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肖烈满脸享受的在浴桶里泡着澡,舒服的险些要哼哼出声。 “还真别说,这私人管家服务真棒!” 他悠然的晃荡着双臂,几片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荡来荡去,满身的疲惫在温热的水中渐渐消除。 “一个月只需要三颗灵石罢了,这种时刻被人贴心照顾的享受就算是宗主长老都没有吧?嘿嘿嘿……” “以后请叫我肖少爷!” 就在肖烈泡的舒服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屋外渐渐传来些许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这些声音越来越清晰,脚步声渐渐的停在了自己的屋外。 肖烈眉头一皱,满脸的不爽。 “谁这么不长眼,大半夜的让不让人休息了!” 浴桶内的身影一闪,肖烈便已披上浴巾,一闪身出现在门口,手中已然拿着一把利剑,直指门外。 “呔!何方宵小竟半夜扰人清梦,汝等可知罪?” 见这架势,门外围城一圈的杂役弟子顿时“呼啦啦”跪了一片。 被后天境高手用剑指着,哪个还敢站着? 这这这…… 他们才刚到门外站定,连句话都还没说呢,怎么就被人用剑指着了? 难道是发现了自家被盗,将众人误认为是贼? 当即便有几个杂役弟子涕泪纵横喊道:“肖师兄剑下留人啊!” “我等不是贼,而是抓贼的好人呐!” 听闻此话,肖烈猛地一愣。 贼?什么贼?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正要回话,却见人群中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正是王猛。 王猛身后跟着七八个小弟,架着万卷两人跟着。 “肖师兄,我等可是来为您解忧的啊!” 王猛笑眯眯的对着肖烈拱了拱手,一转身直指万卷两人。 “这两个小贼,可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为您抓来的,我王猛做为咱们龟寿派的劳动积极分子,眼里是绝容不下如此下作之人的,这不就把人抓来,任您处置!” 王猛嘴上说着,眼睛却在不停乱转。 等下要多少辛苦费才好呢? 两块灵石是不是有点多了? 要不是这波要把万卷这混蛋带走,老子一块都不还你啊! “哦?竟有此事?” 肖烈愣了愣,仔细回想了一番。 家里什么都没少啊?他们偷了什么? “肖师兄,想必这两个小贼是趁肖师兄不注意,偷了您的三块灵石,师兄请过目!” 王猛说完,一把将罗风的手掌抓住,用力想要掰开他的指头。 “这灵石是我清清白白得来的,绝不是偷的!我死也不会给你!” 罗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手指攥的紧紧的,哪怕是王猛初武六层的实力一时间竟也难以撑开。 “我看你这手指是不想要了!” 王猛见没掰开罗风的指头,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 他厉声说道:“萤火也敢和皓月争锋?给老子撒手!” 随着他的话语,抓住罗风的手掌居然亮起了淡黄色的光芒。 “咔嚓!” 罗风的一根指头瞬间被强横的力量掰断,折成了一个可怖的弧度。 “王猛,有什么事冲我来,办法是我想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你冲着罗风撒什么气?” 万卷不停挣扎,看着罗风扭曲的手指,心里充满了对罗风的愧疚。 罗风狠狠的瞪着王猛,即使是指头断了也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这一刻,哪怕是王猛多年来在他心里积攒下来的威势也没了作用。 他只想保护好自家孩儿的救命钱! 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我呸,口口声声说杂役处的都是自家兄弟,你就是这么对兄弟的?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死,也不可能把灵石给你!” “这灵石,是万哥和我辛辛苦苦赚的,你就算问一万遍也是这个结果!” 罗风朝着王猛脸上呸了一口,眼中满是坚毅。 “你他娘的……” 王猛眼中凶光四溢,抡起胳膊便要将罗风终结。 “你以为老子真不敢杀你!” “哎哎哎干嘛呢,别把我家门口搞得血流成河的行么?” 王猛只感觉自己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顿时打着旋飞了出去,撞倒几个小弟,一群人发出一阵痛呼。 是肖烈出的手! 肖烈出手,王猛自然不敢多嘴,但眼神中却渐渐涌现出怨恨之色。 肖烈紧了紧浴巾,大步走到万卷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听说你们偷了我的灵石?” 万卷的嘴角抽了抽,喂喂喂,你不会是打算不认账吧? “肖师兄说笑了,这三块灵石不是您的首月包月费么?” 肖烈挑了挑眉毛,故作惊讶的说道:“什么?你不是说首两月的包月费么?怎么变成首月了?” “肖……肖师兄,那会咱们说好……”罗风一听这话急了,急忙叫道。 “小罗!”万卷给了罗风一个眼神,罗风顿时闭上了嘴巴。 这肖烈明显是看出了现在的形式对万卷两人不利,想要趁此机会再赚一个月的私人管家服务。 这要是不如了他的意,自己两人怕是真的要被王猛安上个盗窃之名了! 但是,嘿嘿……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贪! 享受过锦衣玉食的,哪里还会看得上之前的吃糠咽菜? 区区一个月服务而已,自己要做的可是长久生意! “啊哈哈,您看我这脑子,您说的对,当时就是说的前两个月,前两个月只需要三块灵石!” “嗯,算你聪明,这还差不多!” 肖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看向王猛时的表情已经满脸寒霜。 “王猛,半夜三更带人围我住处,谁给你的狗胆!” 此话一出,凌冽的灵力从肖烈身上透体而出,化作一道冲击波,直冲王猛面门。 王猛浑身肥肉一颤,当即抬起双臂护住面门,刚站起来的他又被冲击波轰倒在地,再次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肖……肖师兄,我可是为您解忧的啊,您怎么……” 众弟子也被肖烈的凌然气势所迫,皆尽伏倒在地,连抬头都不敢。 肖烈的眼神睥睨纵横,高高在上的看着如同一群鹌鹑一般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杂役弟子们,冷笑一声道:“我这里并没有被盗的迹象。” 王猛脸上的表情有些惊疑不定,他知道自己这次也许真的是判断错了。 但他不想就这么不了了之。 王猛不经意的露出腰间一块令牌:“肖师兄,要不您再检查检查?” 那令牌上刻着一个硕大的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