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比赛场地回到自己住处的易寒江赶紧进入运功疗伤状态,虽然表面上看他是一点伤没受,但是几次激烈的碰撞那一股股巨力虽然抵消了不少但是依旧有很多通过坚硬的云雾传导到他的身体内,若不是他强忍着刚才他就要在场上吐血了。
服下了几粒师父留给自己的药易寒江定了定神,感觉身体不再那么难受后吐出一口浊气。整理一下衣服后他将双手摆在眼前用力的握了握,这就是变强的滋味么?这是他第一次越级打败对手心中有一股难鸣的兴奋“师父!还有贾老我会慢慢变强的!”
还处在兴奋状态的易寒江看了看窗外的阳光似乎才刚刚到中午的样子,今天身上带伤下午的修炼也不能如期进行了,不如……。
易寒江想到了什么走出了自己休息的屋子向柴房走去,当易寒江扛着铲子和锄头从园中走出的时候发现离这里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一身天蓝长袍侧身站着眼睛眺望山下的风景,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便转过身来。
“易师弟!在下沃怨!”
易寒江仔细打量了这人一眼满脸的坑坑洼洼国字脸方下巴眼角大小不一的三颗痣更是让人有些恶心,不过他头上的青玉束发扣和扣在腰间的金边云锦龙纹带尤其是那龙纹带的扣和环都是奢侈之物,虽然易寒江不懂行,这些具体是啥他根本不知道,但是但看那雕工和色泽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相比自己腰间的那一根黑不溜秋的腰带,这真的是货比货得扔啊!
易寒江赶紧将扛在肩上的工具一一放下拱手道:“沃师兄好”
沃师兄?嘶……这个人也姓沃!这是什么情况……?就在易寒江心中思索之时。
“我是沃凡的族叔,今日有幸观摩了易师弟和花荣师弟的比试,觉得易师弟竟然能越级战胜略强自己的对手实在难得,故而特来拜会相邀去寒舍一会不知易兄意下如何?”
哦?打了小的出来老的啊。这沃怨自己倒是听说过,应该有聚气期六层的实力,恐怕他叫自己去没按什么好心,不过如果就这样拒绝的话似乎会直接惹上这个大麻烦。
易寒江眉头皱了皱。
沃怨看到易寒江皱眉并未回答心中有些微怒自己愿意屈尊来请他,这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他居然还要犹豫?要知道有多少人想抱住他的大腿他还要筛筛选选呢,不过沃怨依旧保持微笑:“此次前来想请没别的意思,一呢是想结交一下易师弟,这其二则是希望借此次聚会让易师弟与我那不成器的侄儿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大家都是朋友岂不是更好么?你看如何?”
沃师兄抬爱了!我何德何能能让沃师兄亲自前来相请,既然师兄能亲自前来已是给足了易某面子,哪有不去的的道理,不过我现在手上还有些要事要做,若沃师兄不嫌弃稍晚一些我定当亲自上门讨扰。
沃怨收回了微笑看了看地上的铲子锄头等工具又看了看易寒江“那,一言为定!我在寒舍摆下酒席恭候。”
“一定!”
说罢沃怨转身而去。易寒江看着离去的沃怨看来今晚是场鸿门宴哪!嘶……哎……自己要如何面对呢?
易寒江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扛起工具开始下山,这易寒江啊刚才运功的时候想起了一些贾老在运气和用气上的一些指点,随后他想到哪天他匆匆忙忙的给贾老盖了一个衣冠冢周围的杂草自己并未仔细打理,这不,反正下午也不能练功不如去帮贾老除除草从新加固和修缮贾老的坟墓,而且现在又遇到了沃怨的邀约正好用这段时间想想看自己该怎么办。
不过这一次他才下到半山腰发现有点不对头,坟似乎被人从新整理过了,而且还是很精致的整理过,现在的坟可跟当初自己随意搞得小土堆不同,坟堆竟然用石头和米糠水和泥砌的非常工整自己立的破木碑也被换成了一块上好石料打磨的好墓碑,只不过上面的字还是一样的贾氏祖林之墓,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没有立碑人的信息,而且周围几米见方的区域杂草啊,枯枝败叶什么的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让易寒江升起了警觉之心,知道贾老在此地并且陨落的可就他一个人,那会是谁在贾老死后来这里从新将贾老的衣冠冢从新修缮了一番,这人仅仅是从自己留下的那几个字就能判断?还是说……。
易寒江呆愣在现场看着那座新坟有些出神,眼睛的余光中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在远处蠕动。
“谁?!谁在那边”易寒江如惊弓之鸟一样向安全的方向跳出一大段距离看向刚才自己余光观察的方向,是那个洞里!此时洞中的阴影里有一小团跟鹌鹑蛋大小的气体在空气中蠕动,虽然是躲在阴影中但是易寒江明显看到它正在向洞外慢慢飘来!
虽然易寒江不知道这是个啥!但是他可以肯定这玩意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易寒江一边警惕着小气团一边开始向来的方向慢慢后退,生怕自己动作稍大惊动了对方。而好死不死易寒江光顾着盯着小气团脚下没注意,咔嚓一声脚将一株早已枯败的树枝踩断了发出来清脆的声响。
“不好!”易寒江此刻此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虽然他不知道那为什么会害怕,但是直觉告诉他跑就对了!
但是呢那声脆响仿佛是跑步比赛的枪声一样惊动了易寒江也惊动了那团气体。只见那股气体似乎知道易寒江想跑一样嗖的一声仿佛一支箭一样射向易寒江,太快了!比上午的花荣狂暴后的速度还快,易寒江只觉得心都要蹦出来了刚想喊救命,救字都没喊完那团气体就钻入了易寒江的身体,而易寒江一瞬间仿佛就像被人杀死一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不知生死。
夜以深乔楼之上竹打二杆,一声砸碗的声音从玄清宗一间装修豪华的屋中传出。
坐在主位之上的一个人似乎还在生气,一个茶碗粉碎性的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茶叶和茶水洒了一地。
“叔叔!我都跟你说了这易寒江啊心高气傲根本就不把咱们沃式家族放在眼里,您看您亲自去请他都不赏脸,不来就说不来呗现在答应来又不来,这不明摆耍叔叔么?”
说话之人正是沃凡当他得知自己叔叔不但不会因为易寒江欺负自己而报复易寒江反而要摆下酒席拉拢的时候他的心情可是极差的,而且他叔叔还要他今日主动向易寒江低头认错,更是让他气的不知道该如何发作,但是呢,众人在酒席之上等待易寒江可左等也不来是右等也不来,从一更等到了二更终于自己叔叔的笑容终于是凝固了,易寒江竟然放了自己叔叔的鸽子!此刻啊他可是笑开了花赶紧添油加醋的煽风点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