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月工之门惨兮兮,被逼走上炼丹路
“少爷,你到底要不要擦药。”,宋梓宁在一旁催促。
陈子濯坚定摇头,道:“不擦,擦这玩意儿,万一让我溃烂了咋办。今天我就是不上厕所,痛死在这儿,我陈子濯也绝对不会擦这药!”
宋梓宁无奈地摇头,道:“好吧,不擦就不擦吧,反正疼的也不是我。”
陈子濯一脸倔强,强忍疼痛,故作镇定,准备要去洗澡。
浴桶里,陈子濯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洗去身上污渍的同时也洗去了脸上的妆。
衣橱里全部都是裙子,没有陈子濯能穿的衣服,他能穿得只有一条还算中性的短裤。
最后,陈子濯连忙来到梳妆台,拿起镜子,想要看看自己卸完妆的样子。
入目。
依旧是那熟悉的洁白玉色皮肤,脸上的五官依旧和卸妆前那样精致,唯一的区别就是脸上少了一些柔和,多了几分属于男性的明朗线条,而这些东西混在同一张脸上后,竟恰好构成了一种属于中性的美!不过这张脸上属于男性的特征并不多,所以不仔细看的话,陈子濯长得依旧像一个比较俊朗的美女。
“沃日!上半身和下半身不是同一个生物吧!”
看到这种面貌,陈子濯站在铜镜前不由惆怅,无助地叹息。
这一天也在陈子濯的惆怅和月工之门的剧痛中草草度过。
第二天。
“啊啊啊!!!”
小院中再次响起阵阵杀猪般惨叫。
“梓宁啊,你快给我上点药吧,疼死我了!!!”
陈子濯没有一点坚持的理念,最终还是给自己的月工之门涂了一点止痛药。
“想不到这么疼,看来得根治这玩意儿。”
痛疼稍微舒缓的陈子濯皱眉呢喃。
“没法治,伤害太严重,除非吃几粒丹药,否则没个一年半载,你一定好不了。但是我们是绝对搞不到丹药。”,宋梓凝无情地泼来冷水。
陈子濯露出哭脸:“想不到自己重新来过后面对的第一个难题居然是治好自己的菊$花!”
“大不了自己炼制!”,陈子濯忽然攥起拳头,信心满满。
“少爷,你从昨天回来就开始说胡话,你怕不是傻了吧。”,宋梓凝完全不相信。
炼制丹药需要使用灵力,因此成为丹师的门槛就是自身修为要到达筑基境,否则根本炼制不出任何丹药。
不过陈子濯是谁,天玄万古第一天帝,虽未曾涉及丹道,但曾经却有一个被世人称为丹尊的生死之交。就算陈子濯不曾炼过丹,单凭那丹尊长久以来的耳目濡染,自己对于丹道的理解也远超常人。而且…陈子濯曾经还偷看过那丹尊呕心沥血所撰写的无上丹法——《丹经》
总而言之,对于陈子濯来说,炼制一些低级的丹药完全是手到擒来。
陈子濯拍了拍宋梓宁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少爷我怎么可能会傻呢,我昨天只是得到了净化。”
“走,去仓库找灵药。”
说罢,陈子濯便急不可耐地夺门而去。
“少爷!存放灵药的仓库也不允许非修士人员进入啊!”
宋梓宁在后面着急大喊,但是陈子濯却早已没了身影。
陈子濯今天起床扎了一个马尾,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发型,无论搞什么发型都会让他看起来更像女人,虽然扎马尾也像女人,但起码看起来比较爽朗。
今天他身上穿的也不再是裙子,而是让宋梓宁去搞的一套黑色格斗服,这终于让陈子濯看起来多了几分英气。
走在路上,陈子濯昂首挺胸,大步流星,没有了以前的娇柔做作,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潇洒。
这一俊朗清爽的形象一出现在陈家大院,就引得众人侧目,同时在心中疑惑:“那个男扮女装的家伙还没走,家里怎么又多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家伙?”
显然,这些人没认出陈子濯。
而认为自己男人味满满的陈子濯也没有想到,他还是被别人当成了女人。
很快,陈子濯就来到了陈家的灵药仓库。
刚要进去,一个锻体五层的护卫便忽然上前,挡在陈子濯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非修士者,不可进入。”
“啊?”,陈子濯顿时不爽,拍着胸脯道:“老子可是你们的大少爷!”
那护卫眼中明显划过一丝厌恶,再次说道:“那就更不能进了。”
“沃日!”
陈子濯刚想开骂,那仓库的门忽然轰隆一声被打开,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随之抱着几株灵药从里面走了出来。
脑海中有这青年的信息,这青年名为陈浩初,大长老的孙子,锻体八层修为,如果陈子濯再一直这样浑浑噩噩下去,那么这陈浩初就会是陈家未来家主!
“嗯!”,陈浩初看到陈子濯之后,顿时眼前一亮,快步走到陈子濯面前,摆出一副位高权重的样子,问道:“你是新来的侍女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现在在谁手下干活?有没有兴趣到我这来?我是大长老的孙子,陈浩初。” 说完,他还不忘对陈子濯挑了挑眉头。 “那个,浩初公子……”,后面的护卫支支吾吾地开口,显然是想要提醒陈浩初。 但是还没等他说完,陈浩初就直接不耐烦地回头呵斥道:“闭嘴!没看我在忙吗!” 那护卫缩了缩脖子,立即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不想再触这个霉头。 “妈的!”,陈子濯大骂一声,指着陈浩初的鼻子大喊道:“你-他-妈的眼瞎吗!老子是陈子濯!呸,恶心!” “!!!” 听到这话,陈浩初顿时懵了,仔细看了看陈子濯的容貌,羞耻瞬间袭上全身。 “我靠!你丫有病吧!不好好在你破院子里带着,跑这来做什么妖!”,陈浩初嫌弃地出声,生出一丝怒容。 “我有病?!”,陈子濯气急反笑:“我什么都没做,是我有病?” “哼!”,陈浩初冷哼,道:“你这样的人就该好好躲在屋里,闲的没事到处恶心人,你不是没病是什么!” 陈子濯斜着眼,鄙视道:“比起我,刚才的你,更令人恶心!”


