。
自己刚刚从那第一刀起就开始怀疑了,被劈成两半的飞行大py子切开之后不仅没有内脏流出来,而且连一滴血都没有溅起,就算不是红的那么黑的、蓝的、绿的都行,可是就是这么奇怪。
所以他从刚开始就暗暗留意周边有没有一个群体之主在指挥控制着所有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这边自己所有的路数都被它摸清之后那大家就危险了,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出手,将重担交给在了其他二人之上。
但现在也是毫无办法了,自己只能顶替上去。
李修能操起身旁的铁剑就跳了下去,这是父亲送给他的一把练习之用剑,平常只被拿来用作基本功练习,刺、劈、撩、挂、点........
自己挥剑点剑十万次百万次,十年,父亲也从来都不教自己练剑法,师傅留的玉佩中也没有告诉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剑法水平咋样。
拔剑出鞘。
“九窍行云十八。”
穿、闪、靠、截、拦。
当步法与剑相结合,就算是基础的剑法也能带来惊人的力量。
只见李修能穿行于各种方位。
“这十年的普攻,你接的住吗?”
剑花轻轻一挽,寒光闪过,妖魔肉球便被直直斩杀,不出所料,还是没有血迹。
持剑往前跑去,一个前空翻便来到了张大老爷张懿文与程迎的身后,剑柄朝着二人后脖颈击打而去。
啪——
齐齐晕倒。
张懿文会武功吗?程迎武功高强吗?
答案是会的,并且程迎使的是一手大漠九环刀法,跟军中有颇多相似之处,端的更是凶狠异常。
但是李修能的身影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让人看不清,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步法。
“原来我这么强。”
他挥了挥衣袖,挽剑入鞘,接下来便望向了朱文那边。
朱文原是在战那些“绿林好汉”,今日与他们同坐一席的绿林中人也全都眼睛发红怪叫着跟着冲来了,而那些舞文弄墨的风水假道士早就因为身体不济给放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在那边越打越兴奋,根本就没有人能伤到他,只是动作却粗暴了许多,时不时会见点血,但是也没有杀人,所以也不用管了,过段时间就能自己解决。
......
战场一空,
四周全部都是七七八八歪歪扭扭倒地的人群与破碎的瓦砾废墟。
一阵风袭来,吹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可怜这套豪华府邸今天算是毁了三分之一。
三人分而站立,李修能站在正中位置,张霖脸上有浅浅伤痕在往外渗着血虽然摇摇晃晃但是倒还勉强站着,朱文则是非常豪气地将黑刀一撇,架在了肩上,可以看到他的裤脚衣脚都有明显的血痕。
奇怪的是此时他们的视线都在望着同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个明显比之前要大的眼睛矗立着,正在观望着周围。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杀了你所有的小弟,躲在暗处的你必定就会出来了。”
“有什么招都赶紧使出来,超大屁y子。”
眼球转了转,似乎是听懂了二人说的话。
“桀!”
凄厉喊叫声响彻四周。
那些被对半切开的肉球尸体尽皆被一股吸力拉了过去。
越聚越多越聚越多,死去的眼球全部复活,一个一个粘在了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的肉山,身上一百多只眼球,从皮肤外伸出一只只手脚肉翅,整个身体虽然成了一体,但是各部分却是各自蠕动,很是恶心惊悚。
“等的就是你。”
李修能从衣袖里甩出一张带着紫色电光复杂纹路的黄符。
“紫雷符!”
身上灵气尽出汇聚于右手传递至福禄之上。
那紫雷符瞬间雷光大作,瞬间化作为一道手臂粗的紫雷闪烁而去。
滋滋滋——
肉山?被轰得毛都不剩,一堆焦炭干瘪的皮囊散落一地。
此时还不能泄李修能的心头之恨。
“叫你特么吓我,操,我给你挫骨扬灰一套服务。”
顾不了那么多了,李修能上去就去一顿乱踩,可怜这群妖魔连点渣都不能留下。
“杜兄,加上我一起。” “狗东西毁我家产,给爷爷死球去吧。” “我踩死你,踩死你........”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下,就好如渔船上的绞轮盘般,一回缩就是迅捷无比。 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回放在了李修能的脑子里, “用脚想都知道你要合体,当我傻?” 爬的飞的跑的猎奇的景象,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憋了一晚上的李修能终于止不住了。 抱着旁边残存的石头护栏就吐了起来, “呕啊,操.......呕” 一旁的张霖也反应了过来。 “呕啊啊!” 白的黄的绿的黑的红的混了一地, 两人往地上看了一眼,更加觉得恶心了,吐得更厉害了起来。 “呕啊啊啊啊啊啊啊呕。” .......... 朱文收刀归鞘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去,再看的话连他也会想吐了。 挥了挥手,避开这新鲜的空气,往远处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