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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斗智斗勇 尔虞我诈

朝堂江湖一剑问之 白茶与瓜 9321 2025-10-30 17:39

  

胡厥人,善骑射,主杀伐,以部落族长制统御疆土。也许是恶劣的生存环境所迫,胡厥人不讲究什么诗书礼仪,而是打小就教育孩童学习弓马,骑射,近身搏斗。

  

与陈国划地而制,以城池为单位进行治理不同,胡厥人将广袤国土按照功能区域划为八大盟域,每个盟域都有自己最为擅长的方面。

  

在这其中,济尔哈盟是人数最多,也是最骁勇善战的一盟,每位成年胡厥人在及冠之年都会获得一次重新选择盟域的机会,几乎所有年轻人都会选择加入到济尔哈盟,去那陈胡边境线上搏杀一份军功。

  

但在济尔哈盟内却有这么一名另类,他虽继承了胡厥人的身强体壮,却不好弓马而好诗书,自幼便喜好研读那中原地域流传过来的古籍史书,及冠之后,更是出乎意料的选择了擅长征战杀伐的济尔哈盟。

  

而这位另类的理由也很让人难以捉摸,他说凭他的智谋和手段,能让胡厥在三十年内结束战事,让胡厥后代能在陈国江南尽享盛世繁华。而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自他加入济尔哈盟后,本就骁勇善战的战士,在用兵遣将出神入化的指挥下,一路南下直逼南线边境,若不是南境突然出现的一只骑军扰乱了他的计划,此刻的陈国南境怕是早已易主。

  

这位胡厥另类便是秦弈提到的那位入城身骑白虎的老者——朗图乌诺格。胡厥济尔哈盟的军神,甚至是整个胡厥版图中不可多得的帅才。当然此刻的秦弈并不知道这老头的来历,只知道这老者老谋深算,诡计多端。那名唤乌诺格的老者正抬起眼眸看向那面前的毛头小子,

  

“这位公子言辞犀利,思维缜密,三言两语就破了老夫的计谋,真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啊!敢问公子何门何派?”那老者被秦弈点破计谋,非但没有怒容,反而微微一笑,问向秦弈。

  

“在下,云梦寺弟子秦弈,见过前辈。”秦弈见那老人明显比那壮汉知书达理的多,也不好发怒,以中原礼仪回礼那老前辈。

  

  

“哼,叔父,莫要与这毛头小子多言,牙尖嘴利,打他一顿就知道咱们胡厥人的能耐了!”那布和没了这老者出谋划策,索性也不再掩盖自己的粗枝大叶,直接拍桌子站起来,不愿与秦弈再逞口舌之快。

  

“侄儿,莫要急躁,忘了叔父平时怎么教你的了么?”

  

“这位小兄弟,今日之事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小兄弟莫要责怪,哈哈。”

  

“无妨,既然这位那布和少帅这般神勇,三番屡次提出要对决,我也不能折了这位将门子弟的面子,只是这酒楼肯定是不行了,那位少帅若是有兴致,你我去那酒楼外的街道上,找块空旷场地练练拳脚如何?”

  

“正有此意!”那布和干脆的回答到。

  

月明星稀,喧闹过后,此时的永兴城,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睡下。而在登峰楼面前的街道上,却是灯火通明,一群武者围在一块空地旁,圈成一个圈,而在那空地中央,有二人正在对峙。

  

“那布和少帅,我乃是陈国武者,有朋自远方,我且让你三招,三招过后,我便不再留手,你看这样如何?”秦弈持剑环胸,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豪言壮语,好似完全没把这胡厥少帅放在眼里。

  

“哈哈,你这小贼当真是狂妄自大,我堂堂胡厥东征少帅,需要你个乡野莽夫来与我谦让?不如这样,我让你三招,你先出手!”

  

“不不不,你尽管放马过来,不必留手,秦某想告诉你的就是,你所研习的功法,在我看来不过是陈国万千功法中的沧海一粟,我一个乡野门派的弟子,都能把你打败,更别提我身旁的这些名门正派了。他们只不过是碍于宗门面子不便出手,打你一个蛮夷之人,有我足够!根本轮不到他们出手!”秦弈的一番言论果然起了效果,那少帅一脸阴沉,并暗自运气,大喝一声:

  

“无耻小贼,你纳命来!”

  

  

说完,那布和瞬间出手,两只虎掌奔着秦弈双眼袭来,势必要一击戳瞎那毛头小子的一对招子。那秦弈不慌不忙,眼见着那双手掌,弯指成钩犹如鹰爪,带着雄浑的气势奔来,秦弈见那布和近在眼前时,双腿暗自发力,站稳脚跟,上半身以腰眼发力,侧身躲过这阴狠的一招,随即拔剑由肋骨向那布和的腋窝砍去。

  

只听见“哐哐”两声,将进酒砍在那布和的身上竟发出好似砍在金属上的声响,那长剑割裂处竟隐约看出有淡金色流转。秦弈灵巧的一击被那宝甲挡住后,那布和立即转身踢向秦弈的胸腔,秦弈连忙用剑鞘挡住,但还是抵不住那蛮人的力大无穷,被踢出去好远才停下来。

  

“龟趺软甲!这小子到底什么身份,胡厥人能把这般宝物穿在他的身上!”在场的武人中,有人从见多识广,看出了那胡厥少帅身上所穿的衣物。

  

“糟了,那龟趺软甲乃是世间难得的几件宝甲,刀剑皆不能伤其分毫,这般宝物放在那少帅身上,看来胡厥人这次武典势在必行啊!那姓秦的愣头青看样子要吃亏了!”法无禁看向战场之上,喃喃说道。

  

此时的秦弈虽然挡住了那布和的一招象腿,但余威仍然传导至自己的身体,周身气血翻腾,喉咙处有一丝腥甜,强行压制后,冲着那布和说道:

  

“少帅,一招已经过了!”说完后,秦弈心中暗想:还没来么?

  

“哼,你刚接了一招就已经是这般狼狈,还有两招,你接好!”

  

说罢,那布和再次调整状态,双腿微微弯曲,随后凌空一跃,依然是双掌化为双爪,好似猛虎下山向着地面上的秦弈冲了过来,秦弈本想后退,右脚向后才发现已经退至墙边,没有再躲避的空间,只好不顾形象,抱头翻滚,远离墙壁,躲开了这致命一击。而那面墙壁被那布和撞到后,轰然倒塌,发出剧烈声响,卷起浓烟阵阵。

  

待浓烟散去,毫发无伤的秦弈自墙边站起身来,嘴角渗出一抹鲜血,心中再次暗骂:“怎么这么慢!”

  

“哈哈哈,无能小贼,竟敢口出狂言,还让我三招,你现在立刻跪地下给大爷磕头道歉,说句陈国武者皆是废物,我便不再计较你今晚强行出头的罪过!”

  

  

秦弈手扶危墙,咽回喉咙中的那口鲜血,缓缓地说出一句“两招了!”

  

“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布和见秦弈如此倔强,更是怒火攻心,直接周身气机大开,真气在身外隐约凝结成型,如同火焰般的真气缓缓凝结出一头雄狮模样,那雄狮口中发出低音,目光凶狠的看向对面的秦弈,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到秦弈面前,撕扯他的喉咙!

  

秦弈看向那头真气雄狮,心中暗暗想到要不要在此刻用出全力对抗那蛮人,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出。

  

“何人胆敢在皇城夜间械斗!”

  

秦弈听见这句话后,嘴角露出狡黠一笑,心里暗自窃喜:

  

“终于来了!”随后不再压制喉咙中的那口鲜血,一口喷出,好似受了什么危及生命的重伤!

  

只见街道尽头,一位身着官服模样的年轻人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火速赶往登峰楼旁边的械斗现场。那官差到达现场后,先是一勒马缰绳,随后翻身下马,驱散人群,待他看清械斗者是谁后,先是一愣,随后转为愤怒。

  

“晚上好啊,隋大人!”秦弈一脸放松的看着隋鸣征,仿佛此时的隋鸣征无比亲切,比他大师父都要亲。

  

“你这贼人!当真是不知悔改!一日之内,三番两次犯我禁忌,难道真要我押你去地牢服刑不成!”

  

“隋大人此言差矣,今晚之事与秦某当真毫无关系,自打上午受隋大人那一鞭子后,我可是一直老实本分,不敢越界半步。今晚饭后,我本是外出散心,出门消遣,哪知对面那蛮人竟突然出现,非要与我决斗,而且实力水平明显在我之上,两招就把我打成重伤。我从方才可是一招没出。一直是在躲避谦让,等待你隋大人的到来。大人若是不信,在场的一众武者都可以为我作证!”

  

  

隋鸣征听到秦弈的说辞后,转身看向身边的武者们问道:

  

“这小子说的是真的么?”

  

那在场的武者本就都是陈国武人,又在先前被那蛮人气的怒发冲冠,如今眼见秦弈被打成重伤,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制裁那布和的机会,怎会轻易放弃。

  

“对的对的,秦公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壮汉逮着秦公子打,秦公子真的是一直在躲避,并未真正的出手迎战,这才被打成重伤。”

  

“是的是的,那面墙就是那壮汉一招打碎的。”

  

“秦公子当真是陈国武人的典范,气度不凡,仁义坚韧,明知皇城内不能械斗,冒着生命危险,与那蛮人缠斗,一直撑到大人到来啊!”

  

这帮武者的一番说辞,听的隋鸣征也是云山雾绕,心中暗自想到:

  

“这小子可真是个扫把星,才来皇城一日,就制造出这么多麻烦!早知如此,今早在城头就应该将他就地正法,就没有现在这般烦躁!”

  

随即转身走向对面的壮汉,那布和见到那身着官服,一脸严肃面相的官差向自己走来,也大概明白自己今晚的第三招是放不成了,索性收起功法,起身站定,等待问询。没想到的是,那官差走到那布和旁边,俯首作揖说道:

  

“观星别院隋鸣征见过少帅!”

  

  

“哦?你认识我?”

  

“少帅一行人打进城伊始,观星别院这边就收到消息,受皓月司首尊之命,全力保护胡厥使团参加永兴武典,陈胡两国和谈能否顺利,还要靠少帅使团鼎力相助!敢问少帅,今晚械斗所谓何事?”

  

那被称为少帅的那布和听到隋鸣征这般问询,自知是自己理亏,动手在先,但又不能告知隋鸣征是自己言语挑衅江湖武人,才惹得秦弈逼迫自己出手。只好暗自吃下这个苦果,吞吞吐吐地说道:

  

“没...没...什么,我今晚用餐之后,在附近遛弯,见那对面的公子手持长剑,甚是潇洒,想来陈国剑客速来是性情中人,我初来乍到,尚未领教过你国剑客的风流气度,便萌生比试之心,叫下那公子与我比拼下拳脚,没想到那公子也是个花架子,在我手下没走过三招,就受了重伤,我也是出手太重,毁了院墙,闹出响动,惹来了大人。那布和自知下手有失轻重,又是皇城之下,惊了大人,甚是惶恐!

  

隋鸣征听到那布和的一番解释,纵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心中也是波涛汹涌,想拿剑一剑戳死这个死胖子的心都有了,心想:

  

这都叫什么事?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你一个堂堂胡厥少帅,在胡厥那蛮夷之地什么样的高手没见过?到哪不能跟别人单挑,就算再怎么技痒难耐,非要在皇城根下比试么?比试也就算了,你一招把这姓秦的废物打死,我来收个尸,不就完了么?你也舒服了,也帮我解决了一个烦恼。打两招还打不死,自己还理亏,我还这般好事的赶了过来,这不巧了么?早知道你打的是这小子,我宁可把我马宰了,给你留出时间解决这姓秦的废物。想到这,隋鸣征真是止不住的懊恼,心想自己干嘛这般恪尽职守,守卫皇城。那别院的兄弟今晚叫自己出去喝花酒,自己干嘛不去,干嘛要今晚驻守皇城,隋鸣征后悔的心在滴血。

  

况且,若是你自己占理也就罢了,听着两边的言辞,明显是你这个当少帅的理亏,仗着自己胡厥少帅的身份,不顾时间场合当街闹事,就算观星别院是奉皓月司的命令护卫使团,但你毕竟是胡厥人,观星别院就算再怎么中立,也是陈国后人,这件事若是处理稍有偏颇,明天就有那文武百官以叛国不忠等罪名上书狠狠地参上观星别院一本。到时候,圣怒将至那星使大人头上,隋鸣征即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到这,隋鸣征虽然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早已经泣不成声,这般进退两难的械斗事件,让自己如何处理?这姓秦的打进城开始,如同自己的霉运一般缠着自己,最气人的是两次事件,隋鸣征都拿秦弈无可奈何,简直比吃了苍蝇还让人难受。隋鸣征眼神不变,大脑飞速运转,不多时说道:

  

“咳咳,经本官核查现场后发现,今晚械斗是由胡厥使团朗图那布和与陈国武者秦弈间武技切磋引起,依照陈国例法,若有人胆敢在皇城械斗,按律应当押入地牢,按扰乱社稷治安查处。但念在二人是初犯,且尚未造成严重后果......”说道这,隋鸣征本能的看向那被轰的粉碎的院墙,心想自己昧着良心说的是人话么?但仍然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道:

  

“咳咳,尚未造成严重后果,故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在场一干人众速速散去,莫在聚集!”隋鸣征昧着良心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本以为只要维护住了那胡厥人的面子,此事能够此作罢,谁曾想,对面传出一道声音,让隋鸣征不寒而栗,汗毛乍起。

  

  

“且慢啊,隋大人!”秦弈的声音在隋鸣征背后响起,那声音虽然听起来微弱,但言辞中却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隋大人,咳咳......咳咳......你说此事就此作罢,秦...秦某...可不答应,你看秦某被那蛮人打成这样,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他是来参加武典,秦某也是参加武典,为陛下寿诞庆生之人。隋大人,我虽然学艺不精,但也是陈国武人,那胡厥人这般辱我陈国上下,我就算是战死,也断然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去,隋...隋大人...,你且站在一边,我要与那蛮人再战...再战三百回合!势要为陈国正名!若我确是技不如人,死在那蛮人手中,还请隋大人为我收尸,尸骨就在这皇城附近寻一处高地,我要日夜守护这一方百姓安康!”秦弈慷慨激昂的一番说辞,发自肺腑,情真意切,配合上他那染血的衣襟,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弈是陈国哪位忠心将领,誓要留取丹心照汗青,在场部分武人看到秦弈的样子,甚至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隋鸣征听到秦弈的一番言语,瞬间感觉眼前一黑,手中的长剑止不住的鸣颤。隋鸣征相信如若现在这街道上只有他与秦弈,他必然会用手中剑将这贼子大卸八块!可眼下,隋鸣征只恨自己为何要主动过来淌这一滩浑水。

  

“那你想怎样?”隋鸣征咬着牙,仿佛下一刻就要咬碎自己的钢牙。

  

秦弈略加思索后,阴狠地说道:

  

“我要让他朝着在场所有武者下跪磕头,并承认大声承认自己学艺不精,败给陈国武人!他若是承认,此事我不再追究,他若不认......我必立刻执剑自裁,血溅皇城,以我之贱命来唤醒陈国武者气节!”

  

“好!”

  

“秦兄真乃吾辈之楷模!”

  

“秦兄是真男人!”那围观的武人么,听到秦弈这般为国为民,不惜以自己性命相逼,也要让那蛮人向陈国武者道歉,当真是在世男子典范!

  

隋鸣征依然是面若寒霜,可心中早已经将秦弈砍杀了百次,千次。

  

  

“什么狗屁自裁?什么血溅皇城?哪你就唤醒武者气节了?你就一句话说的对,你就是一条贱命!我他娘的现在给你一把剑,你现在敢抹自己脖子么?你要真想死,不用你自己动手,我来帮你!还不是看人多势众,想要逼那蛮人就范?你个乡野匹夫哪来的那么多国家大义?不就是看我上午抽了你一鞭子么?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么?”

  

隋鸣征听到秦弈提出的建议,脸色已经不是面若寒霜,而是杀气腾腾,那杀气直逼秦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身首异处。那布和在听到秦弈的言语后也是脸色难看,毕竟此事就是自己理亏,本想着有这官差从中调和,自己这边再稍稍服软,简单道个歉应付了事,此事便可轻松解决。可谁成想,那乡野小子行事如此决绝,根本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而是直接把人给赶到了死路上!

  

站在二人中间的隋鸣征此时是进退两难,偏向那布和,则会落下个不忠叛国的罪名;而偏向秦弈,又会惹得胡厥使团心中不悦,导致和谈受阻。此时的隋鸣征宛如那热锅上的蚂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多希望自己此时就一个身法,远离此地。

  

大体是那老者看够了这出闹剧,也许是想通过此事让自己那侄儿懂一些经验教训,江湖险恶。见到此事越闹越大,已经快要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老者一步踏出,走到隋鸣征面前,抱拳拱手说道:

  

“老夫朗图乌诺格,是朗图苏布和的叔父,也是这次和谈的军师。这位官爷,此事皆因我侄儿引起,其一是因为我侄儿常年在那胡厥蛮夷之地,未受过礼仪之邦的开化,因此行事作风颇为乖张。今日与那秦公子的械斗也是我侄儿生性顽劣,玩心过胜所致,对秦公子和各位江湖豪杰造成的不良影响,老夫在这替我侄儿向各位道歉,是老夫教导不周,回去之后,老夫定当好生教育。

  

其二,秦公子所说的我侄儿轻视陈国武者一事,也不过是他图一时嘴快,逞一时的威风,陈国乃是天下武功发源地,岂有不尊重一说。在此,老夫再次为我侄儿的顽劣鲁莽向各位江湖豪杰道歉。

  

其三,若是各位仍有怨恨在心,这也简单,有道是教不严师之惰,我侄儿的错误多在于我日常管教不够,在此老夫替我侄儿向各位豪杰磕头致歉,莫要怪罪于他,要怪就怪老夫即可!”

  

说罢,那老者便准备起身撩衣,屈膝弯腰向那一众武人做下跪动作,隋鸣征深知这一跪绝对不能让这老人跪下,否则别说陈胡两国和谈,这胡厥使团回去就可能要开战。赶忙一个箭步跑到那老人身旁,扶起那即将下跪的老人。同时,目露凶光的看向秦弈,狠狠地说道:

  

“秦弈!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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