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海岳上回连战两个无神期长老,还凶残的将二人杀害之后,海岳残暴的名声可算是响彻整个平国的各个族群。不仅仅拥有可以绞杀无神期大能的实力,更是被他手上的神器所震慑。
世人只知道,噬羽铃和琼曲剑是伴生出现的。却不知道,噬羽铃是一对的。
那日血战海域口时其中一个噬羽铃和琼曲剑融合。另一个噬羽铃便直接被海岳放在了海湾口处。随着海风海啸,铃声悠扬。每每路过的人都胆战心惊。生怕被那海中凶残的妖鬼所吞噬。
是以这这片无人问津的海域便被世人称之为——铃海域。
海岳残暴的名声可算是响彻整个平国的各个族群。伴随这凶残的名声,便是铃海域的无数珍宝异器。铃海域就像一个聚宝盆一样。但是有着守护神在守护着,世人只能干看着。比起这些异宝,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在战场上被红凛救下的穆竹良,已经整整昏睡了三日。海岳的治疗对于治疗其实并不是很精通,外在表皮,他可以利用自己的妖力,加速伤口愈合,原先身为人类的穆竹良身死,但是他的灵魂被穆竹良身上的锁魂扣收纳了,那锁魂扣是穆家每个优秀备选继承人都会获得的,而海岳给他拼凑的四肢骸骨是海妖的骨头,那鲸骨本身就极具生命力和融合力。完整的躯壳,有生命力的鲸骨,还有灵魂,这才让穆竹良死而复生,
穆竹良上次受到的是穿刺伤,要治疗好并且不留下后遗症,这其中的难度不可谓是不大的。
铃海域的大部分子民都是海岳从外面捡回来的,同样都是被抛弃的妖怪,自然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乐生活,这是铃海域第一次受到了入侵,海岳意识到,要加强防范,铃海域没有大夫,没有治疗师,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铃海域还是不容乐观的,大家聚集在一起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样的生活,海岳不希望被人所迫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可以治疗穆竹良伤势的妖怪。
海岳嘱咐了红凛,这几日好生照顾受伤的穆竹良,还有海域的事情,便准备出发去远海深处寻找海之圣族——人鱼。
人鱼一族是海妖内闻名的治疗师。他们性情温和,也十分乐意的救助各个族群。早年间,人鱼也会为人类的符术士治疗的。可是自从有一只人鱼被人类欺骗,人鱼一族就开始全族移居深海。
那被哄骗的人鱼是人鱼一族的公主。人鱼公主,是人鱼一族最美丽的存在。一只存在于海底,第一次出现在海面上就救治了一个受伤的男子,醒来的男人,看到美丽的人鱼心底便起了奇货可居的想法,将公主哄骗的送给一个病重的王侯将相。公主治疗了以后想要先行离开,却被那王侯所非礼,惊慌之下,留下了泪水,那珍珠是王侯见过色泽最美的珍珠,她将公主囚禁起来。
不管公主如何拼命的挣脱逃跑,总是被抓了回来,王侯日日夜夜逼迫公主落泪,直到公主哭出了血色的珍珠以后,公主就再也看不见了,也不能哭泣了,失去利用价值的公主被他们抛弃,可是公主并没有回到大海,在路上被人类抓住上了饭桌,而一个符术士吃了以后,修为大增。人鱼肉可长生不老,就是那是传出来的,普通人也得到了长生不老。长生不老,这对人们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对于符术士来说,人鱼肉更是修炼的最佳上品。于是人们大肆下海捕捉人鱼,人鱼一族只会治疗,和精神攻击,没有任何战力,为了躲避,直接带着人鱼一族躲到海东深处,那里是人类难以达到的地方,自此,人鱼一族便十分痛恨人类。为了族人的安全,她们就开始避世了,但是若有海妖上门,她们还是会好心救治的。
在病床前守了三天的红凛,看着昏睡中的穆竹良,豆大的泪珠在那清明俏丽的眼眶已然待不住了,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落了下来。她拉着穆竹良的手,也不管穆竹良是不是听得见,就念念叨叨的:“阿良叔,早就让你多陪我们下海修炼的,你看你,天天在屋里处理事务,这下出事了,还要我来唠你,知道不?我不捞你,你怕是要喂鲨鱼了。你好起来以后说什么都要下海,你不下去修炼,我绑也要把你绑过来,然后扔下去。海妖不熟悉水性,出去要被人笑话的。”
这百年的时光里,红凛一直都和穆竹良在铃海域,小时候不懂事,很多东西不明白都是穆竹良一点一滴的教会她的,没有出过这边领土的红凛对于大陆上的东西都是穆竹良告诉她的,对于大陆,红凛仅仅就是好奇。而那些人群却是敬而远之的。当初她被津蟹所抛弃,穆竹良被也是被同族兄弟残害,津蟹族只想赶她出去,出了族长的女儿,大部分对她并没有杀意,穆竹良身为同族里的翘楚,被自己的兄弟偷袭,可见人类世界并不比海族更好,其险恶之处怕是超过了妖族之间的厮杀。铃海域就是一个合家欢乐的地方,这里容的下那些被抛弃的妖怪,没人会歧视你,这是铃海域的平等。也是大家不曾离开的原因。
海岳出发已有两日了,一直没人鱼一族的踪影,虽然人鱼族在人类那里是销声匿迹的,但是妖族之间也就仅仅知道,人鱼在海东,具**置还不得知。但是他可以肯定的就是:这里和海东边界差不了多远了,穆竹良的伤势不能拖,今日他必须找到人鱼一族才可以。
海岳在不断的摸索,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他终于到达了海东境内。海东境地,蔓延着五彩的珊瑚,松软的沙砾,许多鱼儿在这里珊瑚丛里游荡。巨大的蚌壳一张一合,吐出泡泡,海岳没时间欣赏这些景色,从珊瑚边闪过,他在前方看到了一座宫殿,正当他要进去的时候,一道呵斥声使得他停下了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