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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住在医院的无名病人

武神道路 写一个故事给自己 8649 2025-10-30 18:07

  

黑今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今天接受了一名特殊的病人,一个胸口带着血,但又不知道是什么症状,无从下手的一个患者。患者胸口持续留着血,血量虽然不多,没有到达生命危险的标准,但持续性的流血也将意味着他的生命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再不止血并且输血的话,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而这个过程中,最为重要的是不知道什么症状,不知道怎么治疗,只能通过输血来暂时延缓患者的死亡时间。这最终只能是缓兵之计,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为此,医院上下没有病人的医生几乎都被调集过来了,可看过患者之后都摇摇头表示不属于他们的范畴,也没有办法,就连南京方面来交流的专家看了之后也表示无能为力。

  

“血站已经没有血可以用了,现在我们需要自己想办法了。”着急的时候,有护士跑来,带来了一个相当坏的消息。

  

“如果我们停止输血,患者还有多少时间。”有医生开口,问出了这个在场的医生都好奇但没有勇气敢问的问题。

  

“大约……只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如果这样持续流血的话,四十五分钟后,就会危及到生命。”

  

  

“警方那边怎么说,找到这个患者的家人了吗?能不能在四十五分钟内赶来见到他。”

  

“我们警方也在努力,但奈何全国范围内搜索加排查,工作量巨大,真不一定能找到患者家属。”在场的警察开口说话。

  

事实上,从杜老伯打电话后,十几分钟后,警医两方就相继到来,并协力对不知名男子进行医救和身份确定。但半天时间过去了,医院这边无法救治,而警方那边也没有确实其身份。就连打电话的杜老伯都不知道不知名男子的身份。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男的到底是谁呀,我就在船上睡了一觉,醒了之后这个男的就出现在我的船上了。中途我还做了梦,梦见一个拿着渔具的年轻人在岸上喊我,让我停船靠岸。中途我和他闲聊了一会,他还请我喝酒,酒挺好的,叫什么人生百味酒,喝完我就又睡着了,再醒来这个男的就在我的船上了。”杜老伯将前因后果都说明了一遍,“同志,我该说明的都说明了,你们可不能冤枉我呀。”

  

说来杜老伯也很气恼,莫名的摊上了这么一个事,自己好好的在家睡觉不好吗,非要偏偏的出去乘船喝酒。

  

“行了行了,该了解的我们也了解了,如果后续还有什么情况的话,还请你们多多配合。”警察同志记好了内容,打开了门离开了,之后,杜老伯也走了出来。

  

门外,妻子忧心忡忡的。一看见杜老伯出来,赶紧上前拍了拍杜老伯,抱怨道:“你说你这是犯的什么事情呀,作的什么孽呀,好端端的不在家睡觉,非要跑出去,现在好了吧。”

  

“是,是,是。”杜老伯点头答应着。“没事了,人家警察就是来问问话的。话问完了,自然就没有事情了。快回家吧。”杜老伯牵着妻子的手,一路上都能听到妻子的抱怨声,喋喋不休。

  

这边两个警察记录完杜老伯的话,就赶忙向上级汇报。

  

“武队,记录都在这了,你看一下吧。”其中一个警察将一叠纸摆在了武队面前。说道。

  

  

“放这吧,大致情况我也都了解了,这记录看与不看,对事件没有多大帮助。”武队有些焦头烂额,事件的毫无进展,让他有些颓废。事实上,从杜老伯的第一句话,他就在听,可直到最后,也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问他一些关键的问题,他又什么都不知道。

  

“刚才小燕发信息说,那个无名男的还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医院问我们有没有确实他的身份并通知家属过来。让他们见个面。”武队说道。

  

“要不想上面请示吧,我们的权限没有那么大,所能搜索的和匹配到的人数有限,确实一个不知名的人身份信息,真的太难了。”另外一个警察这般建议到,只是我似乎忘记了,现在就算请示上级,等审批加同意后,黄花菜都凉了。

  

“请示有个屁用,要是有用,早就请示了,跟医院那么说吧,按照你们医院那边处理吧,我们这边就不参与了,真的是晦气。”

  

医院这边,小燕复述了武队的话,将这个烫手的问题抛给了医院,随后就离开了。

  

“要不,就按照流浪汉的标准来办?”有医生开口,打破了沉静,给出了自己意见。也意味着如果同意了他的建议,未来出了事情,他可能需要担责任。他也不想开口,可在场的医生里面,就属他年龄最小,资历最低,总要有人出来处理这个事情的,与其让别人指自己出来,还不如自己主动站出来,这样显得知趣些。

  

果然,在场的医生脸色瞬间好看了不少,场面也不再压抑了。有人愿意出谋划策,愿意主动担责任,那是再好不过的。

  

“还有人有其他看法吗?”又有医生开口,他年龄偏高,头发已经白了不少,在这群医生里面算是资历很高的了。本来他也不想站出来的,没办法呀,主动开口的那个年轻医生算是他的后辈,工作勤勤恳恳,对待病人也是关怀备至的,深受病人们的爱戴。未来也是大有可为。这些,他当是看的见的,他可不想因为今天的这个小事情阻挡了这个孩子的未来。另一方面,平日里,这个小年轻医生对自己的事情也是百般上心,对自己也是百般奉承。若是在这个时候不帮一下的话,只怕会伤了年轻医生的心。

  

“是呀,是呀,大家一起想了想,难道这么多人想不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吗?”又有几个医生开口,附和着。他们也不是真心,只是想和这个同事搭好关系,让他欠一个小人情罢了,至于献策,谁会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呀,早早的都将自己置身事外了,做起了看客。

  

其他过往也有这样的例子,也有好心人在路上送来需要救助的人,医院奋力救济,要是救活了通知家属缴费,要是没有救活,也来通知家属,将逝者带回去并缴费,要是没有了家属,亦或者连身份都没有确定的无名人氏,那就把遗体捐给大学医学院做大体老师。一般来说就是这个模式,而这就是“流浪者模式”。可关键是,这个躺在病床上流着血的不知道名字的男子他真的不像流浪者。在没有核实他的身份之前,没有人敢冒这个风险,万一他的父母是达官显贵,要是跑来医院闹事或者说是找道理的话,今天出策的人将会背锅,轻的晋升之路断了,重的话,被医院开除甚至还会被医院拉黑,让他失去做医生了资格。另一方面,这个患者,从昨天到今天的住院费用不菲,要是确定不了身份,通知不了家人,这笔费用又该由谁来出呢?如果最终的话,可能就是这个出策的人出吧。

  

  

显然,在场了这些医生都清楚这些风险,包括那个年轻人医生也知晓,可有些事情,不能不做呀。

  

“行了行了,小杨,小赵,小林。你们三个留下吧。其余的都走吧,剩下的事情跟你们没有关系了,如果将来有什么过错,我们四个来担,我老了,不怕这些哪些的。”一个头发都白了脸上还有不少褶皱看起来是资质最高的医生开口,将事情定了下来。

  

“年轻人,你很不错,希望你能在这份工作上有着最初的心和执念,切勿被环境和周围影响了,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我们老了,看不到未来了。”年轻医生是最后走的,也是理所应当最后走的。辈分最大的老人说道,看着年轻人,对他笑了笑,算是肯定了年轻人。

  

“是。”年轻人得到了鼓舞,很是高兴,“我一定会在这个岗位上,继续走下去,怀着最初的心和意志。”年轻医生看了看躺在病床的患者,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个病人……”

  

“去去去,我说了,我们来担责任,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快出去吧。”老人说道。“记得,出去的时候,把护士站的实习护士小九叫来,就说特级病房的患者需要换药了。”老人又补充了一件事情。

  

年轻医生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老人竟然会记得一个护士的名字,但也很知趣的没有多问,而是带上了门,离开了。一分钟后,小九推开了门,看了看病房了没有其他人,就把药就放下了,来到了病人身边。脸上的沉重表示了病人的情况让她也有些着手。

  

“怎么,连你也没有办法吧。”老人开口,眼神中带着些失落,在他眼中,这位叫小九的护士可以称作“神医”,很少看见过她有这样的表情。

  

“空前辈,我也不是神医,自然不是什么病都能解决,另外,这已经不能称作是病了,而我的境界还达不到处理这种情况,很难办。”小九说道,“不过我相比之下更好奇的是,这个人到底是谁,身上怎么沾染了这么多种东西,而且还不是出自同一个世界的。我要是出手救治的话,要是能治好还行,要是没有治好的话,他的身上可就有沾染了一个世界的东西,四种物质在身上,能熬过来的可能性,太低了。”

  

“家里面的人联系了吗,他们能来吗?”被称做空前辈的老人还不想放弃这个人,问道。

  

“从这个病人刚被推进医院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了,联系了家里人,可他们都有事,来不了。”小九回答道,“主要是在这个人身上,沾染了一个修为很高的人的物质,我无法判读这个物质是善是恶,不好处理,要是轻易下手,可能会加速他生命的消亡,你们看到的持续性的流血,其他就是他体内的三种物质在争斗所造成的。”

  

  

“那就放着不管吗,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血流死吗?”空老人说道,有些伤心有些难过有些受挫。这是他几十年的从医生涯中最无力的一次。至于身后的小杨、小赵、小林很自觉的没有说话,一来,他们的身份和水平不过,二来他们或多或少可以算是老人是弟子了,哪有师父说话,徒弟插嘴的呀。

  

“空爷爷,你别急吗。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我肯定是会救的,至于怎么救,还是要看病人的情况不是吗,你们做手术之前,不也是要看患者的身体情况吗?”小九说道。

  

“可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只有四十五分钟了。”老人说道。他看着小九,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小九能快一些。然后他靠在墙上坐下了。他累了,也老了,身子近些年越发的不行了,常常还咳出血来。他可以退休的,享受着天伦在乐,他可以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偶尔会有徒弟们逢年过节的带着点礼物来看望他一下,陪他聊聊家常,聊聊医院的事情。可是他没有,他爱这个岗位,他爱这件白色的衣服。更爱每一个出了医院的大门脸上喜悦的笑容。

  

“老师,你没事吧。”三个弟子赶忙上前,询问老人的情况。

  

“不碍事,不碍事,老了,身体跟不上了罢了,你们不必担心,我小憩一会就好了,你们全力配合这位小九护士,尽最大的努力救治这个病人就行了。”老人说完,就闭上了眼。老人没有说小九的身份,徒弟们也很自觉的没有问。有些话不必要说,有些话也不必要问。

  

老人有一段秘密的过去,他谁的没有说,他将这段历史封锁在心中的最深处,将他掩埋着,企图用血来融化这段历史。几十年过去了,他的没有想起。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遗忘了还是过去几十年的拼命工作让自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起。现在他居然又想起来了那段尘封许久的秘密。

  

老人年轻的时候,因为一场手术的失败,导致了一个年轻生命的消失,之后他就被医院给辞退了。那段时间他拼命的酗酒,拼命的用酒麻痹着自己的神经。整日虚度光阴。家属也不仅一次的到医院去讨要个说法,可医院的辞退了他,自然也就没有说法可以说了。他那个时候觉得未来一片黑暗,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他辜负了父母的期待,更辜负了自己十几年的努力。

  

后来,他遇到了小九的爷爷。当时他刚买醉完,从酒馆里面出来,便被小九的爷爷叫住了。他回头便被小九的爷爷给抱住了,很是热情的一番交谈。他喝醉了,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听到些什么。只知道第二天,他莫名奇妙的在一个小诊所醒来,身上还穿白大褂。身前桌子上摆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专家两次。

  

正当老人迷惑的时候,小九的爷爷走了进来,笑嘻嘻的对他说,昨晚你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成为这个小诊所的专家医生。我要回家休息三年,你帮我看三年诊所,至于工资嘛。一个月一万,就这么定了。对了,这个小诊所平时没什么人的,你要是无聊的话。后面又不少医学类的书籍,你可以看,还有,你一个星期可以关门一天,回家看看家人,其余时间,你必须二十四小时呆在诊所。小九的爷爷交代完事情,就跑了,完全不给老人任何拒绝的机会。

  

老人也答应了,索性也没事,工资也不低,就在诊所呆了下来。三年下来了,小九的爷爷说的没错,这个诊所真的没什么人,三年过去了,连一个患者都没有,以至于他把后面的书籍都翻了好几遍,虽不能说倒背如流,但也烂熟于心了。小九的爷爷在三年后如期而至,带了一份推荐信给他,让他到某个医院的莫个科室就职。他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也很努力,最终到了黑金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还经常给大学的医学院代课。

  

  

前不久,小九的爷爷又来了,同行的还有小九。小九爷爷说,自己的孙女是医科大学的学生,需要到医院去实习,看他是不是能不能够安排一下,说完还露了一下小九的学籍信息。老人当即答应了下来,就把小九安排在自己的科室了。做起了实习生,也算是对老人当年之情的回报吧。可后来,老人越关注小九越发觉得这个姑娘不一般,好几次将自己的诊断更加具体化,并且还说出了自己的配药诊断单。具体到另人感到害怕。老人时常邀请小九一起吃饭,有意无意的询问小九家里人的情况,但小九对此总是闭口不谈。最终,老人问不出结果也就不问了。

  

这边,小九也对此愁眉苦脸的,尝试了几次基础的治疗方法,都没有效果,这不禁让她有些焦头烂额。她有点恨自己平日里太过于散漫,对父亲的话总是置至一旁,左耳进右耳出。

  

“学医真的太累了,看这些书真的会让我犯困的。”小九总是会抱怨,在父亲强迫她看书的时候,她会被外面的风景所吸引,也会被突然出现在她视野的小动物所触动,更会被不远处听到的玩笑声所感染。总之就是沉静不下来心来读着医术。

  

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要好好读着医术,将来才能拯救更多的人,未来的世界是属于你们的,我们看不到了,你总归是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这世界的风雨,我们庇护不了你多久了。父亲像是知道些什么,但他没有说,那时年少的小九也单纯,什么也没看出来,也没有问。

  

前不久,父亲找来小久,说你也该出去了,不能老是呆在家了,我和你妈也要出去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回来,短则三五年,长则上十几年。这段时间,我把你安排到你爷爷的一个挚友旁边,由他照看你,我也稍微放心些。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下午你爷爷将带你去拜访他的那位挚友。记住,出门在外,切勿耍小性子了,也不要散漫了,保护好自己。父亲拍了拍小九的肩膀,在小九的注视下离开了。后来,小九就来到了这里,做起了实习护士。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战战兢兢的,后来发现诊断似乎也不是很难,这让她有些骄纵了,但不得不说她出了诊断单很切合患者,都是最符合患者了。看来学到这种程度就能做神医了。真的不知道父亲要我看那么多书干什么。小九时常无事的时候会在心里吐槽一下父亲。

  

可今天,她受挫了,不知道该怎么治疗,更不知道病因是什么,她感觉在书里面看到过,有些印象但又很模糊。“要不,就放手搏一搏吧。”小九这般说道。急忙跑出病房,从护士站拿了一小罐东西,又跑回病房内。“你们把空爷爷带出去,让他休息一下,然后把门关上。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明白。”三个人将空老人架起,离开了病房,并在前面摆上了闲人勿进的牌子。

  

房内,小九把患者的上衣脱了下来,随后将罐子打开,在伤口处倒出一些绿油油的液体,接着,她手按在伤口上,闭上眼。若是有旁人在场,一定会惊讶的,在患者伤口处,有绿色的光芒,另外还有清新的芳草的香味。

  

这是小九家的祖传手法——圣心医手。通过手掌可以内视患者身体,查看患者体内的状况,从而给出最适合最切实的诊断单方。

  

  

小九看到了患者的体内的情况,三种不同的物质在争斗,一股淡蓝的物质在保护着一股不知名的物质在抵抗着一股暗绿的物质。“这是水,这是毒,这是什么呢?”小九大致分析出了两种物质,但对于这种不知名的物质,她也没有办法能够确定。

  

“不管这些了,先把这毒给解决再说吧。”她大概可以判定是这个毒的缘故了,解决了毒,患者的情况应该会好个大半。她在自语,像是念什么咒语般,又像是在解开什么封印。顷刻间,她的周围浮现了大量的草木之气,并在她手的指挥下进入到患者体内,幻化成一株株刚出芽的小草,去吸附暗绿色的毒物质。整个过程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才勉强才把毒给弄完。

  

小九拿开了手,长呼一口气,长时间的用法使得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了,摊开手心一看,掌心有一块绿色的,那是毒粘附在她的手心了。“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命了。”说完就走出了病房,她也要去解她掌心的毒了,要是不解谁知道后果是什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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