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凡在旁边看了一会，并不是喜欢看，而是……

为决赛做准备，想着多偷。

呸呸呸！什么偷，修炼者的事，那能叫偷吗？

那明明叫拿！

“小雪，我们走吧！”

两人悠哉的下了山，过往的路人，一些窃窃私语。

大多也都是崇拜、羡慕，挺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人红是非多，他们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也是开始匆匆的离开。

下了山之后，耐不住小萝莉的盛情邀请，也是由着她来了。

游玩了一下午，看着小雪他们玩的挺开心，两人相谈甚欢，不亦乐乎。

羽凡跟在后面像个跟屁虫似的。

“好像成多余的了，尴尬……”

本来想着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休息，准备明天的决赛了。

可又被安排在著名餐馆吃饭，不是不去，而是这玩意贵的要死。

以前就听说过这里，奈何自己太寒酸，一顿饭自己可能几个月就没了。

“好怀念以前当魔王的日子啊”

反正羽凡保持疑惑态度，同时又比较好奇。

许女士请！

刚到门口，一排的门迎就已经鞠躬了。

有这气场，一看至少是个VIP客户，不是一般人呐。

随意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做了下来。

环境确实不错，里面也都是一些高档人士。

不管羽凡他们在那，都显得极亮刺眼。

不过羽凡经历了这么多，习惯了这种眼神。

小萝莉只轻轻瞪了他们一眼。

怂的便转过头，做自己的事情。

这小妮子的身份看来不简单啊！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对于这样的装饰，小雪倒是很喜欢，羽凡倒没什么感觉。

菜端上来后，羽凡也是尝了下，感觉比平常的鲜味要好。

吃完饭后。

羽凡也是跟小雪一起离开。

小萝莉内心：我只是不想当电灯泡，不然干出羞羞的事情，让人家情何以堪。

绕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嘈杂的喧嚣声，以及杂货铺有货的小二，小孩的弹珠声。

明月在海面投下苍白的月光。水面看起来很奇怪。海面上盖着一层油膜，下面的静止不动。没有微风搅动。空气有股臭味，也许是水面上的油味。夜空晴朗，星辰明亮，天空空旷。

“唉╯﹏╰”

羽凡不由得感叹。

“不知道这样的景象，还能持续多久呢？”

随着实力的直线提升，心中的担忧也越来越多，越接近事情的真相，谜团会越多。

系统，想问你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羽凡自言自语的说，他也不确信系统会不会回答？

系统：“╭∩╮(︶︿︶)╭∩╮”

不是！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本座可是轮回大人，是那种思想有问题的人吗？

“搞笑”

以前的我疯狂提升实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问题在生活中，困惑我很久很久了，都快猜了近上万种情况。

系统：“唯独这个问题不行，过多涉及，你会死。”

这什么意思啊？

喂喂喂！解释下，这么快就走了！

夜，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滴着露珠的高粱叶，吹过哗哗作响的白杨树，吹过闪着光亮的河水，也吹过小雪的面颊……。

池塘边的夜色是多么的美，犹如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总在这里看烟花。

小羽哥，你是为明天的决赛担心吗？

一路低头沉默寡言的羽凡，小雪最终还是开了口。

“不是”

现在全身上下全是能力的他，硬实力不是碾压情况下，如何有人？

不答反问道：“魔族一定是恶？御灵师难道一定是善吗？”

小羽哥，这是什么意思？

手指紧握，脸上明显有些不适。

她没想到，这句话会从自己最信任的人嘴里说出，由于多年的相处，她还是强行压制住了情绪。

羽凡依旧没有停止，不断刺激着小雪的敏感神经。

“雪儿”，现在的你，修炼成了仇恨的工具，仇恨已经占据了你的全部，总有一天会走火入魔，玉石俱焚。

些许仇恨固然是好，但被仇恨全部占据。

“这样的你，还会是你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母亲，你如果在世，会允许我这样做吗？

双手抱头痛哭了起来，思想陷入痛苦的回忆抉择。

羽凡，只是想要让她迷途知返，以自己这敏感的身份来刺激她，或许效果会更好。

小羽哥，我…做错什么了吗？

羽凡跨步，搂住了陷入痛苦挣扎的小雪，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小雪在自己怀里小声啜泣。

你的仇人，我会帮你一起找到。

若他活着，求死不能，若死了，掘地三尺，我也得把他的坟挖出来喂狗。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坏，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小雪玉手轻轻锤羽凡的胸，伴随着一声烟花的爆响。

羽凡这时也笑了。

这一刻或许才是真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