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们所说,看样子钱家人还在江城”。
“那个,钱家祖上……是什么修为……算了,等常无魂自己说吧!”
一时也没有养护神识的丹药,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第二天,退了房间,古沣依旧满大街乱跑,东看看,西瞅瞅。
来到一家,名叫祥云的丹药堂,也是学院旗下的分堂。
堂倌看到古沣,迎了上来:“执事大人,刚才有人传话,让你去一趟,聚仙楼”
“不知何人请我?”古沣问道。
“传话人像是,常副阁主的手下。”
堂倌心想,还请你?不揍你就不错了,我可听说常无魂在聚仙楼揍过不少执事……
“好了,你忙去吧!”古沣显的若无其事,继续在丹药堂瞎转。
快到中午,才来到聚仙楼。
“执事大人,请上二楼仙乐厅。”堂倌见古沣到来,迎向前,躬身道。
自然,聚仙楼也是学院旗下产业。
古沣顺楼梯,来到挂有《仙乐厅》牌子的门前。
常无魂听到脚步声,就迎了出来“古执事,你可来晚了!里边请。”
“我可早早派人去了,十三家丹药堂传过话了……啊,哈哈哈……”
常无魂到显的爽朗。
“在下迟到了,恕罪,恕罪……”
古沣拱手赔礼。
说着,常无魂托着古沣胳膊,进了房间,各选宾主落座。
常无魂为古沣,准备了一桌相当丰盛的饭菜,还有两坛未开封的老酒,酒坛上一块红纸打底,纸上写着“仙一步”。
古沣看看这坐酒席:“常阁主这是……”
“古兄弟!不能这样称呼,叫一声老哥就好!”
“岂敢岂敢?”
“私底下,就这样称呼!还跟我客套起来了”。
说着,把酒开了封先给古沣,满了一杯。
“仙人喝了此酒,都舍不得移开一步,老兄我私藏了…有十来年了”
“今天请古兄弟,品尝品尝”
“常阁主,莫非有事。”古沣露出疑惑的表情。
“兄弟多虑了,也没啥大事。”
“来…先吃先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古沣只是客套陪吃,陪饮。
“老弟呀!恕我直言,你是上面派来,查灵石之事的吧?”
“噢?阁主倒是爽快之人”
“不然,我们弟兄也是为了自保而以,你想知什么?老兄我知无不尽。”
“唉!难为老哥了,我只想知道钱家人……现在藏身之处?还有他家有多少武修,和大概的实力。”
古沣很严肃地盯着常无魂。
常无魂打了一个冷颤道:“你是怎么知道钱家没走的?”
“这个你别管”。
“也罢,钱家原本就是个大家族。据我所知,钱家顶盛时期,有七位通脉境四层,六十多位通脉境三层,通脉境二层的不知。”
“钱家还有两位不出世的老祖,估计,应该是是通脉七层左右。”说完看了看古沣。
“这么多人,那他们还在江城吗?”古沣接着问道。
“在是在,不过很散乱,他们家主要几个人,应该是在城西私宅里,城西的那片民居很大。”
“完了,我给你画张图,要好找早点”常无魂说完,觉得自己轻松多了。
“那就麻烦老哥了。”古沣再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等常无魂画好,钱家所在的位置图,古沣拿了图就告辞了。
直接回学院,给姜薇,郎如雪,吴燕儿安排好了任。
直接来到江城,城主府,被城主府卫拦了下来。
“麻烦你,通报一下江英儿,就说古沣求见。”古沣向守卫拱了拱手。
“你等着!”一个守卫打量了一下古沣,转身进了府内。
不多时,那个守卫回来道:“三少爷不在,请择日再来。”
古沣皱了皱眉:“那府主大人在吗?”
守卫回道:“管事今早交待过,府主大人今日不见客。”
“那烦劳守卫大哥,再禀传一声府主,就说古沣求见。”
“我说你这人烦不烦,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脑……”守卫刚说完,就看到古沣,周身泛出六道光晕。
灰白黄红黑紫,在古沣周身显现,光晕一出,使古沣更为耀眼。
不能揍守卫,只能亮出阶位。
“马上去,您老稍等”转身跑进去禀报了。
不一会,一位身着朴素,英气飒爽的中年人,有条不紊地边走边训斥那守卫。
来到府门,露出微笑:“是古沣贤侄吧?家奴得罪了,快请进。”
古沣拱手:“你是……”
“鄙人正是江伯远,久闻你的大名,特来迎接。”说着拉住了古沣的手腕。
“来来,去我书房。”
古沣被这位府主大人拉进了书房。
分宾主落座后,江伯远吩咐下人上了茶。
“贤侄也莫怪守卫,今日,鄙人招集部下,在大厅商讨要事,所以安排了不见客,慢待了贤侄”。
古沣喝了口茶:“可要用的着在下,还请府主不要见外!”
古沣见江伯远接待自己,让话还是要说的。
“不怕贤侄笑话,真要能帮,那可是太好了”江伯远有点尴尬。
古沣也是语:“府主大人,但说无妨”。
“是这样,府上安插在城里的探子来报,有人要对我们江家下手,抢夺江城”。
“我知道贤侄你,身后有人,可否请那高人出手帮忙,成与不成,江某人比有重谢”
古沣一听,这不是一件事吗?他先说,到省的我提了。
古沣开口道:“难到江府的实力,敌不过对方?”
“那倒也不是,只是实力相当,一场乱平下来,江府也会损伤惨重,对江城日后安宁,没有了保证,这是我最担心的……唉!”
“府主,你不必惆怅,你说的该是钱家吧!”
“贤侄你……”江伯远疑惑道。
“府主,你只需派兵围困钱家私宅就好,其它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正好你的人,今天都在,就今晚行动吧!”
江伯远有点不可置信,听守卫报,古沣亮的是通脉境六层修,难道这小子自大?
“……”
“府主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夜郎自大之人,实际上我来也是为了此事,就这样吧!晚上派人,你只管围就好了,在下先告辞”
古沣说着,起身拱了拱手就走了。
江伯远愣了一会儿,出书房去了大厅……
天黑了,城西的大街上,人们逐渐稀少,白天繁华,也开始冷清下来。
古沣,背着双手,脚步不快,像是在散步,一直往西走。
前面,有家酒楼,还在营业,陆续有人从酒楼出,三两成群,东倒西歪,相互搀扶。
醉盛居三个大字挂在二楼,对街栏杆上。
古沣默念“这是大隐于市呀!”
看到人都差不多了,抬脚来到酒楼门口。
这时出来一位堂倌:“这位客官,要打烊了。”
“你家酒楼不接待住宿吗?”
“是的,我们醉盛居只卖酒席,不留住宿”堂倌看了眼古沣,转准备关门,上门板。
古沣一个瞬移,进了酒楼。
“这位客官,我都说了,打烊了,你怎么还进来了”
古沣道:“去,把你家主子叫出来”。
“你这人好无道理”说着就往外推古沣。
古沣对着他的檀中穴一点,堂倌就软到在地,不醒人世。
“钱家人都给我出来,古沣在此”古沣用内劲,把声音传出有方圆五里。
一是喊钱家人。
二是通知自己人。
话落,二楼走廊,迅速飞下十来人,围住了古沣。
从各个房间陆续走出二十多人。
古沣大至看了下,觉得钱家老祖不在这些人里。
快速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地下有人。
“人间大道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哈哈……”说话的正是钱永真。
“真命大,上次不死,这次要你大卸八块,我倒看看你怎么活过来”
说着钱辛卓也从二楼跳了下来。
“废话真多”对付他们,古沣也懒得拔剑了。
“大家一起上,剁了他”钱辛卓咬牙切齿,对付杀子仇人,没那么多讲究。
有几个拿刀,一起砍向古沣。
“风暴.旋.炸”古沣低吟,就见一股旋风,冲天而起,古沣已在空中,双掌下压。
一股强大的气流倾天而下,就听,砰…的一声,把围住他的人,全部冲飞了出去。
钱辛卓大惊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