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正当空,四下里寂静无声,柳枫速度极快的朝对面而去。
竹国术士每攻下一个地方之后,便会就地驻扎,将铁皮围成一圈一圈的,方便晚上便在里面睡觉。
柳枫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差点以为有什么埋伏。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
“有人来了。”
术士们立马起身,做好了战斗准备。
柳枫瞬间一阵心惊,自己如此小心还被察觉,这些术士警惕心真强。
瞬间一阵狂风袭来,风里夹杂着杀气。
柳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不然在风中一直被消耗能量。
这股风是风系术士的技能,他曾经在术士典籍中了解过,至于技能叫什么,他记不得了。
几棵树突然烧起来,周围瞬间被照亮。
这下无处藏身了,前面的术士们发现了他的踪迹。
柳枫没有选择逃跑,而是迅速发动化水术,迅速将周围的湿气化成水,一道道水柱朝着燃烧的树上涌去。
火很快被浇灭了。
“这……这也是个术士?”刚才发动燃木术的沙柯辛大吃一惊。
另一名术士说道:“没错,还是水系术士。”
沙柯辛再次发动技能,将周围的干树叶聚集成团,几个火球朝着这边奔来。
柳枫丝毫不胆怯,立马发动了一招凝土集水术。
这个技能他才学会没多久,正好派上用场。
周围泥土里突然冒出水柱,朝着火球流淌。
火自然怕水,瞬间被浇灭,但是水流并未停下,依然朝着术士奔去。
竹国这些术士们吓了一跳,立马往回撤退,连铁皮都忘了带走。
……
吴子林一直没睡,在焦急的等待着,生怕柳枫有个三长两短。
终于……
柳枫回来了,安全的回来了。
吴子林立马奔出去迎接。
“小枫……你还活着……谢天谢地。”
柳枫将铁皮放到地上,说道:“这是战利品。”
“这是什么东西?”吴子林问道。
柳枫笑道:“这是竹国术士搭建房屋用的铁皮,我将他们赶跑,将这些东西带了回来。”
听到他说将竹国术士赶跑,吴子林震惊不已。
“那些术士本事很强,你是怎么把他们赶跑的?”吴子林好奇的问道。
柳枫自然不能说自己使用水系术法将他们击败,只说道:“我趁着夜色赶到他们住处,趁他们不注意,将铁皮房子击碎,这些术士们近战很弱,被我一个人打得七零八落,故而逃跑了。”
吴子林拍拍他肩膀:“小枫……我越来越佩服你。”
他把这消息告诉了刘兆雄主将,刘兆雄立马命令杨廷率人追赶,那些术士们果然逃跑了,他们重新反攻回去,将近期丢失的地盘重新夺了回来。
柳枫立了大功……
刘兆雄封赏给他很多钱财,并且让他掌管二十名武者作为手下。
在酒宴上,杨廷问道:“小枫……我有件事不解。”
柳枫说道:“杨将军有话尽管说。” “咱们这一路反攻回来,怎么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好像被大雨淋过似的,可是明明没有下雨啊。”杨廷问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其他人也都很好奇,连吴子林也想不明白。 柳枫说道:“这是竹国的水系术士发功时留下来的,我当时差点被淹死。”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夸赞他命大。 刘兆雄反倒一脸凝重,说道:“这么看来,对方的风系术士、火系术士和水系术士都到了,要是真打起来,咱们胜算不大啊。” 杨廷点点头:“没错,这些术士都是远距离进攻,咱们很难接近。” 柳枫自己也明白,自己能够取胜,完全是因为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对面反应过来,自己一个也没法对付那么多术士。 吴子林说道:“这些术士的近战很弱,若是能够接近他们,普通的武者也能将他们擒获。” 刘兆雄点点头:“这正是咱们武者的弱点啊,像我这样的武者,击杀他们如切菜一般,可就是没法接近,唉……” …… 术士们逃回自己阵地,他们都觉得这事很奇怪。 沙柯辛说道:“对面竟然有术士修行者……这……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风系术士巴尔达说道:“是啊,雍国怎么会有水系术士?这……这人明明是咱们阵营的吧。” 雍国修行者皆是武者,竹国修行者皆是术士,现在对面阵营出现一个术士…… 按说这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事儿,可事实摆在眼前,那小子施展的确实是水系术法。 “必须要调查清楚。”沙柯辛说道。 他立马吩咐下去,让人查一查雍国最近有什么人来增援边界。 几天过去,终于查清楚了。 “启禀沙将军,是雍国公子吴子林前来支援。”手下回答道。 沙柯辛让手下出去,对巴尔达说道:“吴子林是雍国皇族之人,绝不可能是术士,看来那晚偷袭者另有其人。” 接下来两国继续交战了好几回,竹国俘虏了对面好几名武者,终于可以好好打听一下。 “前几日有武者偷袭我们,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吗?”巴尔达问道。 武者们自然犯不敢说,一直吞吞吐吐…… “说出来我就饶了你们,不然一个都别想活命。”巴尔达威胁道。 武者们自然不想死,都想活命,便将实话交待出来。巴尔特没有食言,将他们放了回去。 “柳枫……你听说过这个人吗?”沙柯辛问道。 巴尔特摇摇头:“我对雍国的武者们一窍不通,当然没听说过。” 他们将百事通找来,问他有没有听说过柳枫这个人。 百事通号称知晓天下一切修行者,他听到柳枫这个名字,立马说道:“柳枫是尚雍学院的武者,后来被吴子林挑选到铁雍学院,只是……我只知道他是一名武者,从没听说他跟术士有什么关系。” 沙柯辛让百事通下去,说道:“现在看来,这个叫柳枫的嫌疑很重。” 巴尔特说道:“可是他明明是雍国人,怎么可能用咱们竹国术士的术法呢?真是一件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