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灿灿的令牌出现的一刹那。
在众人眼中仿佛比那阳光更加刺眼。
“这..这是长老金令!”
“难道此人是客卿长老?”
宁姓男子心一凉,若对方是长老的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那不是天雷子?
“就你叫刘三鞭是吧?”
苏漾走到一个壮汉跟前,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是...我就是...”
一鞭!
两鞭!
三鞭!
苏漾将那长老金令狠狠地抽在那壮汉的脸上。 壮汉吃痛,就连眼泪都情不自禁地挂在了眼角。 “此人好生嚣张!” “谁知道此人持有长老金令?见令如同见长老!” “是啊!长老抽你难道你还敢躲不成!?” “莫非此人真的是扮猪吃老虎?明明是客卿,却装作是新入门的弟子!” “非也非也...他的确是新入门的弟子。” “他就是昨日在青玉街欺负南宫无雪的淫...” “瞎说!明明是硬刚严无欢的英雄!” 各弟子众说纷纭,可此时苏漾却是再次喊道:“你就是潘凤?” “我是...” 瘦弱男子放下了手里大刀,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态度不错!这次就算了!” 苏漾咧了咧嘴,心里想着这长老金令还真好用。 简直就是尚方宝剑与黄马褂的结合体。 “是谁插队?是谁敢破坏御药峰的规矩!?” 一道沉重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圆滚滚的胖子从山上跑来。 “老子从上面就听到这里有人喧哗,到底是谁在惹事?看老子不弄死他!” 这放狠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廖长老。 “弟子参见长老!” 众人齐声喝道,廖长老可是这御药峰五长老的师弟,在这御药峰谁敢不给他面子? 廖长老一路小跑,最终一跃,整个人都挡在了苏漾的前面。 “啊!原来是苏兄弟!?” 廖长老那原本愤怒的脸庞瞬间变成了笑脸。 这一声兄弟更是让那宁姓弟子透心凉。 “原来是廖长老?昨日你那丹药可是害得我...” 苏漾话未说完,廖长老就眯起了眼睛,细声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直到中午都雄风依旧啊?” “呸!你还说呢!还有那泄春功,我感觉这是将我练成了废人!” 苏漾心里也是一阵不爽,年纪轻轻还未体验到父亲的快乐,便已然结束了。 “这...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先上去看看他们炼丹去!说不定有能够治好你的丹药!” 廖长老似乎也感受到了苏漾的不愉快,连忙转移话题。 “好!” 虽然不爽,但苏漾却是信了廖长老的这一番话,二人连忙朝着山上走去。 路过石门之时,苏漾停住了脚步,看了看那宁姓弟子,人畜无害的笑道: “宁师兄,我就先上去了!” “嗯?” 廖长老是何人?看到苏漾如此,明显是十分看好这个不起眼的守门弟子。 只见其拍了拍那宁姓弟子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道: “既然是我苏兄弟的师兄,那就是我廖步成的师兄!” “长...长老!” 宁姓弟子慌了,双腿都情不自禁的在发抖。 廖长老喊自己师兄,那自己的地位岂不是与御药峰峰主的地位相同。 如此乱的关系,这怎么能不让他害怕到发抖? 二人说罢,便朝着山峰之上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即便有弟子看到,也只是恭谨地打了声招呼。 “药香味如此浓郁,不愧是御药峰!” 苏漾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精神抖擞。 “那可不,别看我吊儿郎当的,其实我师兄才是真正的顶级炼药师!” 廖步成说到这里,却是自豪了起来。 “那是那是,昨日我初见五长老之时便觉得此人不一般!” 嘭! 一声炸响,打断了二人的互动。 “这是?”苏漾疑问。 “哎,就只是炸个炉子而已,很正常!很正常!” 廖步成笑了笑,继续朝着山上走去。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一处广场。 那广场之上足足有百名弟子正在炼制着丹药,五颜六色的火焰更是看着苏漾眼花缭乱。 看到苏漾如此新奇的表情,廖步成心里却是不停地犯着嘀咕。 “明明是仙人,怎么对丹药如此感兴趣?难道天上没有这玩意?不应该啊!” “这鼎不错,晶莹剔透得像是翡翠!” 苏漾看着不远处的一名弟子,实在是有些羡慕。 若是自己学会了炼丹,那修炼路上岂不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区区地级药鼎而已,算不得什么!” 说道这里,廖步成却是自信了起来。 “那这金色药鼎呢?上面那两颗龙头还可以喷火!” “呵呵,区区中级,花里胡哨而已,没有什么大用!” 廖步成摆了摆手,现在确定了苏漾对于这些个鼎是完全的外行人。 “老廖你眼光如此之高,不知你的药鼎是什么品级的?” “我的鼎?” 说到这里,廖长老丝毫没有客气,直接祭出了那个绿色小鼎。 “苏兄弟,别看我这鼎朴实无华,它可是货真价实的天级药鼎!” “这就是天级?可我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苏漾摸了摸下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到处都是尘垢的绿鼎品级能有如此之高。 “苏兄弟此言诧异,这可是当初我师父留下的两个天级药鼎之一,唤作绿尘!” “那另一个药鼎呢?” “自然是在我师兄手中,只不过我那师兄在炼制一次七阶天极丹药的时候引来天雷淬炼,将那红炎鼎已经淬炼成了接近半极品了!” 说道这里,廖步成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羡慕。 “天极之后还有半极品?” “那是自然,这世上极品法宝虽然不多,但各式各样的总有那么一两个,可是这药鼎却是从未有过!” “那是为何?” “炼丹之举,本就是集药草之精华,夺天地之造化,与我等修炼一般,不同的鼎有他不同的承受力,想之前那天劫已经是我师兄那红焱鼎的承受极限了,若是再强上那么一丝丝恐怕我师兄...” 廖步成说道这里,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炼丹与修炼一样啊!居然这么难!” 苏漾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苏兄弟,要不你也去试试?” “试试就试试!”苏漾也是有点不服,事情虽然但怎能不试? “只不过老廖,这鼎....”随意将目光看向了廖步成的手里。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