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一件客栈茅房里传出来柳乐游的骂骂咧咧的叫声。
“小东西,搞什么鬼啊!是不是年龄太大,老糊涂了……”
舍利兽原想反驳,可这次确实是它没定位好。结果三人被困在茅房里,只能冷哼一声。
“嘿……”柳乐游刚准备开口,却被乐语示意不要出声。
“大人,客栈房间都找过了,还是没有发现那毛贼行踪。”一众侍卫恭恭敬敬的朝着一个官人行礼。
那官人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又看了看窗外的蓝天。“不必找了,那小贼纵然有天大的本领。得罪了珍宝阁,怕是走不出这通天楼。”一种沙哑的嗓音自那官人口中传出。
随即便迈着轻飘飘的步子走出去,众侍卫也紧紧跟着那官人。
“哎,小东西!他们说的那宝物是什么来头,怎么来了这么多。”乐游开始摆出一脸奉承的嘴脸,往舍利兽身旁凑。
舍利兽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开口道:“能惊动西王府少府主的宝物,可没几件。又听他们的交谈,恐怕就是我们要寻的宝物。”
“啊,那岂不是白来了!”柳乐游急的开始在茅房里转悠了起来。
“未必,珍宝阁损失这等宝物。可不会善罢甘休,那小贼想来也逃不出去。”
“谁!”三人皆是看向茅坑,似有异物在动。
“是我呀,老东西!怎么几年不见就忘了我。”茅坑里跳出一个人。这个人星目剑眉,肌肤也白哲似雪,手指修长且怪异,腰间别了一块木牌。这人也是奇怪,只茅坑里出来却无一丝沉垢,甚至身上还有淡淡花香拂过。
“几年不见,你口味越发独特了。千手草贼-末十郎!”舍利兽一字一句的将这句话吐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茅房,你呀!还是老了,啊哈哈!”说着末十郎双手结阵,将脚下的茅坑缩小,便化成一束光转入腰间的木牌中。
“难怪!难怪啊!”舍利兽明白了自己的阵法为什么会出错,不对,也没有出错。
“末十郎,你取这宝物做甚。你的境界已是圆满,于你也无益。不如让给我,我可保你家国风调雨顺。”
“风调雨顺,啊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先不说单是你一只快成凶的瑞兽能不能做到,我已是无家无国之人。”末十郎越说越激动,双手已是紧紧握成拳头。
三人听此话,眉头皆是一皱。
“我呀,就是要拿这珍宝阁最昂贵的宝物,让那群老狐狸尝尝心痛的滋味。”
末十郎正说着,只听窗外传来一声巨响。客栈的门被踹开了。
“千手草贼-末十郎,果然名不虚传。连我珍宝阁的东西也敢动,看来真是活够了。”一声沙哑的嗓音自客栈上空传出。
“西王府少府主,都来了。看来我都面子还真是够大的。”末十郎说着便将腰间的木牌取出。
“千手草贼,哈哈哈,可笑至极。”那官人脚尖一动便化为一整凉风,向末十郎袭来。
“祥云步,看来我今日要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了。”末十郎毫不畏惧的自令牌中抽出一道黄光,向那官人砸去。
“少府主,当心。”
哧哧,一道刺耳的响声从祥云步停留的位置想起,那位置也很快变成一个巨坑。
“不过如此吗,那接下来该我了。”那阵凉风开始向中间聚拢,逐渐的扩大,最后形成了接地连天的龙卷风,向末十郎袭来。
铛铛铛!那龙卷风像是碰到古钟一般,不断发出响声。
“少府主,境界上我是不敌你。可宝物,你们珍宝阁,我可是拿了不少。”
原来是一口古钟将末十郎罩在里面,所有的龙卷风自然也伤不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