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很快的到了公家所在的居所,这是一座罗尔曼中世纪的古老板屋,好象是一个人的侧影。破屋和女巫之间并没有好大的差异。这些倾斜的楼房,突出的墙壁,弯折的庇檐,锈铁的篱栅,好象一个人脸上的唇、下巴、鼻和眉。天窗便是瞎了一只的眼睛,墙壁便是打皱生疮的腮帮。它们和对面那些房子好象额头靠额头,在商量什么奸计。从前遗留下来的土语,如象砍头的、断颈的、打破脸的这一类古文化的字句,都和这些建筑有些关联,附近还有许许多多古色古香老式的楼宇,新新旧旧的依山而建,大部分隐在浓浓的绿荫里,配合着四周的景色,看上去真是一种心灵的享受。
“大能,到了这就是我们公家。”公羊安仁道上前道;
我缓缓的跨进了大门。眼前出现的是一片破烂像是刚被洗劫过一样的样子,几个弯着腰步路蹒跚的老人在打扫着。见我进来众人齐刷刷的向往看了带着惊恐的眼神。一位老人道“我们公家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拿了,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其他老人纷纷跪下。这时公羊安仁快步进来道“葆老,这是我请来的大能,来帮助我们公家的。快去收拾上好的房间。去准备饭菜给大能洗尘”。
“少爷。姥爷,你们回来了!你们走后林家把我们洗劫一番,该拿的都拿走了,年少的被杀,女人为奴。”说着说着葆老哭泣的摸起了眼泪。众人纷纷的哭泣起来。
“起来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快去准备准备吧。”公家姥爷咳嗽道:
观察一下这个宅子的正面。它有三层高,体积虽然可观,但还算不上宏大,之前是华丽的住宅,而不是普通的府第,顶上的一圈雉堞墙给它增添了画意。宅子的灰色正面明显地突出在白嘴鸦巢的背景上。白嘴鸦巢里的哇哇叫的居民这会儿正在飞翔。它们飞过草坪和庭园,要去停落在一个大牧场上。一道坍塌的篱笆把牧场和这边隔开。那边有一排高大的老荆棘,粗壮多节,大得象橡树。一下可以看出之前的恢弘大气。
“主人,我感知到这方圆百里之内有熟悉的气息,不知道什么人在这里”小光在我脑海里道;
我摸索着下巴回应道;“我也感应到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关我们之前记忆”。
“大能,请”老人向前把我迎进大堂。树影在地毡上移动,大宣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东面的壁衣浴在太阳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中堂挂着的一幅陈所翁的墨龙,张牙舞爪的象要飞舞下来。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
我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两人,这两人正是公家少爷公羊安仁和公家家主公羊阔。
公羊阔拱手道“大能此番如能帮我们公家度过此关,我们公家全府上下必为大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摆手道“我不需要你们赴汤蹈火,我只需要你们帮我去查些事情。什么事情等我帮你们处理完林家后我会慢慢交代与你们,你们先说说你们公家和林家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