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辰少主好猛啊。”
陈家的客栈内,吴琪钻在那雷真的怀中,不停的在磨蹭。
刚刚发泄完的雷真又是被撩得心火上头。
“小妖精,你可真会磨人。”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雷真总算是体力不支。
“差不多也得了,我很满意,不要来龙府找我,以后咱们就在这里相会。”
不得不说,陈家的客栈产业,服务很是细致,他精心乔装打扮,又派人散播不实之言,很快就应该能达到效果。
毕竟是刻意的选在陈家的地盘内行事,那陈家耳目若不是个瞎子聋子,也应该能把握的住吧。
“小二,你看那背影像不像龙家的少主。”
“龙家少主?”
小二闻声望去,只见其后面还跟着一个走起路来扭扭摆摆的女子。
虽然龙牧辰不熟悉,但这女子可是见得不少。这可是他陈家少主的女人,怎么就跟龙牧辰勾搭到一起了。
言语的风向在有心人的刻意操控下很快就变成了谣言,传到了陈楚的耳中。
“什么?”
当管家颤颤巍巍的把消息告诉陈楚时,他也很是后怕,虽然自己这女儿水性杨花,但既然已经跟这少主发生了关系,又哪来的胆量还去沾染他人啊。
而陈楚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他有意撮合自家儿子跟羽沫结合,并且已有进展。但现在这吴琪也仍算得上是他陈家少主的女人,不过只是在道山宗进修而已,这个时候绝容不得他人沾染,不然他陈家不得被人暗地里称王八。
“混账玩意,耻辱,真是耻辱。”
陈楚怒火中烧,虽然他也参与了不少针对龙牧辰的事件,可都是在背地里,明面上撕破脸的也只有雷家。
可现在倒好,竟自己找上了给陈家扣绿帽,龙牧辰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想到这里,陈楚那眯眯细眼闪过了一丝贼溜溜。
“看来此事我还得找雷昊商议一下,能借刀杀人最好,这雷昊现在肯定也憋着两口气正无处使呢。”
雷家的密室待客厅,陈楚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自从龙铭不在后,每次来这里的商讨都绝对会诞生一个新的倒霉蛋,但是这个胜率只保持到两个月前就被打破了,因为他们想整的对象变成了龙牧辰。
只有这个龙牧辰,让他们在上阳城又重新找到了吃瘪的感觉。
雷昊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陈楚是来干嘛的,可这么久的合作下来,他已经看清了眼前的这个老道,整天只知道咋咋呼呼的,干起活来倒是能推就推,倒霉的事全给自己包了。
但是该说的敞亮话还是得说,毕竟这陈家现在也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
开宗明义,雷昊就是要坐实龙牧辰偷情之实。
“我知道陈兄是来干嘛,可又是为了龙牧辰那小子?”
“哦,雷兄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许久未来府上做客罢了,怎会一有事就来叨扰你呢。”
“别假惺惺的了。”雷昊不想听太多油嘴滑舌,“这龙牧辰都把你儿子给绿了,现在是满陈皆知,你可别跟我说一点消息都没有。”
满城皆知?陈楚心里如坠入冰川,在他眼里,老陈家的脸面可比什么都重要,任何人都不能侵犯。可依雷昊的说法,自己这脸面那还能保得住啊,陈楚只能强行控制表情,仍在狡辩。
“他龙牧辰不过是在我家客栈睡了一宿,怎到你这就变了说法,雷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这老道士,我说你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龙家偌大的府邸,要偷偷来你这住?若不是行苟且之事,何事要偷偷摸摸?”
雷昊一茬接一茬。
“况且,他龙牧辰平日里本就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今日就敢在你头上种草地,等他修为大涨,坐实这城主之位,明日不得搬进你陈府,让你给他端茶送水?”
“那此事该如何是好?”
两只老狐狸都在彼此试探,想借刀杀人。
雷昊故作沉思,旋即用粗实的手臂一把撞折了旁边的木桩。
“约个时间,约个地点,我要你亲眼见证,是如何让龙牧辰变成同这木桩般的下场。”
“雷昊大哥果真豪迈,小弟实属佩服,那陈楚这就静待佳音了。”
陈楚远没有想到,自己本是想拉个人下水,到时候整起龙牧辰来就更有把握,可这雷昊竟对龙牧辰有如此之大的愤怒,甘愿当这只出头鸟,那自己可就省心多了,立马就排起了雷昊的马屁。
但还有一方面他没想清楚,雷昊对龙牧辰有滔天愤怒是不假,可雷昊并不会笨到直接出手取其性命的地步,这样做不仅会造成自家少主上不了位,并且还会遭到龙、羽而家的疯狂反噬。并且这本来就是雷昊所设之局,又岂会当别人的枪呢? 另一边的龙家。 “少主,雷家有访客来了。” 巨九小心的跟着雷穆身旁,生怕他有所动静。 “哦,雷穆你这难道是来报自己和侄子二人之仇的?还是说,专门来给我龙家谢跪的?” 雷穆自知会被羞辱,早已做好准备,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完全不在意龙牧辰所言。 “可笑,龙少主难道刚偷完情,就能在这当作无事之人?” “什么?我偷完情?我何谁人偷,这羽沫本就我未婚之妻,我与她之间,堂堂正正,何要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龙牧辰觉得甚是搞笑,老子有邻家妹妹不要,还有心情给你整这出,这雷家每天没事找事,尽给我填麻烦。 “看来龙少主是真把大家当傻子啊,这吴琪与你行完苟且之事后,一直被陈家扣押,要寻你对峙,倘若你未曾做过,又怎会在这龙府内躲避不出?她可说了,如果你再不去救她,她便自决性命。” “我靠,”龙牧辰地道的母语都被逼出来了,“你踏吗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不信问问巨九,问问羽天佑,问问羽沫,我这一天天的都在干嘛,那有时间如你所说,做这种事情。” “既然为偷,自然旁人不知,不然怎能叫得上偷呢?更何况,那卑贱之人吴琪已一口咬定你,纵使你巧舌如簧,也难逃事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口黑锅龙牧辰已然是背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