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喜欢恶搞的副院长
两女在木桶里玩着,而另一边。
落日森林与星斗大森林的交界处有一个小园,院子当中有一个木屋,其中有两个女子,一个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另一个正常穿着,正是关天明,而一旁竟然有一个木桶,但木桶里却不像是水,业绩很浑浊,像是药,时而青如蓝靛,时而赤如朱砂,变化多般。
那个全身包裹的女子脱下自己的所有衣布,待到其完全褪下时,骇人!只见其全身血红,那并不是什么特殊染料,而是肉,全身的血肉,虽然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但是如此之身体,着实令人骇然。
这名女子缓缓进入木桶之中,过了少许,他缓缓将自己的头部也浸入至木桶的药液之中。
植物学院,某个宿舍,有一位少年,那是杰林,他盘膝坐在那里,双手至于上下,其中心有一蓝绿色的圆核,其中开始有能量散发,并融入杰林的身体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紫色的魂环,随后他缓缓睁开眼,在他睁开眼时,大半个植物学院都被精神力笼罩。
杰林推开门,天还很黑,那么,去练练新魂技吧!
医护室,已经包扎好了的聂杀坐在床上,但痛苦依旧,肖芸试着让她下床,她的感觉很不好,感觉自己的右胸轻轻一动,左边的伤口便会立刻发出剧痛,身为治疗+控制系的肖芸也只能稍稍包扎,却无法为其治疗,如果不是之前杰林用真气护住其心脉,只怕在回程的路上,聂杀就会立刻暴毙。
(肖芸的武魂是百合花,魂技当中有治疗的能力)
所以现在聂杀必须有肖芸帮忙才行,肖芸带着聂杀走到了院长居所,虽说是院长居所,但院长关天明却并不怎么回来,她经常待在自己的洞天福地————常羊山,而这个居所经常是副院长关天心与关天问居住。
“有事吗?”一个清冷女声传来,肖芸一望,居所上方竟然有一个女子,白蓝相间的衣袍,衣袍很特别,衣袖长得过手,尾脚盖过双脚,衣领高过红唇,蓝、白二色的瞳孔在双眼,头上梳着发髻。
那女子看向下方,肖芸与聂杀动作很奇怪,聂杀气息虚弱,而肖芸在其斜后方,一只手扶住聂杀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其右胸。
“天心在沐浴,天明在万植园,她们现在都没时间,把聂杀交给我吧。”那名女子说道,还没等肖芸答应,肖芸只感觉手中一空,发现聂杀与女子就那么毫无声息的消失了,不禁对女子的能力惊讶。
一个房间,聂杀躺在一个床上,那名女子扯掉布条,女子看到那惊心的伤口,女子看了少许,说道:“有人给你护住了心脉,肖芸做不到,是那个叫杰林的吗?有意思,小杀,咬住这个。”女子在聂杀嘴里放入一个咬子,聂东咬住。
关文雨也是放开了,与关天心玩闹了起来,正在二人玩得不亦乐乎时,一间房间内传来聂杀的哀嚎声,如果不是有咬子,只怕会更声大。
关文雨向那里伸了伸脖子,正在这时,关天心将她揽怀中,将手置于其两个肉团上,关文雨刚想挣脱,关天心一捏,“嘤”关文雨呻吟出声。
居所里的声音很奇怪,大厅内能听到一间内屋中传来聂杀的哀嚎,而内屋中能传来外面有关文雨那奇怪的呻吟声。
“好了,现在就是保养,虽然你现在已经达到了30级,但却不能随意乱动,否则伤口裂开,介时的疼痛比刚才还要痛苦。”关天问说道,聂杀将咬子拿出,眼中闪着泪花,说道:“可是,我真的想……”
“好,我和你一起去。”关天问留下一句话,二人消失,在临走前,关天问给了大厅的两人留下了个惊喜。
关天心正欺负着关文雨,突然,一种特殊的感觉出现在她们两人身上,“关天问!”关天心大吼了一声,那还没走远的肖芸被吓了一跳,往居所那边瞧了瞧。
次日,院长居所,一张床上有两个女子,正是关天心与关文雨,她们分别用被子裹住全身,虽然已经睡醒但却不敢动。
“关天问这个浑蛋,仗着她的第二魂技胡作非为,啊呀!别呀!”关天心刚抱怨到一半,就发出了痛苦的哀求。
“你们两个不是很开心吗?现在让你们快乐一下,怎么不乐了?”一个声音在两人脑中响起,“哦对了,得让你们穿上衣服。”
小广场上,聚集了所有学员(除了杰林、聂杀与关文雨),那是因为她们在早晨时,床桌上放着一个纸条,上写“卯时三刻至广场集合。”
正在众人猜疑时,一个蓝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广场中央,她的嘴角翘起,但因衣领太高让人看不见,但就算如此,也让所有学员心惊胆寒。
“大家有没有想我呀?”关天问问道,“想,当然想。”几个学员很有求生欲的说道,然而,关天问去不按套路出牌,只见所有学员的身材都发生改变,团子大到西瓜大小,臀部圆润,大小近似大苹果,腰支也变得很细,身上的衣服也都变成了单衣溥裤,关天问露出那邪恶的笑容,道:“你们就好好享受吧,时间为一个月。”
所有学员苦不堪言,但她们却不敢说,因为他们怕刚说出来,下一秒自己就受到了更严重的惩罚。
“好重啊,我还没有吃饭呢。”一个女生捧着团子说道,另一个女生也抱怨道:“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吃,副院长也是女孩子,但为什么就是这么喜欢欺负我们啊?”
“这可能是根据我们的攀比吧,当初我们总是比较容貌,副院长就把我们弄得是胭脂水粉,一个月都卸不掉;我们比较声音,之后就让我们每一个都是细嗓音,搞得我们都不敢说话;又是我们比较皮肤护理,结果把我们的皮肤弄的吹弹可破,弄得我们当时那一个月谁也没敢走动;而现在,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一个学员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