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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吾心为刃 卧地爹 4001 2025-10-30 17:39

  

  

沃地碟冒着大雨骑着枣红马一路狂奔,穿过城门口时扔给守门兵卒五十两银子后打听出张府所在。

  

穿过自立巷走过秦淮河,来到名贵坊,来到一个府邸外,府门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张府。大门紧闭。

  

沃地碟骑马一个猛冲到门前,一刀劈开大门,马速不曾停致冲进张府,门内张府护卫闻声看到一少年骑着枣红马手持钢刀杀将进来,大喊道,有刺客上前阻拦,

  

沃地碟马速不减大喊道,挡我者死,一提马速,凡是阻挡马前者不是被枣红马撞飞,就是被沃地碟一刀砍为两半。

  

只是眨眼间,沃地碟就来到了张家众人吃饭的会客厅,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沃地碟刀指张二河,张大海父子二人怒目圆睁说道,今天我必杀你,你们统统该死。

  

而厅内众人则被沃地碟这一幕震住了,只见沃地碟头发散乱,脸色狰狞,手持钢刀。骑着枣红马杀气腾腾。

  

二夫人和三夫人吓的,同时绕过张二河躲进了文博先生的背后。

  

张大海也被惊呆了,回过神来后躲在了张二河的身后,张二河大惊指着沃地碟惊愕道,你没死。

  

沃地碟充满怒火的眼里只有张家父子,抡起流星刀前冲,刀锋直指张二河。拿命来,刀挥下,眼看这一刀就要落在张二河头上,斜刺里一把虎头大刀出现挡住了沃地碟这一击,可虎头大刀刀身也被斩出了一个三厘米深的豁口。

  

文博先生挡在张二河面前细长的眼睛咪了咪,眼睛在沃地碟手机拿的流星刀上多逗留几眼开口道,区区练气一层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找死。体内灵气凝聚于刀,一刀直指沃地碟骑在马上的双腿。

  

  

沃地碟一勒马绳,枣红马人立而起,侃侃躲过这一刀。沃地碟扭转马头侧身递出一刀。

  

文博先生调动灵气包裹刀身挡在头顶,只听“”噹的一声两刀相撞,两人交错而过。虎头刀又出现一个豁口,因灵气包裹这一次的豁口明显比上一次碰撞产生的豁口小了很多,文博先生两眼绽放光茫,贪婪之心不言而喻。

  

沃地碟看到一击只在对方刀身上多添加一个小豁口,心中很是不满,要知道沃地碟得到流星刀以来无往不利,在运转体内灵气的情况下他可以一刀斩断大腿粗细的实心铁棒。他知道今天遇到比他境界高很多的高手。

  

沃地碟博转马头又是一个冲刺,运转吞天魔功体外一丈灵气为之一空,尽数莫入刀刃,这一刻流星刀闪闪发光,似要刺破人的眼睛,沃地碟他在赌,赌这个男人境界不会太高,区区一个户部尚书不可能请得动六层以上强者,因为五层是个分水岭,踏过五层都是有望筑基的存在,都会潜心苦修或者拜入某个宗门。

  

文博先生看着刀身临近,不疾不徐,他早已看出沃地碟是炼气一层,虽自己炼气五层无法再有寸进,但对付炼气一层,轻而易举。他在流星刀即将砍到头顶时,抬起包裹着灵气的虎头刀格挡。

  

这一次没有金铁交击的碰撞声,有的只是刀入肉声和一声惨叫,只见虎头大刀被砍为两节,文博先生头颅中心出现一条血缝慢慢变大,随后分为两半,内脏洒落一地。

  

沃地碟刀尖一挑,一个布袋子落入手中,他进入客厅时,中年男子手中并没有虎头刀,当他被砍为两半时,沃地碟明显看到有东西从分为两半的衣衫里掉了出来。沃地碟本能的感觉这袋子有猫腻。

  

把布袋放入怀中,沃地碟拨转马头直冲张大海张二河父子嚇道,拿命来……

  

手起刀落父子二人“”扑哧两声“”两颗从肩膀上滚落,眼里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大夫人仍然坐在餐桌前,只是手里多了一副念珠,一边波动,一边吟唱经文,只是拨动念珠的手颤抖个不停,和眼角滴落的泪水,暴漏了内心的恐惧和痛苦。

  

  

二夫人更惨,在文博先生被一切两段时她就已经躲到了桌子底下,恐惧的浑身发抖。

  

张莲莲看到被沃地碟一刀斩去脑袋躺在血泼中张大海尸体,荒忙跑上前去,这一刻她不知道该抱着掉落的脑袋哭,还是抱着无头的尸体哭泣,最后仿佛找到了目标一脸怨毒的看着沃地碟。

  

沃地碟不做理,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为难几个女人。沃地碟收刀入鞘拨转马头向张府大门而去,独留下三个泣不成声的女人。

  

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此时的沃地碟没有了报酬后的大快人心,有的只是落寞。

  

他想起了老奶奶朴实无华布满皱纹的脸,他又想起了老奶奶总是三更天夜深人静时,坐在床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哭泣。或许是想起了一家人那些团圆日子吧。

  

想起了小楠楠“哥哥得喊着粉嘟嘟的小嘴不停的在他脸上嘬”

  

沃地碟叹息一声,驱使枣红马向张府在赶去,身影在雨中显的是那么的落寞与萧瑟。他要离开这里,他要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他要回家。

  

就在这时张府外,一个男人喊道,把张府围起来,刀剑出鞘声,甲叶摩擦声哗啦啦。一个个金甲兵士迈着整齐的步伐把张府里三层外三层围拢了起来,外围还有源源不断的金甲兵士赶来。

  

张府坐落在名贵坊距离皇城很近,当张府打斗声传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惊动了外皇城外巡逻的金甲皇城司将士,张府又有侥幸逃脱者在张府外呼救,皇城司统领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沃地碟播马来到张府外,只见张府外一列列甲士乌洋洋一片,刀出鞘,奴上弦。

  

  

此刻的沃地碟劈头散发,脸上染着鲜血。

  

站在甲士首位的皇城司统领看着沃地碟这幅模样,又望向大门后倒在血泊中的一俱俱尸体,那附有军人钢铁般的声音喊道我们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你插翅难逃,你降是不降。此刻的一列列军士甲叶哗啦啦的也跟着喊,“降是不降”

  

此刻对面一间名为回春堂的药店内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白发女孩搀扶着一个瘸腿中年儒生,白发女孩先是看到街道上成群结队的兵士感到害怕,而后又看到张府门外骑在枣红马上的沃地碟感到惊讶。她指向沃地碟对搀扶着的中年男子说道,“爹爹”给我银票的就是他。

  

中年儒生顺着女儿指的方向看到被皇城司军士团团围住,披头散发,满脸鲜血手拿钢刀的沃地碟连忙说道,“晓艳”怕是他惹上了杀身之祸。恐性命不保啊。

  

中年男子名叫周博文,原是一名私塾先生,早年结发妻子因生周晓艳难产而死,妻子死后父女俩人相依为命,生活虽不是大富大贵但靠着自己私塾先生微薄的俸钱,衣食还能勉强维持,谁料三个月前周博文结束了一天的授课在回家的路上,不满一群地痞欺负私塾学生上前阻拦被打断了左腿,从此卧床不起,医治伤腿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靠女儿卖些瓜果维持生计。

  

周晓艳一脸乞求的模样看着周博文说道,“爹爹”我们帮帮他好不好。

  

周博文叹息一声,我们父女手无缚鸡之力,生活在世上都堪称举步维艰,怎可谈救一个数千甲士围着的少年。

  

周晓艳眼神显的很是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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