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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回家之路

武神道路 写一个故事给自己 9520 2025-10-30 18:07

  

癸卯兔年三月初七,黑今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一具在停尸间的尸体不翼而飞了,查看停尸间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这成为一个疑案,在之后几个月内成为了医院里护士的闲暇时的主要谈论的趣事。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二月初一的晚上开始说起开始说起,值班的护士接到一位老伯的电话,称在他船上有一个胸口流着血的看起来危在旦夕的年轻人。接到电话的护士当即确定了老人的位置随后医院迅速出车,在一个小时内将患者接到医院并开始进行了救治。可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中午也没有任何效果,最终作为医院的老人成空老医师接手了这个让他们医生们都头疼的病人,事实证明成空老医师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竟真的将病人止血了,随后的几天内,每天也就只有一个叫小九的护士来换换药。医院里有好奇心的人在猜想作为主治医生的成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查看病人的情况,不过自己的身份和资历都不够,也就只能将自己这份好奇心给按压下去了。

  

起初病人的情况还是保持着良好的状态,呼吸平稳面色红润,心脏跳动的也很有节奏。看样子苏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但后来的某一次换药过程中,在小九的注视呀,病人直接就没有了心跳,在那短短的几十秒内。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包括小九都惊慌了,施展了好多的手段都没有把他给拉回来。最后,成空老医师将病人下达了死亡,并由人送到了停尸间,将来做大学的医学远的大体老师。之后,成空老医师就辞职了,连带着有一部分人也被辞退了。

  

一时间,流言蜚语开始在护士这个群体中产生和进化。有人说,成空老前辈是到了年龄,该退休享受晚年了,不过这种言论只有少数人相信,其中大部分护士都相信成空老医师是在那个不知名的患者身上犯了什么错误,才被医院给辞退的。而支持这种言论的当属是跟小九一起工作的同事们,据她们所说,那个病人被推进停尸间的第二天,医院方面就把小九给辞退了,连带辞退的有不少人,几乎都是和那个无名病人相关的。至此,医院里见过那个无名患者的人,要是死守着嘴巴声称自己没有见过,要是就是直接被辞退了。一段时间后,护士们也腻了也失去了兴趣,索性也不在谈论那个无名病人。况且医院里的可以谈及的事情太多了,没有必要天天谈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癸卯兔年的四月初十,在白完州的一个地级市的一个小餐馆内,严武正看着自己的对面一个大约四五的小女孩,随后又低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充满褶皱又粘着些土的纸币,算了算还有多少钱,抬头看了看价目表,咂了咂嘴,“这一顿饭菜真的不便宜呀。”严武心想,不过看着对面的小女孩吃的很开心,“算了算了,不就一顿饭嘛,我还是能承担的。”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三月初七说起,一直到现在为止,严武都没有弄清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分不清楚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境。他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呀,被一道白色的接引光给接引走了,中途还杀了许多的人,最后又碰到一个人,跟自己说只要喝了茶就让他回去了。他确实是喝茶了,也被白色的接引光又给接引回来了,可他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出现在白完州,依靠他自己可以确定的记忆,他在大洋的另一边被追杀,,在即将可以跳进海里逃生的时候,麦斯朝着自己射了一箭,正中自己的心脏。最后他胸口带着血的落进了海中,失去了意识。可怎么醒来后就突然到了白完州的地界了。

  

严武不清楚也不了解,更想不通。之后他就不想了,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该往前去看。不要去想哪些对自己的人生意义不大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你的人生失去很多本该灿烂的美丽。这算是他的人生格言,一遇到自己想不通的但又有好奇心的事情,他一般都是这样告诫自己的。也因为这样,他之前的学生时代,到是相当愉悦和美满的。

  

  

至于那个诱惑着自己把它带出来的险些把自己害死的东西,严武醒来就摸了摸全身,并没有找到,这让他的怒火有些无处发泄,只能在心里将那个东西恶狠狠地骂了一顿,将自己知道的全部不堪入耳的字眼全都说了一遍。这是他第一次骂人,可惜的是,骂的对象不是个人。幸好也b是人,不然他就算是破戒了,从小到大,他一直秉持着是人就应该和他讲道理,而不应该张嘴就是污秽的、肮脏的字眼,那样有损自己的形象。

  

醒了之后的严武需要解决一个很迫切的很实践的问题,那就是他饿了,而且是饿到快昏厥的地步了。他自我感觉要是再不吃饭的话,他就会饿死在街上了。没有办法,他只能拖着虚弱的身体的,在大街上,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上前询问,问他们能不能给自己一碗饭,而作为相应的回报他可以在店铺内工作几个小时,可都碰壁了,语气好一点会请他出去,如果遇到语气不好的,直接就把严武给推搡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滚滚滚,别影响我做生意。可怜的严武好几次被推出门外,虚弱的险些好几次被推搡在地。最终严武在一条偏僻的小巷的深处的一个贫困的老人那么谋得了一碗饭。

  

老人的生活很贫困,家里摆放着锅碗瓢盆,仔细一看,或多或少都有些破旧的不像样子了。整个房间也是阴暗潮湿了,脚下的土壤都是软的,看样子应该是上次下雨之后,雨水落到家中到现在还没有干吧。老人端过来一碗米饭,又从一个破旧的吱吱作响的柜子里端出来着点菜,摆放在地上,嘴上还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年轻人,家穷,没有桌子,你讲究一下吧。”

  

“不碍事,不碍事,爷爷你说笑了,助人的品质不会被嘲笑,也不应该被取笑。”严武端起碗,随手夹了点菜,囫囵吞枣似的在很短的时间内把饭吃完,,心情舒畅的打个饭嗝。其实饭有点生,没有煮熟,吃起来有点硬;菜也是很清淡,菜汤上看不到一点油,真的很难想象老人平日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两个人谈话后,严武知道老人姓赵,幼年时期被人贩子给带走了,之后卖给了一对老夫妻,让他做那对老夫妻的孩子,刚开始他自然的不愿,想方设法的去逃跑,可都没有成功,还落了‘惩罚’,那时候身体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老夫妻死后,他自然而然的继承了他们的财产,一间漏风漏雨的屋子和一大堆已经早该‘退休’的厨具了。老人也没有什么手艺,找不到什么好一点的工作,只是去做一些苦力活,赚取一点微薄了薪水来维持自己的生活,但还是会被常常克扣,美其名曰是中间介绍费。

  

“那你没有想过再去找找你的家人吗?”严武问道。

  

“早些年间找过,但我又没读过书,又不认识几个字,那地方变化太大了,好多人也都不是原住民,问了很多的人,他们都说自己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索性也就死了这条心,不打算找了。况且,我那时的已经丢失十多年了,兴许他们都已经忘了有我呢。”老人说道,很平淡的语气,看起来他真的是没有了念想。

  

“年轻人,如果你想找日结的工作的话,去城东的郊区,那是我之前年轻的时候干过活的地方,累是累了一点,但它比较好的是它不克扣工资,而且也不会压低单价,都是明码标价的,你干了多少就能得到多久了,不过它不管饭,但幸运的是外面有小推车在卖盒饭,我当时卖的价格是十块钱一份,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没有涨价。”老人给严武提了一个建议,可以暂时性的解决他身上没有的窘境。在和老人的聊天过程中,他说自己是一个从外地来旅游的游客,结果在站台的时候,被小偷偷光了钱财,现在迫切需要钱财任何回家的。

  

严武走了,准备去往城东的郊区问问情况,看他是否还招人。他看出来老人是善良和单纯的,没有任何私心在其中,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也帮不了老人什么,或许在回家之前,用赚得钱给老人买点米肉油菜,他应该很需要吧。

  

老人住的地方就在城东,离郊区算不上太远,十几分钟的步行时间就到了,可那里并没有什么工厂,甚至连人家都没有,纯属就是一个荒地。无奈严武只好原路返回,去找一找有没有其他的日结的工作,顺便找找有没有桥洞,这样晚上还有一个地方睡觉。

  

城市在高速的运转,像是一个已经摩擦出火花还在持续运作的齿轮一样。不同的人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样,简洁高效而富有节奏性的去工作。穿梭在人海中的严武则显得有些异类,无所事事左看又瞧的,像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一样,又如同是一个外来的旅游客一样。可他既没有刘姥姥当时的惊讶和没见过市面的神情,又没有外来游客的新奇和好奇的神态。或许给严武配上一辆自行车会更好,那样就很符合现在的他了。

  

  

这座城市也没有那么好看嘛。严武在心中小小的吐槽了一下,高中的时候,有院校专门到他们学校来宣传,当时宣传的人激情澎湃的演讲后像其分发了类似于宣传手册一样的东西后,说了一句如果有感兴趣的话,可以打下面的咨询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到下一个班级,又开始了一场激情澎湃的演讲。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他所演讲的词完全不一样。当时他们探究的不是院校好还是不好,而是在讨论那个宣传的人到底是现编的演讲词还是事先已经烂熟于心了。

  

严武还记得,当时他正在看那个宣传手册的时候,那个女孩走过来,抽走他的宣传手册,脸上带着笑的问他,怎么?你还对这个学校感兴趣呀。他自然是对这宣传手册上面的学校感兴趣。至于为什么要看的话,当时是纯属无聊,看看宣传手册打发打发时间。但不得不说的是宣传手册上的那个女孩挺好看的,难怪被选择做了封面。那个女孩当时还问他想考什么院校,他没有回答,只是说再想想吧,我自己也不知道。女孩没有得到想到的答案,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开了,当时的他,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不能理解。

  

下午两三的太阳真的有点热,已经三月初七了,天气也慢慢的热起来了,实在口渴难耐的严武找到了一个公共厕所,打开男厕所的水龙头,用手舀了几次水,之后再用水洗洗脸解解热,又继续开始了他找工作的行程。他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星星已经露了面,很久也都没有听见公交车的生意了,他不知道听到上一班公交车是在半个小时前还是一个小时前。

  

严武来到了一个公园,找到一把椅子然后躺了上去。这里将是他今晚睡觉的地方。\t他太累了也太困了更是饿了,近十多个小时的运动,没有补充食物,仅补充了少量的水,现在他的身体真的是差劲极了。

  

迷糊间他醒了,不知道是被饿醒的还是被耳边的声音给吵醒的。前方不知道多远,公园的另一个椅子上,坐着两个人影,看样子是一男一女。只听见男的说好妹妹,这么美好的一个夜晚,我们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是不是对这美好夜晚的浪费,说完还把女孩搂进了怀中,随后就听见女孩发出了另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他们之间距离太远了,本来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但奈何现在太晚了也太安静了,严武还是听见了。也是严武太晚了太黑暗了,严武也是躺在椅子上,那对小情侣也就没有注意到严武。

  

好像这一带附近有一个院校吧,严武心想。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他确实看见了附近有一个院校,并还在路边停留了一会,透过围墙的缝隙,看着操场上闪跳的光,那里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和一群大学生对于青春最好的定义。

  

好吧,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生活。而我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十八九的少年了。他被迫的听了一会那对情侣的声音之后就又睡去了。他向来对这种事情保持着尊重肯定但不提倡每个人有不同的想法,又何必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人身上呢。

  

这公园的长椅很是舒服,以至于严武昨晚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梦里面他回到家,见到了爸爸妈妈和弟弟,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起吃着饭说着天南海北的事情,妈妈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开心的说着自己这五年在大洋另一边发生过的事情,笑得流下了眼泪。爸爸则是抽起了许久都不抽的烟,坐在沙发上,微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父亲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他的肺不好,医生建议他不要再抽烟了,不然后期的治疗就会很麻烦,况且母亲也嫌弃父亲抽烟,每每父亲抽烟,母亲总是把他感到阳光,将他关了起来,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烟都散味了才将父亲给放进来。弟弟更多的是好奇,带着羡慕的神情听着哥哥说的话,脑海中构造出一幅幅美丽的画面,那是弟弟羡慕而又无法去到底的远方。弟弟的腿有问题,一直坐着轮椅,这些年父母带着他去了大大小小的的医院,可医生的说没有办法,为此家庭的生活一直也处于能过得下去但过得不好的样子。长时间的投医无果,再加上家庭的承担力越来越差,弟弟跟父母说,自己不想去治了,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严武还记得,那天晚上,母亲在房间里低声的哭泣着,而父亲则自己在阳台上抽了很久的烟,弟弟则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弟弟的学习成绩还是挺好的,常常能排在班级的前几名这样子。但因为一直坐轮椅的情况,导致他性格有些孤僻,没有几个可以玩得来的朋友。到是有一个女孩跟弟弟关系偏亲近一些,名字叫小凤,就住在他们楼上,父母也是挺和善的,有的时候两家人还在一起吃饭呢,多数情况还是严武的父母请小凤的父母吃饭,毕竟自己的孩子常常受到小凤的帮助。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小凤家帮过来后,便经常到楼上楼下串门,培养好邻居关系,一来二去的,小凤的母亲和严武的妈妈到是关系亲切的很呢,两位母亲无事的就在一起闲聊,说着一些家里事来消磨时间。

  

  

后来,两人闲聊的时间,就意外的发现两个孩子竟然还同在一个初中,于是乎严武的妈妈就想让小凤天天推弟弟上学然后再把弟弟给推回来。小凤妈妈当即表示道没有问题,回头跟小凤说一下,多大点事呀。当天晚上妈妈就跟弟弟说,从今以后,楼上的小凤将天天推你上学然后晚上再把你推回来,你们两个上的是同一所学校,也是顺路并没有多废人多少心,还有人家的好心帮你的,别再甩这着你那个冷冰冰的死人脸给别人看知道吗。天天伺候你们爷们三个,累死我了,真的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说完也不给弟弟有任何的说辞,也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和说明,就走去房间睡觉了。

  

于是,第二天弟弟打开门的时候,小凤已经站在门口了,她笑着对严武的妈妈说着,阿姨,那我推严文上学了,晚上保证给你安安全全的推回来。“好,你们路上慢点,现在时间还早着,不用那么急,还有呀,严文,别忘记昨晚我跟你说了些什么话。”妈妈在厨房里说道,冒泡的热粥香气四溢,连阳台上的植被都贪婪的多吸了两口。

  

“你妈昨晚上跟你说了什么呀?”路上,小凤问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严文回复道,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好奇嘛。”小凤嘟囔着嘴,“还有呀,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呀,说话怎么这样子嘛。”

  

严文又想了想妈妈说的话,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好吧好吧,是我的问题,不过已经绿灯了,还不走吗?难道要等下一个绿地吗?”

  

“噢,噢,对对对,赶紧走赶紧走。”说完便火急火燎的推着严文穿过了红绿灯。

  

“不知道弟弟今年高考怎么样,还有小凤又怎么样,也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怎么样,希望他们都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吧。”严武从长椅上起来,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俨然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三月初八,天阴,下午四时落雨。

  

严武摸了摸肚子,又惆怅了起来,十多个小时已经没有进食了,肚子发出了严重的警告。“没办法,还是要找食物呀,不然都回不了家,就要饿死在这个城市了。”严武出了公园,确定了什么方向,继续走着。“希望今天能找到一份工作呀。”路上,他看见了不少父母在送手拿着早餐的孩子上学,早餐没怎么吃几口就被孩子扔进了垃圾桶里面,嘴里面还抱怨着不好吃什么的,要吃学校附近的炸串和饮料。父母安哄着孩子,答应他明天上学一定带他去吃。严武则跟在身后,将垃圾桶里面的早餐拿了出来,几口就吃完了,之后,他又跟在几个父母送孩子的手拿着早餐的身后,将他们扔在垃圾桶的早餐都给捡了出来,吃了下去,中间某一次还有一杯豆浆,可惜的是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已经倒进袋子里了,最终,严武将豆浆倒进袋子里,咬破袋子的一角,喝完了豆浆。

  

  

在这座城市中,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没有很高的学历,不懂得哪些高深且复杂的公式和图形。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开始闯荡社会,经过几十年的摸爬滚打,如今也获得了较多的技能,他们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发稀疏且已偏白,粗糙的双手上老茧已经安稳的睡了好多年了,他们有的会修电,有的会安装水,有的会砌墙,有的会……他们大多从事着这些有学问很必要的但却不受人待机的工作,旁人会嫌弃他们脏臭乱,妻子可以会嫌弃他们窝囊差劲,孩子们会嫌弃他们的父母为什么不像别的父母一样做着一份干净的工作。

  

严武经过几禁辗转,问了好几次人,才终于来到了劳工市场。找了一处地方蹲了下来,看着不远处来往的车辆和匆忙行走的路人,听着耳边的大声喊叫声,觉得有些刺耳。两者之间只相隔着几百的距离,却宛如是隔了一个世界一样,最为有趣的时,在两者的中间的距离,那里正是一间银行。它将‘两个世界’连通,又让‘两个世界’再也不会联通。

  

劳工圈的老范是这个圈子的有话语权的人,他来的最早,这里的其他人几乎都是后来的,或者是引荐过来了。老范忠厚老实,人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做工也严谨不糊弄,再加上来的最早,因此也很受哪些来招工的喜欢,每次来招工的时候,都通过老范来招工。老范也很讲究,对其他劳工们也比较知根知底,也推荐了一些很好的劳工们,渐渐的,老范也在劳工市场上有了一些名气。一些初来乍到的劳工们会来到这里找到老范,希望通过他找到一份好的工作。

  

“兄弟,抽烟吗?”老范走到了严武面前,从不太干净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褶皱的烟盒,拿出一只烟,递到了严武面前。

  

“谢谢,但我不会抽烟。”严武伸出手,挡住了老范递来烟的手,冲着老范笑了笑。

  

“这样呀。”老范收回手,将烟放到嘴中,从裤兜里掏了好久,才掏出火机,将嘴上的烟点燃。“看你年岁不大,怎么就想来这里找工作呀。”老范说道,吐出一口白烟。烟应该不贵,吐出了烟味道大且厚,很久才消散去。

  

“没办法,我来这里旅游,结果刚到站就被偷去了钱财,现在身无分文,想赚点钱回去。”严武说道,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

  

“这世道可真不太平了。”老范感叹道,将手上的烟递在地上,用脚踩灭了火星。“之前我还听老邱说,在什么地方晚上有几个女高中生走进一条小巷,之后就消失了,不幸的是那个小巷还没有监控录像。”

  

“走吧,年轻人,你跟我,我给你赶紧介绍工作,然后让你回家。”老范将烟扔到垃圾桶里面,向着不远处走去,刚才他就注意到有老板向这里走来。

  

“老范呀,我要七个劳工去卸货,两个小时内卸完,一袋水泥六毛,多劳多得的。”老板看见老范,很是热情的走了过来,递过一支烟。

  

  

“这烟怕是不便宜吧。”老范笑着把烟撇到耳朵边上。从围上来的人中挑选了七人。其中,严武也在其中。

  

“老范,他没问题吧。”老板看了看被老范点名的严武,保留了一些怀疑,这似乎是新面孔吧,其余的六人他都有印象,确实是有一把子力气的好手。

  

“放心吧,人家有的是力气,再说了,我挑的人你还不相信。”老范说道,拍了拍严武的肩膀,“好好干,小伙子。”

  

“你老范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老板笑了笑,“我们走吧。”他招呼着那七个劳工,向着远处走去。

  

三月初八十一时,严武赚取了他在这座城市的第一碗金——两百六十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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