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师兄!”
杨天道听这个鲁猴子这样说,非常高兴。
鸿婉儿说:
“杨天道,你把手伸进贴身内兜里,我把这棵筑基草放在里面,你拿出来给他。”
杨天道把筑基草拿出来,递给了鲁猴子。
鲁猴子拿到这棵筑基草,看了看,然后非常珍贵地收进了身上挂的储物袋中,又从里边拿出了六十颗灵石,交给杨天道,同时把天道炉也递给了杨天道。
杨天道看着鲁猴子的储物袋,非常眼红。
鸿婉儿说:
“一个最低级、最劣质的储物袋,有什么好眼红的?
不说我的天道空间和这个天道炉的炉壁空间,将来等你的病好了,我能动用灵力了,我们能挣无数的钱,那就能买比这储物袋高级无数倍的储物戒指,或者空间宝物。
我还能教你炼制储物戒指、空间宝物。
那时,这样的储物袋,你连眼角夹都不夹。
好了,买到了天道炉,赶紧走吧,夜长梦多!
不要让谁再把这天道炉抢走了。”
杨天道听了,拱手谢过了仗义执言的林二愣,鲁猴子也拱手谢过了杨天道给他一棵筑基草,杨天道拱手还礼,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坊市。
走出坊市之后,鸿婉儿就催促杨天道赶快回去,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炼化天道炉和天道之火。
天道炉和天道之火是先天灵宝,具有自己的灵性,会自动选择自己的主人。
如果想炼化他们的人修武的天赋太低、气运太差,或者没有很好的前途,天道炉和天道之火就会拒绝被炼化。 而不能炼化,就无法使用他们。 这两样都是先天灵宝,如果能炼化,那对炼化之人的帮助会无比巨大,如果不能炼化,那就太可惜、太遗憾了。 鸿婉儿心中暗暗决定,如果这两样先天灵宝不选择杨天道,不让他炼化,那自己动用灵力,运转天道之力,强行帮助杨天道炼化他们。 因为鸿婉儿催促,杨天道走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就走到了事务堂前面阔大广场前。 此时广场前停着一艘很大的灵舟,几名长相漂亮的女孩子在大声地吆喝: “前往宛城的灵舟再有两个时辰就要起飞了,没有买票的师伯师叔、师兄弟姐妹请尽快买票,买过票的请不要远离,不要错过了起飞时间。” “嗯,飞往宛城的灵舟? 有飞往宛城的灵舟?” 红婉儿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对杨天道说: “杨天道,我们不回去了,你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先帮你炼化了天道炉和天道之火。 如果炼化之后还能赶上这趟灵舟,那我们就去宛城。 到宛城我们想办法挣些灵石。” “这、这…… 就我们两个身体这样子,又没有灵石、什么宝物,我们去宛城能想出什么办法挣灵石?” 杨天道暗自腹诽。 “哼,傻蛋,你身体这样子,又没有什么能力,自然没有办法挣灵石。 但你没有办法,姐却有! 姐的能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只不过现在姐遭了难,身体太差,只能勉强维持灵体不散,所以轻易不敢动用灵力。 否则姐只一个念头就能排山倒海、毁天灭地! 想杀死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即使他修为再高、实力再强大,姐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不是。” “那师姐你怎么遭的难? 遭了什么难? 你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哼,不该问的不要问! 你现在还太过弱小。 等你将来强大了,能帮助我了,那时我再告诉你,我是谁、遭了什么难、你能怎样帮助我。” 杨天道看鸿婉儿不说,就不敢再问,他就按照鸿婉儿的指示,前去去寻找一处僻静的地方。 他来到这峰顶的边缘,往山下边走了一段,发现一块巨石。 巨石下边有一些荆棘杂草,很是偏僻。 “就这儿就可以了。” 杨天道听到鸿婉儿说。 “把那个鲁猴子给你的六十块灵石给我。 嗯,忘了问一下,乘坐灵舟去宛城要多少灵石。” “以前我在这的时候,听说要五块灵石。” “那就留五块。” 杨天道听了,从兜里掏出五块灵石,正准备像以前那样收进丹田中,可突然眼前一晃,多了个人! 正是当初在灵田摔倒在他面前的那个病歪歪、面黄肌瘦的女孩子。 “你?” “你什么? 不认识我了? 我就是鸿婉儿大人,你婉儿师姐!” “是、是、是的,婉儿师姐!” 听说话的声音,确实是自己身体中的自称鸿婉儿的婉儿师姐,但看着面前这个病歪歪、面黄肌瘦的女孩子,杨天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和自己身体中的那个声音认成一个人: 那个声音霸道、嚣张、蛮不讲理,但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无论哪一点,都令人无法把她和面前这个病歪歪、面黄肌瘦的女孩子联系在一块儿。 “哼,杨天道,别看师姐现在病歪歪、面黄肌瘦的样子,等师姐病好了,那时你就能知道师姐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一点也不过分! 就我们这个世界,还没有哪个女孩子有师姐长得漂亮! 我现在轻易不能动用灵力,否则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师姐没有得病时的样子。” “啊,师姐你这样就长得很好看。” “鬼话,口是心非! 我不用听你的内心,仅仅听你的声音,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说的是谎话。 骗子! 男人都是骗子! 把那六十块灵石,给我五十五块!” 灵石一块有一块香皂那么大小,所以六十块是不小的一堆。 杨天道之所以能把这么大堆的灵石都装在兜里,是因为乾元宗知道有些杂役弟子买不起储物袋,所以给他们的杂役服设计了巨大的口袋,里面可以装许多东西。 杨天道把刚才从兜里掏出来的五块灵石递给鸿婉儿,但鸿婉儿并没有伸手去接,她来到杨天道的身边,直接把手伸进了杨天道的布兜里。 杨天道有点儿尴尬,脸红了。 从他认识到男女有别开始,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子挨他这么近。 “哼,虚伪! 装出一副很清纯、很正人君子的样子,我在你的身体中这么久,能不知道你内心怎样龌龊?” “我怎么虚伪了? 我内心怎样龌龊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