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津蟹一族怎么有你这样的怪物?”一个梳着垂髫发髻的女孩轻蔑的看着眼前比她矮小的女孩。她身旁的几个好友也附和着。叉着腰指着那女孩,“就是说呢,我们津蟹一族,怎么可能会和这个怪物一样长着硬硬的红鳞甲?都是青色淡鳞。”
“我,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不是”那女娃捏了捏手,晃着头,否认着。眼泪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啊姊说,津蟹一族忌讳红,你长着一身的红鳞甲,就是我们津蟹族的灾厄,要不然,你父母怎么会抛弃你?姐妹们,杀了这个灾厄,我们可是立功的。”说着,就拿着剑对着那女娃使了起来。
“津曰:螺沙满天!”语闭。一道蓝光在她手掌盘旋,缠绕着剑,急速向那女娃刺去。
只见,那剑直直扎进女娃的胸口,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害。那女娃闷哼一身,吐出一口鲜血。就这样倒下了。
“红鳞甲的废物,活着还祸害我们津蟹族,为族除害,这下,长老应该会重视我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着北方游去了。跟在她身后的一众女孩也似追随她,也似不想和这个红鳞女孩沾上。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生怕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躺在地上的女孩,颤抖的伸长了手,挣扎着,想向前爬去。活着,就是她的信念。可是她的眼睛,还是慢慢的闭上了。就这样晕了过去。
这时候,隐匿在一旁的某人现身,站着这个女孩的身前,看着这个女娃。默默的说着同一句话:“应该要一起的。”
说着,他便将这女娃离开了深海。
带着这个昏迷的女娃浮上海面,送上了岸。这时一道柔和的光,从他掌心冒出。这耀眼的黄光笼罩了那个昏睡的女娃。她身上的细小伤口在一点点的被治愈着。不过片刻,那胸口深可见骨的伤已经消失了。
那个女娃恍惚间张开了眼睛,看着,只是双眼一片模糊,朦胧之中,她只记得那柔和的黄色光芒。柔和的,像是被神眷顾了。她从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开始,就没有体会过什么是温暖,好像,今天感觉到了呢。
她,十分眷恋这种温暖。好像有点冲刷掉了,这些年的苦楚。
治疗好了这个女娃,随即,他又消失在大海之中。像是从未来过一样。
不久,那个女娃从地上醒了过来,看了看这四周,是一座岛屿的山洞,有些伤感的想了想这些年的遭遇。看来自己怕是要暂时在这里修养了,津蟹一族容不下她,视她为族群的灾祸。是个津蟹一族,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存在。她反抗过,争辩过,换来的是无休止的谩骂和毒打,虽然她有津蟹一族人没有的坚硬鳞甲。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再硬的盔甲也有破碎的一天,因为这身红鳞甲,从来没有族妖会教她妖术。她,只是津蟹的异类。无人问津的异类。异类,没有存在的价值。
她很感激救了她性命的那个妖怪。如果不是他,自己怕是早就葬身海底了。可是她当时意识模糊,所以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记得那清澈的黄色眼睛。她无法忘记,这种绝望下,拯救她性命之人的那双眼睛。她想好好回报他。这就是她的想法。
京都,华逸都府
人人说华逸都军家人才辈出。这辈的大房三子各个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尤其是长子穆竹良。未到弱冠,法力剑术已经是大家。上个月还去了破妄林,打败了玉面狐。顿时名声大振。
“大哥,听说,你打败了破妄林的玉面狐。我和三弟想为你去庆祝庆祝。”说话的是华逸都府的次子——穆内亮。
“我也想和哥哥谈谈交心话了,哥哥修炼突破大关以后就去破妄林了。我还没和哥哥说呢,我临镜大成期了。”三弟穆武粱自幼时就对这个大哥充满了敬佩。在弱冠前达到悟罔大成是人世间少有的。而穆竹良却达到这个境界。已经是天赋异禀的存在了。
穆竹良笑笑,揉了揉穆武粱的脑袋:“好啊,为兄这次去破妄林也带了不少好东西给你,小武,这是你心心念道的三普兽”穆竹良说着,大手在腰间一抹。放出了一只小兽。一只长着猫耳,狐身,三尾的小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趴在穆竹良的怀里。穆武粱的眼睛的金光就没从三浦兽身上移动过。将三浦兽交给了穆武粱,他看了看穆内亮,“二弟,此次去破妄林,我带回来了绮黎果,对于你突破散羽二阶有利。”
穆内亮笑笑,把手搭在穆竹良的肩膀上,拍了拍穆竹良:“大哥倒是没忘记我。还以为你眼中就只有小武呢?”
“怎么会呢,大哥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穆竹良露出了那如沐春风的笑容。
正当穆竹良和兄弟们重温亲情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看似温馨的氛围。
“大少爷,族长在竹武堂等你。”一个下人谦卑的对着穆竹良说着。
穆竹良点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们,留下一句:“我去去就来。”就消失在穆内亮和穆武粱的眼中。
待到穆竹良走后。穆内亮看着穆竹良消失的地方,眼睛流露出一丝狠绝。穆竹良,一直是他潜在的最大敌人。
只要有穆竹良在,这族长继承人就是他的。永远轮不到自己。想想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赶走穆竹良,他是心就开始激动了。
竹武堂内——正殿
坐在首位的正是穆家家主,穆丘
“竹良,你这次历练可有收获?”家主端起了右手边的茶水,问着穆竹良。
“回父亲大人,此次去破妄林历练,并没有发现大妖千疾狐的踪迹和消息。现在做破妄林的首领是千疾狐的下属,玉面狐。”
“哼,看来这千疾狐又去闭关了。每次大妖闭关就让人们安全几分,竹良你要记得,妖怪,是无恶不作的存在,但凡遇见了,不要心慈手软,立即解决。”穆丘放下茶杯,凝重的和穆竹良说着。
“孩儿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