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乐乐,你对渔村比较熟,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没人打扰,比较安静的地方。”
“有,村后的林子一般都没人去,大哥哥你找没人的地方干什么?”
“大哥哥要练习剑术,怕打扰到大家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那乐乐可以带我去那林子吗?”
乐乐努力的点点头,一会儿后便来到了渔村后的林子处。
“大哥哥,你会武功吗?”乐乐认真的询问道。
“乐乐问这个干嘛?”
“乐乐也想学,这样以后就能保护爷爷了,也没人敢在欺负乐乐。”
白辰摸摸乐乐的头,轻声回道:“好吧!以后那些小子要是在欺负你,你就使出大哥哥教你的这套武功,保证他们在也不敢欺负你。”
说完,便演示了一遍防身擒拿术。
然后分解成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指导乐乐,出乎意料的耐心。
而此时,吕温侯快马赶回了圣都皇宫。心中非常忐忑,东洲战役兵败天子定是十分恼怒。所谓伴君如伴虎,天子一念心怒便可能尸首分离,脑袋搬家。
吕温侯战战兢兢的来到养心宫中,声音颤抖的跪道:“罪臣吕温侯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天王怒道:“吕温侯,朕派与你一万猛虎精兵,你就一个人回来?”
吕温侯拼命的磕头,不敢辩解丝毫,“微臣该死,微臣无能。还请圣上降罪。”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知道请罪。速将东洲战况细细报来。”
“罪臣遵命!”
“天武国第一猛将武傲天摔五万先锋军进犯东洲,臣领一万猛虎兵及一万东洲边境军队埋伏东洲桥前,虽埋伏占得先机,不料天武国先锋部队人数众多,擅长近战。我军不敌,兵败东洲边郊。”
“唉!杀你又有何用,朕在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你速带五位练气师,暗中抓捕十岁以下儿童。你知道朕的意思,速速去办不得有误。”
“东洲城奶我大周朝大门,其重要性无需寡人点明。夺不回来就提头来见。”
“罪臣领命,定不负圣上所托。”
周天王不耐烦道:“退下吧!朕不想在听到失败二字。”
几天后,圣都附近村镇发生多起孩童失踪事件。
官府查案无果,百姓诚惶诚恐,天一黑便关紧门窗,夜里也是抱着孩子入眠,生怕有什么闪失。
就连相隔数里的渔村也遭受祸害。
一位中年大娘带着数十个村民堵在秦老头家门,失控的咆哮道:“大伙听我说,我们的孩子就是被前几天来我们渔村的那白眼小子绑的,他刚来我们渔村那天就欺负俺家乖儿,俺只是随口说他两句,他就跟俺阴阳怪气的,当时俺就知道这白眼狼不安好心。”
“他这是在报复,为啥俺们家的孩子都一个个的失踪了,就那个没爹没娘的丑乞丐没丢?”
“大家跟我一起进去绑了那白眼狼,要回俺们的孩子。”
渔村的乡亲们齐声附和道:“绑住白眼狼,要回孩子。”
“绑住白眼狼,要回孩子。”
渔村的老少们,破门涌入秦老头家中,不问是非便到处翻找。
秦老头傻眼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年迈老头有挡不住众人,无奈的质问道:“乡亲们,这是何意呀?为何平白无故擅闯秦某这破屋?”
秦老头问话却无人理会,眼巴巴的看着大家翻箱倒柜,四处搜找。
屋子不大,没一会儿,便搜了个底朝天。
领头的大娘非常恼怒,“说!住这的那个白眼狼去哪了,还有那个小乞丐,给我老实交代。”
秦老头有些不知所云,“你们找他们两干嘛?”
大娘不耐烦道:“少啰嗦,他两藏哪了。快交出来。”
“大家有话好好说,我孙女和那个小兄弟一早就出门了,还未回来。大家有事好好说,都是父老乡亲。”
带头的大娘恶狠狠的说道:“谁跟你是父老,谁跟你是乡亲。不交出那白眼狼就休想离开这里。”
“大伙把这个助纣为虐的老头绑咯。到时候看那白眼狼和小乞丐还敢不敢狡辩。”
大娘一声吆喝,村民们手拿麻绳步步逼向秦老头。
“你们要干什么!老头我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村民们已被失去小孩的悲愤蒙住心,哪还能听进老头的话,强行将老头绑住。
就在这时,白辰和乐乐从渔村后林处练完功回到秦老头家中。
屋门破毁,乐乐发疯般冲进门,“爷爷…爷爷。”
一进屋门乐乐愣住了,乡亲们怎么都在这?不明白怎么回事的乐乐失声咆哮道:“你们放开我爷爷。”
说着便飞速冲向秦老头,没等小乐靠近,一位大叔一把推开了小乐,把小乐推倒在地。
见小乐摔倒在地,白辰顿感不妙。一个疾步,飞速赶上去扶起小乐。
怒目扫视屋内,冷声问道:“你们绑秦老先生做什么?”
领头的大娘死死盯着白辰,怒吼道:“就是他,还以为你跑路了。没想到你还敢回来,快把我们的孩子还回来。”
白辰疑惑道:“孩子?什么还孩子?你们什么意思?”
大娘逼问道:“不要在这装傻充愣,前几天村里的几个孩子跟那小乞丐逗着玩呢!”
“你便恐吓俺家乖儿,俺说了你两句,你就记恨在心,就把俺家乖儿和那些小孩都悄悄绑走了。”
“快把孩子们还回来,别以为俺们渔村这么好欺负。”
白辰愣住了,这是哪跟哪?绑小孩?
白辰诚恳的解释道:“各位,在下这几日一直和乐乐在村后的林子中习武。绑走小孩?这可真是冤枉我了。”
“还请各位解开秦老先生,快去寻走失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